我的女王聖旨一下,我從揹包裡裡拿出個小尼龍繩,先小心翼翼地拴在了她的腰上,然後再綁到了我的腰上,倆人就這麼一前一後地綁在一起,朝山上爬了起來??粗@紅色的小尼龍繩,我不禁一樂:一條紅絲線,這邊拴著我。那邊連著你,跑不了你,也蹦不了我!不管是前世姻緣,還是今生情深,我們都要同做鴛鴦夢,共赴雲雨臺!哈,老婆就要到手了,回到局裡,我們就要步入婚禮的殿堂----
我的chun夢還沒做到一半吶,就覺得腰裡一緊,一股強大的拉力差點把我拽到山底下去。我知道壞了,我的美女妹妹出事兒了!我急忙死摳著一塊巖石不敢動了,腳慢慢地踩穩了石頭,身子找好了平衡,我知道,現在我這可是繫著倆人的生命??!半天,一切都穩住了,我纔回頭看看,見俏姑娘還懸在半空中晃盪吶,兩隻手死拽著繩子,兩隻腳在空中亂蹬,小臉嚇得刷白!
我急忙說:“別慌,手鬆開繩子,哎,摳住旁邊那塊巖石,哎,對了!腳蹬住那塊石頭。哎,怎麼了?腳崴了吧?別慌,手拽住繩子,腳蹬開巖石,我拉你了!”說著,把自己背上的東西拿下來,綁到腰上,然後兩手倒著把姑娘拽到了自己的身邊,輕聲說:“別怕,把胳膊伸過來,摟住我的脖子,我揹你上去!”
姑娘一臉羞愧:“不小心把那石頭蹬掉了,你能背動我嗎?”
“沒問題,我們訓練時都負重一百三十公斤登山,你沒那麼沉!”我心裡說:“看背誰了,揹著美女來登山,渾身輕鬆力無邊,背個恐龍朝前走,雙腿哆嗦栽跟頭!現在咱背的是迷死人不償命的美女,還會累?傻子才累吶!”
姑娘手伸過來了,一把摟住了我的脖子,身子跟著就貼了上來。
她喘了口大氣,我可是差點鼻子沒噴血。
什麼,沒出息?你說,那胸脯一下子貼在你背上親切地溫柔起來,你不暈纔怪了!何況她那兩條玉臂緊緊地摟著我的脖子,小臉貼在我的臉上,香噴噴的熱氣直往鼻子裡鑽,你能沒反應?沒反應你就有病了!
我把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了,累得渾身冒汗,才登上了摸天嶺。
我連氣都沒喘就驚呆在那裡了:這嶺上也太大了,無邊的樹海蒿藤,看不到邊,找不到頭,這裡要想找個人,比大海撈針都難!
不過再難也得找啊,咱也不能說那個泄氣話呀,那多讓美女瞧不起呀!
我把美女往上顛了顛,一手拎起我的揹包,一手背到後邊,託著她的小屁股。
媽呀,那份柔軟,又差點讓我的鼻子噴血!
我揹著妹妹滿山轉,一直找得天大黑了,找得月亮咧著嘴笑我笨了,找得蚊子直糊臉,找得兩條腿直打鰾,我纔在妹妹的命令下剎住了腳。
“翔宇(哈,我忘告訴你們了,我的名字叫龍翔宇),我們先找個地方打小宿吧,等天亮我們再找他,那時找人也比這得眼!”姑娘柔聲地說。
打小宿?嘿,那叫野地露營,荒山野嶺,狼嚎熊吟,你不怕呀?怕就得往我懷裡鑽,到那時------
我找了個平坦的地方,先把我的揹包放下來,讓漂亮的妹妹坐在揹包上,然後拿起瑞士軍刀,割了一大抱草,把草鋪好,從我的揹包裡拿出一張狍皮,鋪在草上,又拿出一條新褥單,鋪在狍皮上,把我的沒穿的衣服捲了個枕頭,放好了,又拿出條新毛毯,放在地鋪上,這才把小警花抱到了地鋪上。
媽耶,山裡的蚊子就是多,黃乎乎的一片,哼唧唧的趕也趕不走。小姑娘皺著眉頭說:“這東西咋這麼多呀?這裡能休息嗎?”
我笑了笑,這可不是蚊子,這是我的色媒人,到時候還得靠它們把你逼著往我懷裡鑽吶!我變戲法似的拿出團白紗,往小警花頭上一放,然後一抖就把她包在了紗布裡頭,接著我四角一扯,一個蚊帳出現在她的面前。
在小姑娘的嬌笑聲裡,我扯起線,把蚊帳固定在四顆小樹上。
一切都安排好了,我也鑽進了蚊帳裡,坐在黃菲的旁邊,抓住她的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她輕輕掙了一下,臉兒微紅,但最終還是由著我抓著了,我給她脫去了鞋和襪子,見腳踝骨處已經紅腫了,我手法嫺熟地爲她按摩著傷腳。她的腿纖細而修長,白嫩的小腳丫小巧玲瓏,特別好看,還有種淡淡的香氣!我低頭聞了一下,很像書中說的體香,很好聞。我給她揉了半天,無意地拿小手指劃了一下她的腳心,她的玉趾勾了一下,我擡頭看看,見她閉著眼,臉卻更紅了,心中一蕩,她剛纔一定是在偷看吶!想到這,我又低下頭,輕輕地揉著傷處。我見腫已經消了,就一手掐住她的腳脖子,一手握住她的腳掌,猛地用力一擰,就聽嘎巴一聲,脫位的踝骨復位了。
姑娘疼得尖叫一聲,兩隻胳膊緊緊地摟住了我的脖子,臉貼到了我的臉上,無聲地哭了,眼淚都淌到了我的臉上,腳也僵硬的繃直了。過了好半天,她才漸漸地恢復了平靜,腳也慢慢地放鬆了,她把身子靠在了我的身上,閉著雙眼,很享受的輕吟著。我輕輕地問:“菲菲,現在是不是好多了?”
她點了點頭,輕輕地問:“你怎麼會整骨吶?”
“我們警官學院把這些科目都列入必修課,就像你們都得學習艦船設計一樣!老師說這是增強自救的能力!我們平時訓練是不讓帶這麼多生活用品的,都要求就地取材,創造自己生存的條件!”我可不會傻到忘記在美女面前吹上一把!
“那你這次怎麼帶的這麼全?”姑娘歪著頭調皮的看著我,月光下,我只看見她那一對閃閃發亮的眼睛。
我笑了:“那這大概就是美女效應了!你畢竟沒接受過生存訓練,又是那麼的柔嫩,真要讓你得了病啊、災的,局裡你的那幫子護衛兵團還不得吃了我!”
姑娘聽我這麼一說,“撲哧”一聲笑了:“那麼說你也是兵團戰士了?”
她這一笑,笑得我眼前一片陽光燦爛,我差點以爲天亮了吶!怪不得人說一笑傾城,感情美女的笑真有這麼大的魅力呀!
我一搖頭:“咱們局裡就我是例外,我不屬於那兵團裡的!”
姑娘一愣,深感意外地看著我:“爲什麼?”
我一笑:“你頭一天來我們就接吻了,我當然不能算那外圍組織裡的人了!”
姑娘羞赧地一笑,嘴裡喃喃地說:“你到挺會給自己安排的!”說完,她不知道想起了什麼,重重地嘆了口氣:“一個人要是靠別人保護,一天可以,兩天可以,誰還能保護你一輩子?還是得靠自強??!”
我立刻說:“只要你信得著,我願意擔負起這重任,而且經得起時間的考驗!”
姑娘聽了我這露骨的表白,粲然一笑,把手一揮說:“你再去找找人吧,也別找的時間太長了,早點回來休息!這蚊帳還挺大的,回來就擠在一起睡吧!”
聽著姑娘的話,我呆住了,這是接受了我的表白吶,還是岔開了話題吶?一起擠著睡,你不怕我把你正法了呀?想是想,可我還是自覺地從蚊帳裡退了出來。
我把槍別在了腰裡,手裡拎了根棍子,藉著微弱的月光,朝前走去。無意中我回頭看了一眼,見黃菲正在紋帳裡脫著外衣----
月色撩人,月色迷人,撩人的是月下的美少女,迷人的是少女脫衣的神態:小腰細細,玉臂嫩嫩,翹臀綿綿,秀腿纖纖,哈,美人如斯,我何自持?
我心裡一蕩:“她讓我回來一塊擠著睡,又脫去外衣,是不是要以身相許呀?”
我心裡熱得幾乎控制不了啦,我真想撲回去,摟住她瘋狂起來!
可我還是走了,跌跌撞撞地朝前走了,我還沒那個膽量去摘這朵嬌豔的小花!
我盲目地在林子裡走了起來,我的心裡在搏鬥:回去?走?走?回去?
不,我不能就這麼採了她這朵花,萬一她要是惱了,我會永遠失去她的呀!
蚊子好厚啊,咬的我渾身都是包了,身上到處都火辣辣的,真應該鑽進那蚊帳裡去,享受那暖玉溫香!
媽的,怎麼轉回來了?我前邊已經隱隱地看見了那白色的蚊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