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楊延融父子二人同時喝道。
楊業貴為軍中大將,面對的刺殺場面可謂是見的多了,一點兒也不覺得奇怪。楊延融長這么大,這碰到刺殺的事情可還是頭一遭啊。不禁心里有點兒緊張,只見屋中不知道什么時候進來了一個蒙面的刺客,全身上面皆裹在一身緊身夜行衣中,從來人那阿娜的體態上來看,這個刺客是一個女子啊。
呵呵,楊延融心里暗笑,只要是母的,就沒有他不敢搞定的,大大咧咧的走到那名刺客面前,淡淡地道:“你是來刺殺我老爹的?”,緊張,還真有點兒。楊延融暗暗鄙視一下自己,媽的,怎么對著一個女子,心里都有點兒涼涼的呢?好像背后冷汗都不由自主的流出來了,似乎,腿也有點兒不聽使喚了。
丟人吶!
“回來!”楊業急忙大聲喝道:“你不是他的對手。”
但是,已經晚了。那刺客手中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握了一把明晃晃的寶劍,正架在楊延融的脖子上。
看著那刺客的眼中并沒有傳說中的冰冷與麻木,楊延融已經放下了心來,大刺刺的說道:“我說,你倒底是來刺殺我的,還是來刺殺我老爹的?若是來刺殺我的,趕緊的,把老子的脖子割了。若不是,就麻煩你一下,把你這把刀子拿開點兒,這玩意兒有點兒晃眼睛。”
楊業聽他這樣說,頓時捶胸頓足道:“八郎,你少說兩句吧。”,對著那刺客抱拳道:“在下楊業,不知道何處得罪了大俠,還請明示。”
“喂,你聽到我的話了嗎?”楊延融見這刺客如此不上道,不滿地道:“你要刺殺我老爹的話,就麻煩你換一個位置,你好像認錯人了。諾,那位才是,快去刺殺吧。”
楊業:……
刺客:……
這家伙倒底是不是楊業的兒子啊?這天下哪有叫刺客去刺殺自己老爹的?刺客有點暈乎乎的感覺,看著正嘻皮笑臉的楊延融,不禁臉上發燒,裝作一副冷漠的樣子道:“關你什么事?我要殺的人是楊業,你若再多說兩殺,本姑……本刺客可就真的要殺你了。”
“知道這是什么嗎?”楊延融手里拿著一個銀白色的小東西,在刺客面前晃了晃。
“我怎么知道這是什么東西?不過挺漂亮的。”刺客一本正經地說著,又警惕的看了楊延融一眼,聲音又變冷了:“你真的不怕我殺了你?”
“這個東西能自動冒火出來,你信不信?”娘的,你個小丫頭片子也敢來威脅老子來了,一會兒,有你好看的。
那刺客哪里會信他的鬼話?冷笑道:“這東西若真能冒出火來,除非是火德星君的仙家寶物,你一介凡人,手里如何會有這等物事?”
“呵呵,我知道你就不會相信。正所謂,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我便讓你見識一下,什么是火德星君的仙家寶物。”楊延融說著,將手中的那塊打火機慢慢的向那刺客握劍的手腕處移運過去,一邊說道:“見證奇跡的時刻到來了,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看仔細了,千萬不要眨眼,你看火冒上來了!”。
“啪!”楊延融輕輕把開關往下按了按,頓時一股純白色的火焰頓時升騰起來。
“啊!!!!!”那刺客發出一聲尖叫,只感覺到手腕處一股非常灼熱的氣息迅速漫延到了手掌,手中的劍卻是再也拿不穩了,匡當一聲掉在了地上,發出輕脆悅耳的響聲。
刺客?我倒。楊延融好險沒有笑出來,這也太不專業了吧?只是令他奇怪的是,這刺客好像功夫不怎么樣嘛,不知道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覺的到這包廂里來的。
那刺客嚇著了,有些驚懼的看著正一步一步的走近她身邊的楊延融,色厲內荏地道:“你,你別過來,否則我就殺了你。”
楊延融笑了,拾起地上那把劍,交到那刺客手里,說道:“你要殺我?知道我是誰么?我乃是火德星君坐下開山大弟子。此次被師父派下凡間來保護楊業將軍的,你好大的膽子啊,神仙保護的人,你都敢來刺殺?莫不是想將來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么?”
那刺客剛剛拿在手中的劍,還沒有拿穩呢,被楊延融這幾句話一嚇,寶劍又掉地上去了。楊延融眼疾手快,一把便抄在了手中,卻又遞給了那刺客。
那刺客哪里還敢接啊,將頭搖得像拔浪鼓似的,害怕地說道:“我錯了,我再也不來殺你了。”,她心里悲哀的想道,三姐啊,你怎么給我派了這么一個任務來啊,人家可是神仙轉世啊,我怎么敢去嚇唬人家啊。下次打死我,我也不敢再來了。
“不殺我了?”楊延融笑著問道。
“不殺了,大仙饒命啊!”刺客哀求道:“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那你還殺他么?”楊延融一指楊業,笑問道:“誰派你來的?我爹跟他有仇么?”
刺客搖頭道:“我,我不敢說啊,求求大仙了,放過我吧。我下回真的不敢了。再說,我也不是來殺楊將軍的啊,只是叫我來嚇唬他的啊。”
“嗯!不說也沒有關系,待我來算一算!”楊延融對這刺客的哀求并不理會,顧作高深的掐起手指頭,一邊說道:“等我算出來了,不僅你要下十八層地獄,連指使你的那個人也要去陪你去,還有你的家人,你的朋友,統統都要入十八層地獄。嗯,割鼻子,剜心,下油鍋,抱銅柱,這些都是一般的刑罰了。”
“我招了,我招了。”女刺客連忙道,她可不敢讓這神仙真算出來啊,否則,自己的爹,娘,弟弟,妹妹,哥哥,姐姐可都會被她給牽連進去了。再說了,人家可是大仙啊,要是給陰間的閻羅王打聲招呼,只怕到了陰間,還會受更重的懲罰吧!想到此,那女刺客再也不敢想下去了,如竹筒倒豆子似的,一古腦兒的全都招了。
“原來是她啊!唉,早該想到的。”楊業苦笑一聲,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