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月影舞,你到底是耳朵聾了還是怎么了?不管我們說幾遍,你永遠改變不了你是個野種的事實。”月琦高傲的看著影舞,瞳光中含滿了不屑。
“二皇姐,你怎么能這么說七皇妹呢。”四公主月詩朵聽到蘇蘭婷的話,不滿的說了一句。
“切。”對此,月琦只是不屑的切了一聲。
聽到月琦的這句話,影舞本就陰寒的瞳子更冷了幾分。她最討厭別人叫她野種了,而且雖然她沒有見過她現在的母親長什么樣子,但是不管怎么樣,她也絕對不讓人侮辱她!
“小舞兒。”月景瀟他站起來,很是擔憂的看著影舞,他從來沒有見過影舞這幅冰冷的樣子,他怔怔的看著影舞,這樣的小舞兒,好像和以前變得不一樣了。
她不是野種,她不是,殺了他們,殺了他們,只要殺了他們就行了....
影舞她的心中一直在重復著這一句話,身邊的溫度一點兒一點兒的下降,即將失去理智。
“殿下,冷靜,冷靜。”啟夏見到影舞這一臉要發怒的樣子,頓時再也顧不得身份了,連忙站了起來,趕緊拉住影舞,同時內心也是心急如焚。
哎呀,殿下她怎么這么禁不住別人的一句話刺激呀,她要是忍不住和太后吵了幾句,那么到最后受苦的只能是她家殿下呀。
“大膽賤婢!誰讓你站起來的!”月琦一拍桌,對啟夏怒目而視,她三步做兩步的走到了啟夏的面前,抬起手猛的給了她一巴掌。
“啪。”隨著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啟夏立即被扇倒在地,她的臉頰頓時腫了起來,嘴角也被打的有些破皮,其間還有絲絲的鮮血留了出來。
嗯?啟夏。聽到這一絲清脆的巴掌聲,頓時將影舞的理智給喚了回來。
那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在這個寂靜的大殿中顯得格外的刺耳。那些坐在慈寧宮的妃子,有驚訝的,有震驚的,有幸災樂禍的,就是沒有人開口說一句話,沒有對啟夏有絲毫的憐憫。
而坐在上位的太后也沒有要開口阻止月琦的樣子,一副事不關己,要看好戲的樣子。
誰讓影舞以前總是喜歡她們這些妃子呢,告訴月瑾瑜也不行,到最后受罰的還是她們,現在她們看到月影舞的婢女被別人欺負的樣子,還真是大快人心。
“哼。”權淑雅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依舊那蔑視的目光看著影舞,心中充滿了無盡的快感。
該死的月影舞,讓你前一段時間讓我在所有人面前都抬不起頭來,這下子你招報應了吧,活該。
“請二公主恕罪,奴婢知錯了。”月琦她那一巴掌用的力氣很大,讓啟夏她的半邊臉都腫了起來,臉上也火辣辣的疼,腦袋還有些暈乎乎的。
但是由于他們兩個身份之上的差距,即使是啟夏沒有錯,那她還是要像月琦請罪。
啟夏咬著牙,對著月琦跪了下去,她的腦袋還因為剛才月琦的那一巴掌而嗡嗡作響。
“啪——”
“我的人,什么時候輪到你來教訓了?”就在啟夏的膝蓋快要碰到地面的時候,影舞拉住啟夏的手臂將她硬拉了起來。
而且,影舞反手就給了月琦一巴掌。
當影舞那個巴掌聲響起來的時候,慈寧宮里面有一瞬間的寂靜。
“啊!月影舞,你竟然敢打我....”月琦被影舞扇的,立刻跌倒在地。月琦捂著自己的臉頰,很是不敢相信的看著影舞。
“打的就是你。”影舞冷冷的看著月琦,輕啟紅唇,說了一句。
“哼,你心疼了?”看到影舞冰冷的樣子,月琦忽然冷笑了一聲。
影舞不說話,只是直直的看著她。
“區區一介賤婢,本公主只是幫你教訓一下而已,省的有一天她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月琦的紅唇微微的上挑,譏笑的盯著影舞。
“月影舞,你別好心當成驢肝肺,我們只是在幫你管教一下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賤婢而已。”權淑雅站在一旁,附和著月琦說了一句。
“閉嘴!”權淑雅話還沒有說完,被影舞一記冷冷的目光甩了過去,立刻就被下的就不敢在說話了。
“那么本殿告訴你,本殿的人,本殿自己護著!誰也不能動!”影舞平時是從來不會自稱本殿的,除非說影舞已經生氣了。
“那我動了她,你敢怎么樣。”權淑雅微笑著走到了啟夏的面前,用她那鮮紅的長指甲挑起了啟夏的下巴,她的手微微的一用力,她那長長的指甲便在啟夏臉上劃出了一道紅痕。
“哼。”啟夏悶哼一聲,雖然說沒有流血,但她疼的眉毛都皺起來了。
“你敢動她?”就在權淑雅準備用力的時候,影舞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讓她掙脫不開。
“月影舞,你干什么!快放開我!”權淑雅用了很大的力氣都沒有掙脫開影舞的鉗制,她的臉色難免有些難看。
“你想知道敢動我的人會有什么樣的下場嗎?”影舞好像沒有聽見權淑雅說的話,問了她一句。
“那又不管我的事!你快放開我!”權淑雅心中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極力的想要逃脫影舞的鉗制。
“死。”影舞說著,松開了鉗制著權淑雅的手腕,一雙小手快速的掐住了權淑雅的脖子,并且她的手還在不斷地收縮。
“七皇妹,你干什么呀,你快點兒放開淑雅。”月詩朵看著影舞的動作,驚呼一聲。
“月影舞!你干什么!快放開她!”太后看見影舞的動作,本就已經瀕臨暴怒邊緣的太后,一瞬間再也壓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對影舞大喊了一聲,想要阻止影舞。
“月影舞!你快放開淑雅!”蘇蘭婷看著影舞不停收縮著的手,心急如焚。
但是影舞好像沒有聽見他們那些人的話,她的手依舊在不停的收縮。此時權淑雅她已經翻白眼了,大腦也因為缺氧,已經開始眼前模糊了起來。
“小舞兒,你還是放開她吧。”月景瀟笑看著影舞,說著,又附在她的耳邊又說了一句。
“小舞兒,現在別殺了她,她對我還有利用價值。”
“那我就不殺她了。”月景瀟的這句話,成功的將影舞放開了掐著權淑雅的手。
“咳咳咳....”權淑雅跌落在地,臉通紅通紅的,不停地在咳嗽。
“權淑雅,算你福大命大,這次我就先放了你。”影舞淡淡的撇了權淑雅一眼,之后便不再看她。
權淑雅感激的看著月景瀟,要不是月景瀟對影舞說了一句話,那么她現在就要死定了。雖然她沒有聽見他對影舞說了什么,但是她還是挺感激月景瀟的。
而且,月景瀟他會救她,那么是不是說月景瀟還是喜歡她的?但是隨后月景瀟小聲的對她說的一句話,瞬間讓她如墜冰窖。
眼神也變得有些空洞,眼眶有些濕潤,她對他來說,只是如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