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曼哈頓社區一天來的喜氣洋洋不同,史坦頓島上的一處新建的軍事訓練營地則是從一週前開始就氣氛壓抑。
訓練場上,大約30名歐裔青年身穿著全套m36作戰服,揹著軍用行囊,肩上扛著燧發槍,在一名穿越衆陸上警備隊軍官的喝罵身中排著歪歪扭扭的橫排在操練著。四周幾個站崗的穿越衆陸上警備隊士兵都把步槍架在身前,對著這些一週前才被徵入兵役的歐洲人指指點點,笑聲不斷。
”哦,我的上帝,怎麼又是你喬納,你怎麼老是左右不分呢,你又害的我們要挨訓和受罰了。“
新兵橫排隊列裡,經歷過西點鎮保衛戰的英格蘭裔年輕漢子斯科特不停地咒罵著身旁的蘇格蘭小青年,可憐的小夥子憋紅了臉,爲了調換左右腿順序又讓整個隊列出現了歪斜。
整整一週的時間,這些曾經的歐洲農夫或乞丐在陸上警備隊軍官的指導下,反覆進行著戰鬥與行軍隊列訓練,但效果卻很差。
“列兵喬納,出列!”
新兵教官何宇帶著鐵青的臉色喊停了歐裔士兵的線列行軍訓練,走到了士兵橫排橫排前,手裡的教鞭指向了那個哆嗦的蘇格蘭青年。
“列兵喬納你再次拖累了你的戰友,你要明白如果在戰場上,那麼就因爲你的失誤很有可能你的隊友會因此死去,所以你要受到懲罰,全副武裝繞操場跑步20圈,立刻!至於其他的人……全體立正,槍上肩,站軍姿,爲你們的隊伍出現如此的白癡蠢貨愧疚一個小時!”
說完,何宇一招手,遠方一名站崗的士兵就帶著笑嘻嘻的表情送來一把椅子,一把遮陽傘,甚至還有一瓶果汁。然後何語帶著一絲微笑坐在遮陽傘下,一邊品著果汁,一邊來回打量著一排臉色苦逼的歐裔新兵。
何宇品了幾口果汁後站來起來來到這些歐裔新兵跟前,開始訓話了。
”同志們,在你們的中間,有曾經和我並肩作戰的來自西點鎮的朋友,也有才到這裡僅僅一個多月的新移民,你們應該知道,你們來到華夏北美共和國是多麼幸福,你們應該也知道,歐洲現在老百姓的生活狀態是什麼樣的,畢竟你們也是從歐洲移民過來的。而且你們參軍入伍,完成幾年兵役,你們就可以獲得政府承認的永久居住權,甚至在熟練掌握華語後,還有可能成爲真正的公民!這些待遇將比任何移民都要快,可是我看到了什麼?懶散,不用腦子,得過且過,甚至是藐視的態度!“
何宇的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加上他那一口氣不停說到底的英語,讓不少西點鎮的第一批居民都滿臉通紅。
”報告。“
”一等兵斯科特,講。“
”報告長官,我申請單獨接受訓練,這些菜鳥完全是在連累我們!“被負重和炎熱折騰得有點心煩意亂的斯科特猶豫了半天,終於大著嗓子吼了起來,幾個曾經一起在西點鎮和佩科特印第安人血戰過的同伴都在應和。
聽到斯科特的這句話何宇的表情微微一變,於是他把目光放在了前排某個壯實的英格蘭青年身上。
”一等兵斯科特,我知道你在保衛西點鎮的戰鬥裡是無比的英勇,殺過幾個侵略我們的佩克特人,但是你要知道,你剛纔說的話意味著什麼嗎?你剛纔說的話就是表明你自己不相信你的戰友,你要知道你們是一個整體,你企圖放棄你的戰友,那麼在戰場上,你這樣的行爲會導致什麼後果,你清楚嗎?“
何宇走到了惹禍的士兵面前,用教鞭逐一敲打著幾個士兵的肩頭,表情逐漸嚴厲起來:“現在,你,你,還有你,鑑於你們不恰當的思想言論,你們將陪伴列兵喬納一起接受懲罰。出列,繞操場20圈,立刻!”
崩潰的新兵們臉色沮喪,但此時再沒有一個人膽敢表露出任何不滿,四個倒黴的士兵在操場四周如快死的豬般喘息奔跑的摸樣讓每個士兵都心裡發顫。
遠方,陸上警備隊總指揮苗正新陪伴著軍事安全委員鄭泉在悄悄觀察著,對何語那種粗暴而古板的訓練模式大加讚賞。
“老何啊,你說我們這麼快就要使用這些歐洲士兵?我感覺早了點。”苗正新看著新兵營地四周的崗哨,若有所思地說著。
“我們必須要從各個方面解放人力,包括兵力。隨著我們的貿易擴張,會越來越深入那些以前不曾接觸的印第安部落的勢力範圍,也會更加分攤我們的兵力。光靠你那百多人的陸上警備隊,能頂什麼用?這個時代的歐洲農民可是被譽爲戰爭牲口,服從性極強。只要給他們優厚的生活保障,他們會比你們更加適應當前的線列步兵排隊槍斃戰術。”
何海洋笑呵呵地擺了擺手,但嘴裡的話又讓苗正新有點不自在。
”老苗啊,這樣做也是讓我們穿越衆士兵能夠少死一點,畢竟他們都是大災難的倖存者啊,而且這樣做也能讓這些歐洲移民,能融入我們,如果這些歐洲移民不融入我們的話就怕他們人多以後會反對我們的統治啊!“
聽到何海洋的話,苗正新點了點頭,“好吧,就當是爲下一步擴軍預備老兵種子。我覺得我們以後可以組建一個專門的外籍步兵營來用,兵員逐步擴充。”苗正新說著,又突然想起了什麼,“對了,老何,昨天我有事沒在場,聽說昨天社區委員會會議上,盧老提出的改組委員會成員方案,是怎麼回事?”
苗正新的這句話如同點燃了一枝火把,聽到這話的何海洋臉色頓時變成有點情緒上頭般發紅。
“盧老和齊建軍昨天晚上又找了我,說目前軍事部門的成員在委員會人數過多,除了軍事方面,對社區日常管理不太適合。”何海洋冷冷地說著,似乎憋著一股子氣。
“盧老他怎麼能和伊宏才這傢伙湊在一塊兒!”苗正新聽到這個回答,頓時面帶怒色,“當初要不是盧老和老何你站出來組織大家搶險救災,這個社區能順利走到今天嗎?哪個王八蛋在背後拆我們的臺?我們做的事情可都是爲了整個社區的發展啊!”
“老廟你這話回去後可別在社區裡面亂說……我覺得也許盧老是在暗示我們,也許是社區居民們的意見……畢竟目前社區實行的其實還是半軍事化管理,可能社區居民們不喜歡這種半軍事化的管理吧!”
何海洋畢竟比年輕一些的苗正新要穩重得多,暗暗忍下了心中的情緒,眉頭緊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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