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如此詭異一幕,我立馬就躲在了爺爺身后。
“啾啾啾”
隨這那詭異的啾啾啾聲雞尸膨的也越來越大,好像隨時要炸開一樣。
就在此刻天一下就陰暗了下來,隨之一陣陰風(fēng)對著我和師父是撲面而來,我被陰風(fēng)給吹的瑟瑟發(fā)抖,但爺爺不同,他就好像一座沉重的大山佇立不倒。
“爺,這怎么回事,怎么一下冷了這么多呢?”我抱著雙臂發(fā)抖的對爺爺說道。
嘭!
“牙子,小心!”我的話音剛落,爺爺還沒有來回答。那具雞尸一下炸裂開來,雞尸僅有的幾塊腐肉橫飛四濺險些砸到我和爺爺。
只見這時候竟然從雞尸里爬出一個東西來,這東西我一眼就看出來了,它對于我們山邊的孩子最熟悉不過了,那就黃皮子!
見到此狀我恍然大悟,那具雞尸之所以這般碩大,是因為在它肚子里還藏著一個黃皮子。
黃皮子我們不陌生就是黃鼠狼,這玩意非常的靈異,農(nóng)村人一般都不敢去招惹它們,據(jù)說在七十年代的時候有幾個知青不信邪以身試法,來告誡人們那都是封建迷信。
所以在后山上抓了一只黃皮子,最后活生生把它給吊死在槐樹上,然后最邪門的事兒就發(fā)生了,事發(fā)以后不到三天的時間內(nèi),幾個知青全都一同吊死在了房梁上,那死狀跟黃皮子死的時候簡直是一模一樣。
不僅是我們這里,很多地方都是非常忌諱這黃皮子的,東北更是把黃皮子視為保家仙。
但在我和爺爺面前的黃皮子和我平日里所見的黃皮子有所不同,因為它竟然長著一張人臉,模樣極為滲人!
此時它正瞪著幽綠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和爺爺,嘴里依然不斷的發(fā)出“啾啾啾”的怪聲。就好像十分的憤怒,隨時要向我和爺爺發(fā)起攻擊。
這只長著人臉的黃皮子盯的我是直起雞皮疙瘩,只是不一會的功夫我就感覺身邊的溫度又是驟然的下降了不少,好像在遠(yuǎn)處有什么東西正在飛快的向我們靠近。
“爺,這,這黃皮子怎么長著一張人臉啊?”
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躲在爺爺后面看著前面人臉的黃皮子驚慌的問道。
爺爺轉(zhuǎn)過頭來看了看我,或許是看出了我心里非常恐懼吧,隨之爺爺竟然微微笑了笑對我道:“沒事兒,區(qū)區(qū)人面黃皮子,用不著害怕。”
爺爺?shù)脑捊o了我?guī)追职参浚抑烙袪敔斣冢覀儠]事的。
但盡管這樣我心里的恐懼依然沒有消散,還是惶恐不安。
過了大約僅僅十秒的時間,我就隱約的看到在四周的黑暗處暗藏這無數(shù)雙幽綠的眼睛,都在直勾勾的盯著我和爺爺。
“啾!”
只見眼前的黃皮子,沖著我和爺爺大聲一吼,隨之我就看到這了這輩子終不可忘的場景,從四面八方竄出數(shù)不清的黃皮子,模樣都同我眼前的這黃皮子一般,長著各種各樣的人臉。齜牙咧嘴的瞪著幽綠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們。
我雖然是在山邊長大的孩子,從小對這些東西就不陌生,但是長著人臉的黃皮子我還是第一次見,一時間看的我是毛骨悚然,汗毛都倒豎而立。
眨眼之間我和爺爺就已經(jīng)完全被黃皮子包圍了起來,它們隨時都有可能向我們發(fā)起攻擊,我心里頓時緊張到了極點。
“都來了,好,今天我龐某人就替天行道,收了你們這幫孽障!”
與此同時,爺爺從口袋里拿出了幾張黃符咒,雙手合一,嘴里念念有詞。
見此狀況,四周的黃皮子好像是察覺到了什么也是一擁而上齊刷刷張著獠牙就向我和爺爺撲來。
見爺爺沒有躲避的意識,還在不斷的喃喃自語,我的心一下就跳到了嗓子眼大聲喊道:“爺!小心那!”
我的話音剛落,爺爺猛的抬頭,手里的黃符咒不點自燃,蹭的一下燒出火來。隨之飄到空中一分為三,還沒等黃皮子靠近我和爺爺,燃燒的黃符咒則是朝著四面八方飛快的砸向了黃皮子的身上。
數(shù)不清的黃皮子被洶焰的烈火重?fù)粼谏恚S即一同發(fā)出凄冽的慘叫,慘叫聲步入我的耳鳴,聽的我頭皮一陣發(fā)麻,一時間不由的對這些黃皮子生出了一絲憐憫之心,對爺爺?shù)溃?
“爺,教訓(xùn)教訓(xùn)它們就行了,不至于把它們?nèi)寂溃鼈円矝]......”
我的話還沒說完,爺爺回過頭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把我嚇的頓時不敢在接著往下說了,隨后爺爺罵道:
“你懂個屁,這些畜生已經(jīng)不為尋常了,怨氣纏身都化為了人臉,整山的野禽都差不多讓他們霍霍凈了,如果現(xiàn)在不滅了它們,過不了多久村子都得跟著遭殃,不管怎么說,總之這些畜生留不得!”
我被爺爺怒哼了一句,隨之尷尬的埋下了頭不再敢多嘴。
這些黃皮子果然不為尋常,根本就不像我所想的那么簡單,如果真的如爺爺所說那樣,這群黃皮子必然是留不得的。
我不知道爺爺是用了厲害法術(shù)還是在黃符咒上做了手腳,總之此刻黃皮子渾身被洶焰烈火燃燒這,嘴里不斷的發(fā)出凄慘的嚎叫,像發(fā)了瘋是的野狗一樣慌亂的四處逃竄。
但是還沒跑出幾米,就被洶焰之火一吞而噬,有的化為灰燼有的燒的只剩下骨頭。
隨之幾十秒的時間里,數(shù)不清的黃皮子被燒的化為一團(tuán)灰燼,凄慘的嚎叫聲漸漸變少,而灰燼卻逐漸增多。
看到那洶焰之火還在不停燃燒,我不禁的有些迷惑,因為像黃符咒這樣大小的紙最多也就只能維持燃燒三四秒的時間,但是眼前的這團(tuán)洶焰之火過去了三四十秒依然沒有要停下的意思,這完全不符合科學(xué)理論和實際狀況。
爺爺看了看我看我一直在盯著火焰看,所以應(yīng)該是看出了我心中的疑惑,默默的從后腰摸出煙鍋子對我解釋道:
“那是道家的掌心火,道行深火則深,道行淺火則淺。一時半會和你娃也說不明白,總之這些東西和科學(xué)是完全不相干的,就更別說用科學(xué)來解釋它們了。”
爺爺說完后就邁開步子走了出去。
雖說爺爺在解釋,但我依然一頭霧水。
爺爺所謂的掌心火應(yīng)該是一種道法,顧名思義就是用掌心來逼出火。如果是這樣那也就解釋了爺爺手中黃符咒不點自燃的現(xiàn)象。
這當(dāng)然不符合現(xiàn)實的邏輯,但是符合不符合道法的邏輯,我可就不知曉了。
道法這東西本身就是玄之又玄,從小我對這些東西都是疑似之間,說不上信也說不上不信,但今天不同,今天爺爺竟然在我眼前使用了道法。這也讓我一時肯定心里的答案,那就是道法它確確實實是存在的。
正在我冥想的時候,爺爺已經(jīng)走出了幾米,回過頭看我還愣在原地,抽了一口煙眉目一鎖道:“傻娃子,還愣著干嘛,等淋雨嗎?這山上已經(jīng)沒有什么野禽了,趕腳回家。”
聽了爺爺?shù)脑挘覐内は胍幌掳瘟顺鰜恚藭r的天比我們上山時還要陰沉,空中還時不時摻雜這若有若無的悶雷聲,就好像傾盆大雨隨時都有可能一狂橫飛。
看著這么陰森的天氣,再加上周圍到處都是黃皮子的尸骸,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心想不能離爺爺太遠(yuǎn),萬一要是在遇到黃皮子我可沒什么招來對付它們,所以急忙的喊道:
“爺,等我呀!”說完后我就三兩步跟了上去。
我緊跟在爺爺后面,雖然跟著爺爺走出了十幾米的距離,但是依然感覺后背發(fā)涼,就好像冷風(fēng)一直在鉆我的毛孔。
我打了個噴嚏抖了抖身子,隨之不由自主的回過頭朝著剛才的地方看了看,這一看我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渾身的雞皮疙瘩立馬就掉了一地。
因為我看到遠(yuǎn)處有一個人,正張著滿是獠牙的嘴沖著我詭異的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