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多吃點,補補身子,你不知道你出事拉,我都急死了,沒事好生好生的多好,以后不要到處亂跑了。張伯對著李夢瑤說道。倒是關心的很。
李夢瑤嘴里吃著藥膳,這還是上次孫孝給的方子,雖然好吃的很,但是心里卻不是滋味。
小黑都因為我差點死了,我都沒去看他呢,我心里過意不去。李夢瑤說著。說完便是一臉的擔心,但是想著,想著,就想著孫孝了,心里就更委屈了,李夢瑤總是覺得孫孝那么冷冰冰的對自己是有原因的,他也是故意的。
自己這么漂亮的女孩子,心地又好,又有錢,他怎么能不喜歡自己呢,肯定是因為覺得配不上我,刻意保持跟自己的距離,一定是這樣,哎呀都什么年代了,還想著這些門當戶對的事~真是傻小子~李夢瑤胡思亂想,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
夢瑤姐,你臉怎么紅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快點找醫生看看吧。林伊擔心的問道。
啊~不用,沒事,我沒事~只是,就算我有事,這病也得由孫孝看~沒他看不好~李夢瑤小聲嘀咕著說道。
啊?這么嚴重拉?不行我得去找老爺讓他請高明大夫來。張伯嚴重的說著。
哈哈,張伯,不用,這病我都知道是什么病呢,夢瑤,這叫相思病,是不是啊~你心里想著孫孝呢,難怪一陣臉紅,一陣臉白的呢,嘻嘻~這病還真的要孫孝才能治得好呢,張伯你找別的大夫來,真的沒用~林伊笑嘻嘻的說道。
臭丫頭胡說,什么相思病~李夢瑤生氣的說著,看著張伯也笑呵呵的,李夢瑤就掛不住臉了~唉喲張伯,你一大把年紀了,還為老不尊,你快出去,快出去~李夢瑤一陣灑家的喊道。
哈哈,我知道了大小姐,那個少女不懷春呢~
快出去,快出去~李夢瑤不好意思滿臉通紅的喊道。
好好好~我這就走,有什么要吃的,要喝的,喊我就行啦。張伯笑著說道。隨而便離開了李夢瑤的房間。
臭丫頭,看我不撕爛你的嘴~胡說八道~李夢瑤狠狠的把林伊按在床上,使勁的打她的屁股說道。
哎喲,好疼啊,好疼啊~不過你在打我,也改變不了你的相思病啊,你說,你是不是喜歡孫孝拉,我都看出來了~嘻嘻,不要否認了~林伊說道。
哼,我不否認,我不討厭他了,喜歡,不可能,我李夢瑤眼光那么高,怎么可能喜歡孫孝呢~李夢瑤犟嘴說道。
好吧,好吧,聽說孫孝還抱你來著,晨光之下,英雄救美,哇塞好浪漫啊,想想都覺得美好,要是孫孝這么對我,我就嫁給他了。林伊幻想著說道。
不行~你不能嫁給他~李夢瑤想也不想就趕緊阻止說道。
啊?為什么啊?你又不喜歡他,難道你還不準我嫁給他啊,沒道理啊,看來你還是喜歡他。林伊說著。
不是~不是~李夢瑤又急忙否認,但是卻找不出借口來。
那你跟我說到底因為什么啊?林伊古靈精怪的說道。
這個~這個,對了,是因為孫孝跟人家定親了,據說是娃娃親,而且好像是君莫大哥的妹妹~李夢瑤有些氣餒而又失望的說道。說完便委屈的靠在床上。
難道就是因為這樣,所以孫孝才會對我冷冰冰的?一定是這樣的,他是喜歡我的,因為有婚約,所以才對我冷冰冰的,我說呢,一定是這樣,要不然他怎么可能不喜歡我這個千金大小姐呢,我這么善良,這么有錢,這么漂亮~
啊這樣啊,多沒勁啊~不過不重要,我們把他搶過來啊,有句話說的好,只要鋤頭好,沒有挖不倒的墻角,我們一起,把孫孝挖過來~做我們男朋友~林伊乖張的說道。
什么?我們的男朋友~不行,不行,他那有那種福氣,我們兩個都做他女朋友,憑什么啊,我們不能自降身份,多便宜他啊,不行,堅決不行~李夢瑤急忙否定到。
那就做你一個人的男朋友~林伊笑著說道。
這還差不多~哎,不對,不對,林伊你怎么回事啊,又被你帶溝里去了,你故意的吧你~李夢瑤突然發現不對,便急忙生氣的說道。
哈哈,我這就跟孫孝說去,你想做他一個人女朋友~林伊跳起來說道,很是開心。
別啊~別啊,那多難為情啊,我這是著了你的道,不是真心的,你別胡說。李夢瑤急忙抓住林伊說道。
哈哈,跟你開玩笑呢,看你急的~林伊笑嘻嘻的說道。
哎喲,你真是我祖宗~李夢瑤無奈,終于松了口氣,深怕林伊真的去說,哪樣自己豈不是真的沒面子。
走,我們去找孫孝去~李夢瑤說道。
找孫孝干嘛?林伊倒是有些不解了,難道真的要去告白?
小黑還沒醒呢,我心里老是覺得虧欠他,孫孝那么厲害,得讓他把小黑救醒啊,這樣我心里才放心呢。李夢瑤說著。說完便開始換衣服。
喔~這樣啊,我還以為你要以身相許呢~林伊明白的說著。
噗~李夢瑤聽著那句話,差點沒噴出血來,要是以身相許~其實,還真有這打算呢。
孫孝在當鋪,手里拿著一對玉鐲子,來典當的人是個年輕人,二十出頭,一頭的花毛,臉上,瘦不拉機的一看就是吃毒造成的。
師父,你行不行啊,看了半天了,這鐲子可是我祖母傳下來的,我們家以前可是大門大戶~你看這鐲子到底值多少錢啊?這小花毛揉了揉鼻子問道。
一文不值,反過來你還要給我錢,孫孝把鐲子交還給那花毛說著。
你瘋了吧你,這鐲子可是寶貝,你不給我錢就算了,還讓我給你錢?你找打啊?花毛生氣的說著,說完就把鐲子收好,深怕摔壞了似的。
這鐲子分明是人工上色,在化學藥品里侵泡了十幾天之后在打磨的,然后又在化學藥品里做舊,全部都是致命的化學藥品,現在市面上都是這種假貨~帶在身上對身體有很大的害處,我看你這副模樣也不是什么好東西,這鐲子估計是你從家里偷出來的,我看你哪里來,會那里去~孫孝冷冰冰的說道。
你~你胡說,哼,一定是你想殺價,才故意這么說的~你~你給個最低價吧,合適我就賣了~不,當了,花毛說著,一臉的焦急。
一毛都不要,趕緊走~孫孝喝了口茶便送客。
好小子~你~花毛咬牙切齒的,隨即便無奈的拿起了鐲子看了看孫孝,無奈的走了。
眼里不錯,這鐲子做舊,打磨,都到了一定的功夫,一般沒個十年八年的眼力看不出來。周朝奉在一邊說著。
我看是瞎貓碰死耗子~沈麗在一邊翻白眼說著。
哼,是也好,不是也罷,反正沒給李先生帶來損失便好,孫孝說著。
哼,那下一次呢?沒點真材實料,遲早是要吃虧的。沈麗挖苦的說著。
你姓沈,當涂沒有這個姓,一定是外縣人吧,看你今天煩躁猶如來了月事,心神不定,又愛撒氣,想來應該是有麻煩,而外縣人一般只住在拆遷區,我想你的麻煩應該是跟最近搶錢的事件有關,搶別人的錢就應該還回去。孫孝說著。
呸,狗眼看人低,外縣人怎么?外縣人就不是人了?沈麗被孫孝的話一下子點燃了炸藥桶爆發了出來。
我沒說啊?孫孝莫名其妙的說著,他只是好心提醒罷了,給她一個解決事情的辦法。
我爸爸媽媽辛苦做生意,攢下來的錢準備買房子的,他們有什么資格說是搶來的,不分青紅皂白就抓人,憑什么啊?外縣人怎么了?外縣人就沒人權拉?沈麗生氣的說道。說完便捂著臉嚎啕大哭起來,看的孫孝跟周朝奉是一臉的莫名其妙的。
我說小沈啊,是不是,你家里出什么事了?你跟我說說,我看我能不能給你出出主意。周朝奉說道。
李先生的錢被搶的事,在當涂造成了不小的轟動,拆遷區到處都是警察,進門就抓人要錢,我爸爸辛辛苦苦攢下來的錢都被帶走了,說是贓物,那可是他們老兩口辛苦一輩子留下來的,就是想買房子的,他們倒好,就說是贓物~我父母就抗爭到底,那些警察倒好,居然把人抓了~我這都急死了,在這里一個有用的朋友都沒有,現在他們還被關在局子里呢~沈麗委屈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周朝奉說著,說完便喝了口茶,沒了下文,雖然他在當鋪干了幾十年,頗受李先生尊敬,但是他也只是個朝奉,這些走關系的事他可沒本事,權當聽過事,心里知道就成了。
周師父,你跟老板走的挺近的,你幫我說說話,讓他幫幫忙,我父母真的是無辜的~沈麗哀求著,她一個外縣姑娘在這里本來就不受待見,都二十好幾了,連個男朋友都沒有,就是因為是外縣的,只能找外縣的,也就是拆遷區那一帶的,但是那里面的人都是歪瓜裂棗,沈麗看不上,她一個這么漂亮又有學問好工作的大姑娘怎么可能看上拆遷區的那些沒用的男人呢。
所以這沈麗父母被抓,她也就沒轍了,憋了半天終于被孫孝給點燃了,明知道周朝奉不可能幫她,不過她還是說了,想有個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