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玄也不理他,見廁所沒有什么奇怪之處,便走了出來??吹絼⑿鰜?,南宮紫煙終于停住了笑聲,對劉玄說道:“看來,打賭的事情需要重新考慮了,是不是應(yīng)該你磕頭拜我為師呢?!?
劉玄把周圍的環(huán)境的看了一遍。廁所的東面是一個居民區(qū)。廁所的西面,是一個二層樓的建筑,是一家商貿(mào)公司。劉玄看了看商貿(mào)公司掛著門牌號,是車單路20號,公共廁所上掛著門牌號碼是車單路22號。不會錯。
兇手把自己引到這來究竟是為了什么?劉玄想了一下,扭頭走進了廁所東面的居民區(qū)。老張和郭志見了,也都跟了過去。
劉玄進了小區(qū),沿著小區(qū)的小路邊走邊看。突然,劉玄加快了腳步,來到一個平房跟前停住了腳。這三間平房就在廁所的背后!
郭志三人也跟了過來,見這個平房有三間房屋大小,正中一個屋門,房屋兩邊各有一個窗戶,窗戶都有窗棱,上面的玻璃已經(jīng)碎了好幾塊。屋門是由兩扇門組成,上面掛著一個大鎖。這個居民區(qū)時間已經(jīng)不短了,這個平房看起來也很舊。
這時,一個大媽走了過來,看到有人走了過來,老張上前問道:“大姐,這個平房是干什么的?”
大媽說道:“這個平房好像是蓋這個家屬院的時候,蓋得辦公室。后來家屬院蓋好了,這個房子便成了清潔工的住處。后來清潔工走了,這個房子便閑置了下來,我們廠子倒閉后,這個房子也沒人管了。便一直鎖著。”
老張點了點頭。大媽突然低聲對老張道:“你想占用這個房子嗎?千萬不要占,這個房子古怪的很。因為常年空著,又沒人管,所以有人占為己有。但所有占過這個房子的人,都莫名奇妙的精神有問題。大家都說這個房子鬧鬼,后來就沒人敢占了?!?
老張一笑:“我不想占用,只是看著這個房屋很奇怪?!?
大媽道:“不占就好,千萬不要打這個房屋的注意?!闭f著慢慢的走遠了。
南宮紫煙見大媽走遠,喃喃的說道:“都什么年代了,迷信的人怎么還這么多呢?!?
老張笑了笑并不說話,扭過頭來,發(fā)現(xiàn)劉玄正找了個手指粗細(xì)的鐵棍走了過來,老張道:“你要進去?”
劉玄說道:“已經(jīng)到了這里,難道就這樣回去嗎?”說著將鐵棍伸進大鎖,咯噔一下把大鎖別開。劉玄隨手扔了鐵棍,把大鎖拿下來,推開了屋門。
一股霉味撲面而來。劉玄揮了揮手,等屋里的霉味小了些這才邁步走進了屋里。由于屋子常年不見陽光,后面又是廁所,濕氣很大,屋里顯得陰森森的。四人一進屋里便感到渾身一涼。雖然現(xiàn)在天氣還是很熱,竟然隱隱感到發(fā)冷。雖然現(xiàn)在快到中午,外面陽光充足,屋里的視線卻不太好。
老張說道:“怪不得剛才的大姐說這個屋子鬧鬼,確實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
劉玄一進屋子便打了個冷顫,聽了老張的話說道:“這屋子陰氣很重,確實有鬼。”
南宮紫煙撇了一下嘴,想要反駁劉玄,但忽然心里感到一陣莫名其妙的害怕,感覺后背涼氣直冒,便閉嘴不說了。
屋里的一邊擺放著一張大床,床上竟然還有一床被子,被子被一個床單蓋著。屋里的另一邊,放著一些亂七八糟的雜物和一張桌子。桌子旁邊有兩個圓凳。所有的東西都蒙著一層厚厚的灰塵。劉玄仔細(xì)查看了屋里的東西,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特別。
劉玄給郭志要了三支香煙點燃,放到了桌子上,把圓凳擦了擦,坐了上去,閉上眼睛不再言語。
郭志三人也不知道劉玄在干什么,只是好奇的看著,過了片刻,劉玄睜開眼睛站了起來。嘴里說道:“奇怪?!?
郭志問道:“有什么奇怪的?”
劉玄搖了搖頭道:“我跟靈界的朋友可以溝通,但剛才竟然無法與他們溝通。”
郭志聽了與老張互望了一眼,老張道:“你精通五行八卦,如果說這些東西都是傳統(tǒng)文化所流傳下來的,或許有一定的道理。但鬼神之說太渺茫了吧。”
劉玄笑了一下不再解釋。南宮紫煙道:“這里不過是個空房子而已,哪里有什么線索?”
老張看了下時間說道:“已經(jīng)中午了,我們先去吃飯吧。”
劉玄點了點頭,與眾人出了屋子。把屋門重新關(guān)好,用大鎖把房門虛鎖。南宮紫煙重重的吸了口氣:“還是外面的空氣好,里面的霉味太大了?!?
老張道:“走吧,吃飯去,吃完飯我們再研究一下案情?!?
四人離開了這個居民區(qū),隨便找了家餐館進去。眾人也不喝酒,只是隨便吃了點飯。老張道:“兇手留下一張紙條,把我們引到車單路22號究竟是什么意思?”
劉玄想了一下說道:“一會吃完飯,你們回警察局,調(diào)查一個從刑州來的叫李子明的人,看能不能查到他的下落。還要查一下今年從日本回來的中國人,看其中有沒有懂風(fēng)水的。下午我再去那個平房查看一下?!?
郭志說道:“下午我陪你再去平房。調(diào)查的事情讓老張去做吧。”郭志剛開始對劉玄的算卦和風(fēng)水術(shù)并不相信,自從劉玄利用他自己的本事查到線索之后,郭志便對劉玄另眼相看了。
劉玄既然下午還要去平房查看,那說明他一定看出了什么問題。郭志不想放過任何機會,所以才會跟著劉玄。
老張點了點頭道:“那也好,一會我們回去調(diào)查李子明,你們?nèi)テ椒坎榭矗瑹o論誰有了線索,及時通知對方。”
劉玄點了點頭,四人吃罷了午飯,分頭行動,老張帶著南宮紫煙回警局調(diào)查李子明去了,劉玄和郭志返身又到了平房那里。
平房還是那個樣子,大門緊閉,門上的大鎖虛鎖著。劉玄拿下大鎖,推開房門走了進去,郭志跟著進了屋里。劉玄回身把房門關(guān)住。
劉玄來到屋里的那張大床跟前,伸手把蓋著被子的床單拿了下來,在空中抖了抖,空中頓時彌漫了一股灰塵。嗆得郭志打了兩個噴嚏。
劉玄把床單鋪在床上,把被子鋪到床單上,劉玄橫著躺在了床上,動也不動了。郭志見劉玄如此,奇怪的問道:“你準(zhǔn)備在這里睡覺?”
“對。兇手把我們帶到這里,一定是有原因的。既然我們查不到線索,那就在這里等著,兇手遲早會來找我們的?!?
郭志無奈,劉玄辦事一向與眾不同,在刑州時,郭志辛苦的調(diào)查所有的可疑人,但劉玄卻跑到一個煤礦去當(dāng)了幾天礦工,然后便抓到了兩個嫌疑人,找到了案件的線索。此時見劉玄躺下。郭志想了想,往床上一坐,也躺了下去。
郭志的身高一米九多,這張大床寬度不過一米八,他橫躺在床上,半截腿都在床外懸著。郭志調(diào)整了一下躺著的姿勢,讓自己舒服一些,問道:“難道我們就這樣等著兇手?兇手如果不來呢?”
劉玄卻不回答,郭志翻身看了一眼劉玄,只見劉玄已經(jīng)閉著眼睛睡覺了。郭志搖了搖頭,他卻睡不著。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想著案情的進過。人就是奇怪的動物,躺著的時間的長了,會不知不覺的睡去。也不知過了多久,郭志也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郭志聽到屋門吱呀一聲打開。他當(dāng)警察多年,警惕性很高,當(dāng)即睜開了眼睛,只見一個人鬼頭鬼腦的往里看了一眼。然后悄悄的走了進來,躡手躡腳的來到床邊。郭志急忙閉上了眼睛,耳朵傾聽著他的動靜。
那人好像圍著大床轉(zhuǎn)了一圈,然后輕輕的向外走去,聽到屋門吱呀一聲,便沒有了動靜。郭志心中一動,睜開了眼睛,那個人已經(jīng)走了,屋門又關(guān)住了。郭志從床上翻身下來。來到門口,悄悄的打開了屋門,向外望去。
只見一個男子正在路上行走,周圍沒有其他的人。郭志悄悄的出了屋子,跟在那人的后面。這個人鬼鬼祟祟的到屋子里看了看,然后又悄悄的出來,郭志懷疑,這個人一定是兇手派來查探的。
那人出了居民區(qū),慢慢的走到一個餐館前看了一眼,然后走了進去。郭志在旁邊等了一會,也走了進去,見那人要了兩個菜幾瓶啤酒,正在吃喝。郭志要了兩瓶啤酒,也要了兩個菜。
那人并不著急走,而且酒量很大,一個人慢慢喝了一箱啤酒,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郭志見飯店已經(jīng)沒有了其他客人,怕那人懷疑,便離開了飯店。在飯店不遠的地方找了個冷飲點,要了瓶飲料注意著飯店。這頓飯那人吃了兩個多小時這才從飯店走了出來。
郭志見那人腳步有些踉蹌,心里卻是一喜,一個人如果喝多了,腦子便不如平常清醒,警惕性不會很高。郭志悄悄的跟在了那人的身后。那人慢慢的走著,走到一個商場,竟然進了商場。
郭志一邊跟蹤心里一邊琢磨:難道這人不是兇手派來的?或者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我在跟蹤他?不管那么多,先跟著他再說。郭志打定了注意,便繼續(xù)跟蹤那人。那人在商場轉(zhuǎn)了一圈,找了個休息用的椅子,坐在上面睡著了。天色漸漸的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