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之後,我開了鋪子,蘭夜給我端茶倒水,茉莉打掃著衛(wèi)生,鋪子裡驚得掉針聲音都能聽得見,來來往往的都是上了歲數(shù)的老頭。
有個老頭半個小時,從鋪子門口過了而是多次。
“大爺,要算一卦嗎?”我實在受不了問著。
大爺一怔,眼神看向坐在椅子上的蘭夜,高開叉的旗袍吞了一下口水,嘿嘿一笑道:“好。”
就在他要邁進門的時候,身後出現(xiàn)一個老太太,一把擰住她的耳朵。
“死老頭子,我說哪都找不找你,原來你在這偷看狐貍精呢,給我回家,看我怎麼收拾你!”暴跳如雷的來太太,哪裡有平時身子骨嘎嘣脆的勁。
走路帶著風(fēng),拎著老頭往家走。
就這樣又呆了一個小時,愣是一個人都沒有。
雖然殷銀行卡上有點錢,可是萬一真有個要賬的上門,全部加起來也就夠還一個賬,在加上利息不剩啥了。
不行,得想點來錢的事。
我看著價目表,得想點帶貨的東西,最好弄個會員制,來點入門禮啥的。
隨後我一構(gòu)思,出來個雛形。
從書櫃底下翻出來一個,沒用的空白黃紙雲(yún)紋的本子,看起來很精緻漂亮。
商機來了。
隨後,除了趟門去乾坤街上買了五元一串的桃木鐲子,買的時候看著有黃梨木,紫檀木之類的昂貴鐲子,奈何一串價值不菲。
生意不能賠本,就先用這個湊合吧。
買了兩對,號稱子母鐲。
至於開光加持,這可是我的拿手絕活,回去做了陣法,將兩對子母鐲放進陣法中央,再由陰陽雙魚釋放極強的陽氣,存進公鐲中。
在將風(fēng)水局中的氣運存進母鐲子,我拿在手中掂量著兩對鐲子。
“成了。”
“什麼成了?這麼高興?”
門外走進來一個身影,正是吳媚,身後跟著光頭等一衆(zhòng)黑衣人,她帶著笑意走進來,我一勾嘴角,道:“吳小姐,這麼有閒情逸致來我這玩啊。”
吳媚嘴角笑著走進來,眼神卻一眼就定在椅子上的蘭夜身上,她越看眼神中越不安,閃著嫉妒不安,手緊緊的抓著包。
“這是蘭夜。”我趕緊介紹著。
蘭夜微微一擡目光,從下到上打量一眼吳媚,眼神重新迴歸道報紙上。
吳媚被這目光一刺激,頓時臉紅起來,在看向我,嘴巴不滿的嘟起來。
“好啊,幾天不見,你身邊又有了新人,都不知道想我。”蘭夜撒嬌的坐在我對面。
“吳小姐,又開玩笑了。”我無奈搖搖頭。
“她是哪家的人,有多少資產(chǎn),上京的還是外省的?”
“那你說,是我好看,還是她好看?”
吳媚問了一大堆,我都不知道如何回答,蘭夜將報紙一折,嫩白的腿站起來,開衩恨不得一直到腰間,看著吳媚更加羨慕。
“真是聒噪,沒什麼事,我就去睡了。”蘭夜打著哈欠往屋裡走。
這一下又刺激了吳媚,她指著蘭夜離去的背影,瞪著我:“她竟然住在這?”
我嘴角一抽,這究竟要怎麼解釋……
“她是我遠房的表妹……姐,表姐。”
算著歲數(shù)祖宗奶奶都綽綽有餘,更別提是個表姐。
“真的?”吳媚當(dāng)即臉色轉(zhuǎn)晴,在我無奈的點頭之中,她這才歡快起來。
“我就說嘛,你的身邊除了我,怎麼可能會有別人,畢竟你說過那些話,不過,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你什麼時候來我家,我們一起喝酒。”
吳媚說的話我似懂非懂,她卻臉紅成一片。
“喝酒我不太在行,不過其他的我行……”我正說著,吳媚的臉越來越紅。
我看著子母鐲,正好用來試試效果。
“你最近面相運勢偏低,眉心處有隱隱的黑氣,看來有煩心事要來臨,如果不加恐怕會越演越烈。”我盯著她的面容,仔細(xì)的看著。
其實她最近面相還不錯,我就是想開張了。
“啊,那三生,我該怎麼辦?”吳媚驚慌的問著。
我拿出準(zhǔn)備好的一對子母鐲,道:“用我的風(fēng)水陰陽鐲來調(diào)和,就會安然無恙。”
在吳媚驚喜的眼神中,我給她講著用法。
“有陰煞之氣戴公鐲,可以增長你的陽氣,逼退身邊一切鬼魅,如果遇到運勢過低,倒黴頻發(fā),小人作亂,適合戴母鐲,幫助你增長氣運,儘快脫困。”
“好神奇。”吳媚從我手中拿過,我親手將母鐲帶在她手腕上,她喜歡的不得了。
“三生,謝謝你,我非常喜歡。”
在吳媚欣喜的讚美中,她問了價錢,我伸手比劃了一個二,意思不過也就是看在交情份上,零錢塊錢,其實這個價我都心虛。
“支寶到賬二十萬元。”
吳媚問話不說就給我轉(zhuǎn)了賬,滿心歡喜的欣賞著那串鐲子。
我盯著手機,半天反應(yīng)不過來。
果然還是富婆的錢好掙啊。
之後,我想起來我想買車的事,吳媚眼神閃爍起來,她當(dāng)即將光頭喊來,直接一輛勞斯萊斯的車鑰匙放在我面前,我嘴角一抽。
“我只想買個代步就行。”腦海裡閃過十萬以內(nèi)的車。
“那這個。”吳媚又拿過一輛法拉利。
“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拿去放心開,我的就是你的。”吳媚朝我一個媚眼。
最終我也沒要,吳媚只能帶著我去了二手車交易市場,我看上一輛五菱,下來賊便宜。側(cè)面還印刷著,火拉拉……
尤其是後面空間特別大,拉個屍……
呸!
發(fā)財?shù)能浢脦牛M不是賊方便。
作爲(wèi)殷家三代內(nèi)唯一有車的主,我交完錢,一屁股坐了上去,幸好大學(xué)時候就把本考下來了,這下順利上手。
看著時間車不多就到了華生門帶著血脈之人前去的時間。
吳媚坐在副駕駛,我開上車直奔玄學(xué)院,光頭開著勞斯萊斯跟在後面。
今天玄學(xué)院的門口格外的熱鬧,遠遠就看見人們齊聚在玄學(xué)院門口,圍成一個圈。
我們將車停在門口,瞬間一羣人圍了上來,大喊著:“吳家的車,吳三小姐來了。”
他們朝著勞斯萊斯圍上去,豈止人是在我車上。
“三生,你今晚回來嗎?”吳媚捋著頭髮。
她越發(fā)問的讓我疑惑,大晚上要我喝酒,難道有事相求?
“看情況吧。”我下了車,吳媚也從一另一邊下來。
“吳三小姐在那,竟然是從一輛麪包車上下來的……”
一個記者手指過來,一衆(zhòng)記者包圍過來,我趕緊帶著吳媚往玄學(xué)院的門走去,這時,大門開啓,協(xié)會成員紛紛往裡走著。
“生哥。”元風(fēng)從人羣中一眼找到我,搭上我的肩。
進了門之後,看見餘道已經(jīng)在人羣中站著,身邊還站著燕雲(yún)飛,這裡看見他實數(shù)難得。
“喲,看誰來了。”燕雲(yún)飛摘下墨鏡看過來。
燕雲(yún)飛長著臂膀在人羣中心走過來,我身手將他打住道:“我不好男風(fēng)。”
吳媚在我身邊笑著,燕雲(yún)飛饒過我徑直走到她身邊,神情的道:“媚兒,你是不是聽到我回江北的消息,特意過來看我的。”
“咦?你什麼時候走的?”吳媚眨巴著天真的眼睛。
燕雲(yún)飛當(dāng)即尷尬的站在那裡,我們哥三笑起來。
朝著人羣包圍的人看去,餘道正看著那邊,在我耳邊道:“這是江河,聽說是華生門裡裡的人,是年輕一輩拔尖的高手,今年二十五已經(jīng)成爲(wèi)堂主,不知道華生門怎麼會推他出來。”
“血脈之人究竟有什麼特徵?”我疑惑的問著。
燕雲(yún)飛走過來,挑眉笑著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江北這種級別的地方,是探聽不到內(nèi)幕消息,不過據(jù)說血祭之地的能量可以直接測出來。”
玄陽長老此時走過來,站在華生門的人羣內(nèi),對著江河點了點頭。
我們?nèi)齻€在一旁看戲,一陣寒暄之後,華生門介紹起江河。
他給我感覺很奇異,身體內(nèi)有著不同的氣息,據(jù)餘道說,他修的是奇氣門,也就是丹田的氣息,但是這股氣息非陽非陰非妖非仙。
難道是我不知道的物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