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想扭頭的時候,身后一個凌厲的女孩聲音響起。
“不許動,不然我們就要報警了。”
報警?華生門想要滅口,不可能這么名明目張膽的報警,難道是還有其他勢力的人在這里?
這時候一直體力不支的蘭夜,沖過來。
“你們休想動他一根毫毛!”
正這么說的時候,我一扭頭,“嘩”的一聲,一片飛沫被女孩揮到了蘭夜面前,緊接著就聽見蘭夜倒地的聲音。
我靠,來者不善啊。
還不待我反應,身上就被一雙手摸著,低頭看去,一個扎著雙馬尾穿著jk的女孩,正給我搜身,往我的大褲衩子里抹去。
“喂!美女,你不要亂摸啊!”我緊張起來。
女孩抬起臉,手電筒的光芒下,映照著她好看的輪廓,精致的五官之下,狐疑的眼神瞪著我。
“別動,不給你搜身,怎么把你的贓物查出來。”女孩手從我的腰身,摸索進了褲兜內。
“敢動的話,我就對你不客氣了。”一個干脆利落的男人聲音,用尖銳的東西,抵著我的后背。
這是團伙作案啊。
女孩將我兜里的東西都逃了出來,她將錢包打開,看著里面空無一分,這還不是關臺鎮被剝削的。
“怪不得鬼鬼祟祟,原來就是個窮光蛋,身上一毛都沒有。”女孩嘟著小嘴滿臉嫌棄。
然后掏出我的駕駛本,睨了我一眼,念道:“殷三生,江北城斷脊山生人,今天二十二歲……”
女孩白著我:“年紀輕輕的不學好,當社會的蛀蟲。”
這時候,站在我身后的男人催促著說:“蓉妹妹,把他的贓物翻出來。”
女孩將錢包放下,繼續在我的兜里掏著,緊接著滅魂刀就被翻出來,不識貨的給我扔在地上,“這就是你作案的兇器。”
繼而又彈出封靈瓶,她嗤之以鼻的說:“都什么年代了,還用這種破瓶子,肯定是偷的。”
我這是有理也說不清,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左口袋已經沒東西,于是她開始掏我的右口袋,隨著她的手伸進去,在里面摸索了兩下,就在我感覺到不好的時候,她一把抓上了我的根。
我靠!一個小姑娘,這么夜黑風高之下,強行玷污我嗎?
“你……”我們同時說出來,女孩眼睛等的大大的,還帶著探尋且好奇的意味。
身后的男人不知道發生了什么,還狐疑的問著:“蓉妹妹,這是怎么了?”
她手頓時往回一縮,臉上在手電筒的微光下,紅了起來。
隨著她手一塊被拿出來的是我的陰陽雙魚,正躺在她的手心中。
“展哥,這一口那就是好東西,肯定就是贓物了。”
男人點著頭,雙手壓在我的肩膀上,道:“這回看你還這怎么狡辯,走!”
緊接著,我就被壓著往村子中央而去,被塞進一個荒蕪院子內,他們還在門口做了結界的陣法,蘭夜則被關在隔壁院子。
“今晚已經晚了,不能打擾正元大師,明天一早我們就將你送去就地正法。”女孩傲嬌的鼻息冷哼一聲,帶著男人轉身而走。
說實話,要不是我現在身體虛弱,而且還困得要死。
大爺我早就大搖大擺的出去了。
大晚上找到一個歇腳地,也不錯,我將院子的灰掃了掃,鋪了點草和沒人要的草席墊子,將就著入睡了。
天一亮,就聽到院子里開始有窸窸窣窣的聲音,我正想翻個身的時候,破舊的門口立刻被一腳踹爛,“砰”的一聲門框都倒在地上。
暴起一陣土,女孩的聲音也從后面傳來。
“毛賊趕緊起來,跟我一起去見正元大師!”
我正犯迷糊呢,身子就被男人給拉起來,架著我就往外面走,這時太陽已經升起來,可以見到周圍幾個院子都被收拾的很干凈整潔,很多修行者從各個院中走出來。
這些人都是來參加血液陣法測試?
正在我狐疑的時候,蘭夜也被女孩從另一個院子帶出來。
蘭夜哭笑不得看著我,我無奈的一聳肩,既來之則安之吧,看看他們能搞出什么名堂。
隨后在眾目睽睽之下,將我帶進了一個整潔的院子內。
“正元大師,這些天偷竊我們東西的毛賊已經抓到了,就是他!”女孩邀功心切,凌厲的眼神等著我,手指著在院子里大喊著。
隨著動靜,周圍人夠過來看熱鬧,正元大師也從里面走出來。
“閔蓉,你確定就是他?”正元沉著眼神看向了我。
叫閩蓉的女孩,朝他堅定的點頭,然后將匕首和陰陽雙魚拿在手里,給他看。
“正元大師,您看匕首就是他的兇器,還有這塊玉就是偷竊的財物,昨天被我人贓俱獲抓到。”好家伙,小丫頭,最脾氣真是能不分黑白。
“我可沒有,這些都是我的東西。”我無奈的笑出聲,張口為自己辯白。
其實,說實話,這額人的修為雖然比我強,但是我戰斗經驗豐富啊,真打起來不是個,所以我也不過是想看看他們玩什么把戲。
“你放心,我們江南玄學院不會平白無故的冤枉人,自會給你個公道。”
正元低頭看著閔蓉手中的物品,這仔細的一看,頓時眼神都瞪大了,他先是手摸向陰陽雙魚,眼神中的貪婪越演越烈。
隨后他又摸向滅魂刀,眼神中紅光大盛。
“這些都是好東西啊……”正元這么說著,就要將陰陽雙魚握在手中。
捧著的閔蓉這時候一個不經意的轉身,瞪著我仗勢欺人著:“聽見沒,你肯定是偷了我們這些人中的寶貝,到現在還不肯承認嗎?”
正元手里落空,明顯有些失落,還依舊保持著大師的風范。
男人這時候上前一步道:“請正元大師裁決。”
正元陰寒的眼神略過我,放在寶貝上,一股子官腔道:“今日大家丟失不少物品,擾的眾人心緒不寧,今日我以這兩件寶物斷定,正是失竊之物,這人就是毛賊。”
“立刻扣押寶物,并通知警局將其帶走,進行思想教育服刑。”正元甩了下寬大的袖子。
之前我也沒認真過,可是一聽他們這么盤算我的東西,蘭夜臉色不悅起來,我更加沒好臉色,將身后壓著我的男人手一把振開。
“你說什么,老東西。”
正元沒想到我敢反抗,立刻拿出鄙夷的氣勢道:“怎么?做賊非但不心虛還想說理?容讓你接受懲處已經是對你格外的開恩了,不然你的小名都難保。”
正元說完,看向身后層層包圍的弟子們,他們一起舉手喊著。
“毛賊偷竊,天理不容!”
“該,就該罰他十年!敢跟我們玄學院叫板,偷到我們頭上!”
“要我說,先打一百棍子,解恨再說。”
正元冷笑著睨著我道:“聽見沒,乖乖認罰,你還有活路。”
“呵呵……就憑你們,空口白牙,就說我自己的東西是贓物,拿我當軟柿子捏啊。”
往往污蔑你的人才會知道你到底有多么委屈。
“你這是想干嘛?想逼我出手?”正元一揮袖子,閔蓉臉上怒氣起來,幫腔著:“正元打手可是地境一級大師,就憑你還想跟大師較量。”
我冷哼了一聲,緊盯著正元道:“你這個級別的大師,我不知道打過多少,不過對付你完全不用我出手,蘭夜。”
在我喝令下,蘭夜走到了我身邊,這些人的眼神大多數都從蘭夜的身上移不開。
“主人,有何吩咐?”蘭夜搖著羽扇看著眼前的這些人。
我連看都不再看一眼,喝令道:“給我狠狠教訓不為人師的這位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