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7年後的重逢
一個4、5歲的小女孩和父母快樂的生活在一起,他們有一個溫暖的家庭,父親陪伴這小女孩在院子裡歡快的遊玩這,母親給父女兩做著豐盛的美食。
“爸爸”小女孩呼喚著父親並急匆匆的向他跑來。
“愛麗絲,小心點。”父親呼喚著女兒的名字,讓她注意安全。
“你也是,愛麗絲還小,你別帶著她瘋玩。”母親提醒父親。
父慈母愛,夫妻兩無比寵愛著他們的女兒,這個環境讓人感到舒適,也讓人感到無比的幸福。
“我在想什麼呢?都過去怎麼多年了,竟然還會做這樣的夢!”夏雨沫從夢中醒來,方纔的一切是她睡著時做的夢,同時也是她幼年的回憶。
飛機裡傳出空姐的語音播報,提醒著飛機上的旅客,他們即將到達目的地。而夏雨沫也隨著語音播報從夢中醒來,知曉自己即將回到中國。
夏雨沫是國內服裝行業的龍頭夏氏集團旗下子公司艾爾曼作設計總監,因爲出色的設計才華而得到出國進修的機會,去法國進修,今天是她結束了半年的進修深造回到中國的日子。
“雨沫”夏雨沫走出機場就聽到有人熱情的呼喚著她,這個人就是自己大學結識的閨蜜蔣欣。
“雨沫,你終於回來了。”蔣欣熱情的擁抱著夏雨沫,以表現半年沒見她,對她的思念。
“你這是幹什麼?不就半年沒見嗎!用得著這麼熱情嗎?”夏雨沫冷靜沉著的說。
夏雨沫和蔣欣雖然是閨蜜,可兩人的性格完全相反,夏雨沫一直以來保持著沉著冷靜的處事態度,就像一塊冰一樣透露出冷氣,可蔣欣爲人熱情洋溢,讓覺得她充滿了活力就像火一樣給人溫暖,這樣相反的兩個人卻意外合得來成爲了可以相互說知心話的閨蜜。
“半年了,你都說半年了,我們可是半年沒見了,難道你就不想我嗎?”蔣欣就像是在撒嬌一樣。
“當然不是不想你,只是你也該分分場合纔是,這裡可是機場啊。”夏雨沫讓蔣欣注意自己的舉止。
“有什麼關係嗎!機場不就是這樣的嗎,讓要分離的人傷心痛苦,讓許久未見的人熱情擁抱。”蔣欣有些賭氣的說。
“好了,讓人先回家可以嗎,坐了那麼久的飛機我都累了。”夏雨沫不想讓蔣欣在作出這種有些讓她覺得丟人的事情。
“好吧,那我們回家吧。”蔣欣爽快的答應著。
“話說雨沫,你家一個人住的時候也太冷了吧,讓我住的很不習慣。”蔣欣表達自己的感受。
就像蔣欣說的,她現在和夏雨沫住在一起,蔣欣從大學畢業沒有回家,她留在這裡開始找工作,可是剛從學校畢業不是馬上能找到工作,同時又沒有住處,而雨沫作爲她的閨蜜就讓她到自己家住,於是兩人就這樣住在了一起,雖然蔣欣回來找到了工作有了較爲固定的收入可她還是沒有搬出去,而雨沫沒有讓她走的意思。
“是這樣的話,那你可以搬走啊。”聽到蔣欣的話雨沫跟她賭氣,當然她並不是真的想讓她搬離自己家。
“我錯了,我錯了,別趕我走。”蔣欣求饒,她在雨沫家住了5年,而之前兩人又是大學室友,兩人的友誼也將近快十年了。而她也知道雨沫這些年受的苦,所以當年雨沫讓自己住她家,她非常高興,她希望自己能排解雨沫的痛苦。
“我逗你的,你當然可以繼續住。”雨沫挑明真相。
“你居然玩我!太過分了!”蔣欣生氣,當然並不是真的生氣,只是和雨沫鬧著玩。
兩人小鬧了一下之後便打算回家,她們之間透露著溫馨和諧的氛圍。然而這種氛圍卻在幾秒後被打破,在她們眼前出現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叫安琪,是她們大學時候的熟人,也是讓雨沫傷心的人之一。
在機場見到大學時候的熟人兩人驚訝,在大學的時候她們雖然不在一個班級,可她們卻因爲一個男人而有所交際,而這個人叫慕容楓,是安琪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也是雨沫曾經的男朋友,當然這些都是7年前的是事情,而她們是隨著大學的畢業已經5年沒見了。
“你們怎麼在這裡?”安琪面帶緊張,顯得不安的問這她們。
“我們爲什麼不能再這裡!”蔣欣理直氣壯的說,她知道雨沫和安琪之間不和,作爲雨沫的閨蜜,當然爲雨沫說話。
蔣欣理直氣壯的話語讓安琪震驚,伴隨著震驚她注意到雨沫手中的行李箱,隨後又看向雨沫:“這是要去哪裡?”
“我要去哪兒應該跟你沒有關係吧!”面對安琪,雨沫的態度完全不同,她冷冰冰的不帶好意,就像是見了討厭的人一樣,當然安琪就是她討厭的人之一,她採取這種態度也不足爲怪。
“啊!也是,我們並不是這麼好的朋友。”安琪認可雨沫的話。
“我想你應該是誤會什麼了,我和你連朋友都算不上。”雨沫冷冰冰的,言語格外傷人。
“雨沫,我們走,不要理她。”蔣欣爲雨沫好。
兩人正要離開機場,身後卻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而這個男人的聲音她們三人非常清楚,這是慕容楓的聲音。
雨沫乘坐從法國飛往中國的飛機回來,而同一時間一架從美國飛往中國的飛機也同時到達,飛機緩緩的下降,一個男人也隨之從夢中醒來,這個男人便是慕容楓,而在夢裡他夢見自己心愛的女人。他們時在大學裡認識,那天是學校開學了日子,他作爲大二的前輩迎接著新生。
在他迎接的新生之中有一位絕頂的美人,而這個人就是夏雨沫,修長的棕黃色長髮,潔白如玉的肌膚透出淡淡的紅粉,清澈明亮的藍色瞳孔,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薄薄的雙脣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顯得分外的嫵媚。然而唯一可惜的是雨沫從始至終都是一張冰塊臉,讓覺得難以和她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