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宇的臉上露出詫異的神色,他實在想不明白,秦朗只不過是柳依依的一個保鏢,為什么張建華總是會跟在他的身邊。沒有多說,趕緊起身讓兩位坐下,至于葉楓也左晨,他們很有自知之明,這里根本就沒有他們的位置。
劉宇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喊來服務員上菜,然后又點了兩瓶酒,這才緩緩開口,雙眼一眨不眨眼的看向,滿上一杯酒,然后遞到秦朗面前,“以前是小弟不對,給秦哥道歉,至于以后,我再也不敢了,只是還望秦哥也高抬貴手,喝了這杯就,咱們把以前的事情一筆勾銷,如何?”
秦朗伸手接過酒杯,想了想,然后道,“如果是賠禮道歉,我是接受的,可是你還想繼續(xù)玩下去,我陪著你玩。”
劉宇的嘴角一陣抽搐,旋即回過神來,笑著道,“這個,不敢了,還望秦哥高抬貴手。”
秦嵐改的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然后搖搖頭,“那咱們的事情,就這樣完了?”
劉宇點了點頭,“您老說了算。”
秦朗有些無語,這到底算是什么事情啊?不是想玩嗎?繼續(xù)啊,怎么看著我吧你快整垮了就不繼續(xù)了?
張建華也有些無語,葉楓和左晨則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了,他們很清楚,自己這一次的確是找到了一個好的老大,居然連劉宇都親自跑來道歉,這算是什么情況啊?就算是張建華,劉宇也不會這么做吧?而且看劉宇現(xiàn)在的樣子,很明顯是一副認輸?shù)臉幼印?
一邊的張建華則心中有些震驚了,他也算是燕京混在上流社會的人,對于劉家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還是很了解的,但是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竟然會是秦朗。劉家的產(chǎn)業(yè)縮水那么多竟然都是秦朗趕出來的,這話說出去簡直就是一顆定時炸彈啊,當然,既然自己現(xiàn)在才知道,那也就是說,高層已經(jīng)保密,這個消息是絕對不可以外傳的。
張建華深吸一口氣,越發(fā)覺得秦朗不簡單了,如果只是一個保鏢,劉宇會向他賠禮道歉嗎?
劉宇的臉上露出一絲絲的笑意,但是秦朗的臉上,也笑意不斷,他的脖子處,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亮光,下一刻,劉宇心中在想什么,全都映入他的腦海,在秦朗的面前,是騙不了他的。他的心中冷笑著,白酒一杯接著一杯的喝,就好像醉不了一樣,看的張建華大為佩服。
“來來來,也不能光你們喝酒啊,把我當什么了?還有這兩位兄弟,既然能坐到一起,那就是我張建華的兄弟,都坐下,不用客氣。”張建華笑著,劉宇也跟著笑了起來,秦朗也看向身后站著的葉楓和左晨,伸手道,“既然張胸讓你們坐下,那就坐下唄。”
葉楓和左晨兩個人都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動,張建華和劉宇同屬燕京*,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有一天,會和*的人坐在一起,畢竟不是一個層次的。
飯菜也在此時端上來了,秦朗拿著筷子,然后緩緩開口,“不管是真的道歉也好,是鴻門宴也罷,這飯,是不吃白不吃啊。”
張建華和葉楓以及左晨都笑了起來,劉宇則忍不住捏了把冷汗,為什么要請秦朗吃這頓飯,他很清楚,可是怎么也沒有想到秦朗竟然會看得如此通透。
張建華只顧著喝酒,連秦朗最開始說的話都忘記了,而秦朗更是像個酒罐子,一直喝,但是根本就沒有要醉了的跡象。純粹的把和就當成是喝涼水了。
劉宇也在陪著秦朗喝酒,但是他的心中卻感到無比的郁悶,這一次的計劃,恐怕是要泡湯了。他怎么也沒想到秦朗會如此精明。
秦朗的嘴角一直泛著笑意,但是劉宇很清楚,那絕對是不懷好意的笑,他甚至懷疑,秦朗是不是已經(jīng)看穿了他的心事。
一直到中午,幾個人才從飯店走了出來,但是此時,劉宇的身體已經(jīng)開始搖搖晃晃的,走路都走不穩(wěn),而至于秦朗,就跟個沒事人似的,臉都沒紅,葉楓和左晨強撐著,自己的老大都沒有喝醉,小弟要是先醉了,那不是會被無數(shù)人恥笑?
天空一片晴朗,秦嵐改的心情也很好,一離開飯店便向著影視學院跑去了,不知道為什么,他現(xiàn)在竟然很想見一見歐陽若蘭,很想,親吻她鮮紅的唇。
清風吹來,帶著淡淡的涼意,秦朗豎了豎自己的衣領,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他清楚地感覺到,身后有一個人跟著。
“劉宇啊劉宇,你自己找死,也怨不得我。”秦朗的嘴角泛起一絲笑意,然后加快腳步,向著一條幽靜的小巷走去。
一道人影就像是鬼魅一般,咻的一聲出現(xiàn)在秦朗的眼中,距離秦朗只有兩米左右的距離,他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轉過身看著秦朗,然后緩緩開口,“不愧是殺手榜前十的人物,看來,我還是小看你了。”
“忍者,居然還是忍者,莫非小泉俱樂部是嫌死的人不夠多嗎?”秦朗的臉上也露出淡淡的笑意,就在這說話間,七星刀忽然出現(xiàn)在秦朗的手中,沒有任何的征兆。刀刃閃過一絲淡淡的寒芒,仿佛整個就連氣溫,也在這一瞬間下降了幾度。
“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一手古詩,緩緩從秦朗的口中吟出,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就在沖到那個人影面前的瞬間,他的嘴角忽然露出一絲殘忍,“速度,是我的優(yōu)勢,你的速度比我查不了多少,但是我要告訴你,我擅長的是暗器。”
就在秦朗把話說完的瞬間,手中的七星刀忽然舞出一朵燦爛的劍花,就像是雪花一樣,漫天飛舞,但是機會就在一瞬間,他面前的的那個人的臉上就露出震驚的神色。雪花并不是最重要的,這是他最后的想法,但是這一切,都晚了,他的身體重重的向下倒去,衣服已經(jīng)破碎,身上扎滿了銀針。
“和我交手如此多的回合,莫非你還不知道我最擅長的是什么嗎?小泉俱樂部,原來九個據(jù)點還是不夠啊。”秦朗淡淡的笑著,然后轉過身,向小巷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