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啊,你究竟幾歲啊。”我第N次問起這個問題。
“……”小白不語。
“告訴我嘛,我很好奇耶。”
“女不問年齡,男不問錢財。你個白癡,這都不懂。”歐陽柔看起來很不爽,直接敲我的頭說。
“哦。”我摸著可憐的頭。
“問女孩年齡是很失禮的事哦。”小白吃吃的笑著。
“哼,還女孩。”我心里想著,當然不敢說出來。
一路上走走停停,但是很奇怪的是……
“為什么這里連個鳥叫都沒有?”我問小白,畢竟她是地頭蛇。
“其實很簡單拉。”小白指了指自己,說道:“有我在,那個動物不怕死的敢過來。”
說曹操曹操到,這句話一點也不假,一只兇猛的老虎就擋在了我們的面前。
我轉過臉看到小白的臉色變了變,接著就看見那只老虎朝我們撲了過來。
我心里想:“這個家伙也太沒有職業(yè)操守了吧,怎么也得來句,此路是我開之類的。”
不過變化永遠都是比較快,歐陽柔估計看出了這只老虎沒有什么殺傷力,連身體都不偏。只見這只老虎躍過她,直接撲到了最后的小白身上。
就在我為小白的命運擔憂的時候,卻見到小白一腳踹開了老虎,一邊爬起來一邊罵:“你他媽的找死,也不看姑奶奶是誰。”
“嗚嗚。”老虎落地一變,一個可愛的小男孩就出現(xiàn)在了我們的面前。
“姐姐。”小老虎咕嚕咕嚕出一句。
“我說過別叫我姐姐。”小白插著腰說。
“小白。”小老虎剛說完,小白一腳就踹了過去,一邊踹一邊說:“你小子不想活了。”
“小,小白姐姐。”估計是被踹迷糊了。
不過看起來小白很滿意,停住了腳,說道:“下次再說錯我肯定把你打的全世界都不認識你。”
“嗚嗚,小白姐姐就會欺負我,我告我媽媽去。”不過看到小白眼露兇光的樣子,眼睛滴溜溜的轉著,說道:“開玩笑,開玩笑。”
“他是誰?”我看著兩個小白的樣子,確實很好奇。
小白拎著小老虎到我面前說道:“我收的小弟。”
“這個小孩子是誰啊。”小老虎瞪著我說道。
“……”我無語,當你被一個樣子只有10歲的小孩子說你是小孩子的時候,估計只有一個表情,哭笑不得。
“你老爸呢?怎么放心把你丟下。”小白將小老虎丟到地上問道。
“他跟老媽去森林里面給小妖怪們上課了。”小老虎隨口說道,我跟歐陽柔互望一眼,明顯都看到對方額頭上如同小丸子的黑線。
“敘舊應該結束了吧,再聊下去今天就沒辦法到目的地了。”我看了看歐陽柔不耐煩的表情,連忙對小白說道。
“對對對,被這個小家伙一搞,我都忘了正事了。”小白說完一腳踢到小老虎的屁股上對它說:“最近森林不太平,沒事不要到處逛,快點回你爸媽身邊。”
“小白姐姐不陪我玩么。”小老虎的眼睛泛著淚光,可憐巴巴的看著小白,我在旁邊看著都有點不忍了。
“叫你走就走,敢對我施用迷幻術,想死啊。”小白作出一個要打它耳光的手勢,小老虎哧溜一下就跑得老遠,一邊跑還不忘回頭對小白說:“我一定要告訴我爸媽你欺負我。”
“誰怕誰。”小白叉著腰說,不過小老虎早就跑得沒影了,估計這句話肯定沒聽到。
經(jīng)過這一下,等我們到達塔的外圍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
“就是前面,到了那里我就進不去了。”小白指著不遠處的地方說道,不過從我這里看著,那里跟森林所有的地方都一樣,沒有什么不同啊。
走到小白所說的地方,我確實感覺到一個類似玻璃的物體,怎么說呢,玻璃你還能分清,但是這里,你根本沒辦法,你的眼前沒有什么東西擋著,在我左邊的一棵樹就是一半在這邊,一半在那邊。
“二級魔法結界啊。”歐陽柔摸了摸眼前,喃喃說著。
“什么魔法結界啊。”小白好奇心看起來很重。
“沒什么。”歐陽柔回過神來,看了看天色說道:“今天先在這里扎營,明天早上再想辦法進去。”
當我們把帳篷什么的搞好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了下來,當然,我一個睡一個,小白跟歐陽柔睡一個,雖然我一再表示我不介意跟她們兩個人一起睡,不過結果是:兩個女的將我暴打了一頓。經(jīng)過這個教訓,我知道了一件事:做人難,做好人更難,做好男人是難上加難。
看著外面沒有天空的黑色,我嘆了口氣,轉身鉆到帳篷里面睡覺去了,而小白和歐陽柔則在那里說著悄悄話。
夜很深了,但是由于有個超級惡魔-小白在我們身邊,周圍連個蟋蟀的聲音都沒有,很靜很靜,除了偶爾風吹過樹葉的聲音,沒有一點點聲音。
不多時,我就睡著了。
“還是不肯放過我們嗎?”似乎是我在說話,但是周圍的景色卻不是我所熟悉的,但是覺得很親切。
“挑戰(zhàn)神,就要受到懲罰,這是你一開始就知道的結果。”在我的對面是一個帥氣的男子,在他的身邊還有一男二女,總共四個人。
“神。”似乎是我不屑的聲音,“那就是你們所謂的神嗎?”
兩個女的似乎臉上有一點紅暈,也可以說是羞愧,但是兩個男的臉皮明顯比較厚。
“你有什么資格評價神?就憑你的膽子還是憑你的能力?”
“憑什么?”我在心中思索著,我的朋友,我的親人,我的愛人,全部都因為我的無知,我的狂妄,因為對我的信任而葬送在神的腳下,我憑什么?
“到了最后,還是逃不開啊。”我抬頭對著天空,我感覺到心中的悲痛,為什么我會有這種感覺,似乎我到了另外一個地方。
“火力準備,動能彈發(fā)射。”
“擊中目標,前方坐標12L23A32K宙斯火箭20枚,消滅15枚,全員準備碰撞。”
話音剛落,整個戰(zhàn)艦明顯的晃動了一下。
“檢查各部位損失情況。”似乎是我的聲音。
“能源損失30%,調撥10%用于防護罩修復,目前庫存60%,武器動能彈1w枚,強擊彈20枚,其余各種水雷總計12W枚。”電腦的聲音停頓了下說:“根據(jù)最高指揮部授予的戰(zhàn)時建議權,強烈建議立即回航補充,另外,目前我方只有359876艘戰(zhàn)艦可以使用。”
“一個小時不到,我們就損失了50%的戰(zhàn)艦。”似乎還是我的聲音。
“大人……”電腦似乎準備說點什么,不過我的手揮了一下,說道:“糖妮,計算下現(xiàn)在跳躍離開會損失多少戰(zhàn)艦。”
“經(jīng)過計算,如果此時強行跳躍,將會被敵方消滅約1W艘戰(zhàn)艦,另外因為我方戰(zhàn)艦密度,會損失將近5W艘戰(zhàn)艦,所以根據(jù)戰(zhàn)艦安全守則,我不得不提醒你,你的行為已經(jīng)違反了統(tǒng)帥部制度的戰(zhàn)時守則。”
“又是這么大的損失。”我似乎苦笑了一下,“如果我們堅守下去,你認為有幾分勝算。”
“大人……”糖妮猶豫了一下:“雖然我不愿意承認,但是如果堅守下去的話,我們的勝算只有一成不到。”
“糖妮,你跟了我多少年了?”我忽然問了一句。
“一年四個月又十五天。”
“原來已經(jīng)這么久了啊。”我嘆了口氣,“你讓戰(zhàn)艦逐步退出戰(zhàn)場,到底安全地域后馬上跳躍離開。”
“那大人呢?”
“既然他們都是被我拉到戰(zhàn)場上的,自然由我來斷后。”
“大人,你的行為違反了統(tǒng)帥部制訂的……”
“糖妮,等我們能回去的話我自然會跟統(tǒng)帥部解釋的,現(xiàn)在你把命令發(fā)出去吧。”
“可是大人……”糖妮似乎很不情愿,這個時候大屏幕上,一個美麗的女子出現(xiàn)了。
“糖妮,好久沒看到你了啊。”似乎是我在感慨。
“大人,命令已經(jīng)發(fā)出去了,根據(jù)統(tǒng)帥給予的權力,我必須提醒你,你的行為違反了旗艦指揮官不得作出有危害旗艦行為的規(guī)定。”
“如果我還能活著回去的話……”我苦笑。
“前方出現(xiàn)巨大能量波動,經(jīng)過計算,有大型戰(zhàn)艦跳躍到此處。”糖妮說著,戰(zhàn)艦又晃動了一下。
……
我睜開眼睛,四周一片漆黑,剛才好像地震了一下,我全身骨頭都快散架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巴,然后一個輕柔的聲音傳來:“別出聲。”
我聽出來是歐陽柔的聲音,但是為什么不能出聲。
歐陽柔似乎知道我心里面的想法,輕聲說道:“結界守護神出現(xiàn)了。”
“結界?守護神?什么東西?”
在黑暗中看不到歐陽柔的表情,不過我能感受到她白了我一眼。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還不讓人問。”我嘀咕著,當然聲音小到我自己都聽不到。
歐陽柔緊緊的捉著我的手,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發(fā)現(xiàn)她整個手都是汗?
從結界方向傳來一陣陣奇怪的聲音,類似于牛叫般,但是又比牛叫更加尖銳的聲音,挺起來真的有點鬼哭狼嚎的感覺。我想如果把這個聲音錄出去,絕對能比鬼故事的聲音還更加逼真,畢竟這個可是真實的哦。當然前提是我還能回到文明的社會,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怎么有種壯士一去不復返的感覺?有點冷。
從聲音上判斷,如果是爬行類動物,高度至少有10米到15米之間,為了安慰自己,我認為應該是飛行類動物。不過如果是飛行類動物的話,那我們的處境不是更危險?等等哦,我到底想講什么?
就在我為我的生命當心的時候,歐陽柔的嘴唇靠近我的耳朵,輕輕的說:“等下什么都不要做,好嗎?”
“為什么?”我很奇怪,當然我本來就準備不動手的。
“我怕……”歐陽柔沒有說下去,她到底怕什么?
“這個怪物到底什么來頭,你好歹告訴我下。”我不知道歐陽柔心中的想法,但是我可以肯定與我有關,不過現(xiàn)在還是解決掉眼前的怪物要緊。
“這個就是結界守護神,一級神獸,最大的特點就是屬于不死系,但是跟不死系不同的是,根本沒有什么方法可以徹底的消滅它,只要結界在,它就可以繼續(xù)重生,可以說是最難惹的神獸,當然,由于它是結界產(chǎn)生的,所以它不能離開結界的范圍,所以我們這邊算是安全地帶,但是……”歐陽柔說到這里遲疑勒一下,我催促道:“但是什么?”
“但是這個結界守護神明顯打破了我們對結界守護神的判斷。”
“為什么?”我明顯聽出我聲音有些許的顫抖,我大概也猜出來了。
“我剛才去觀察的時候竟然發(fā)現(xiàn)它可以離開結界1公里的地方。”
“那小白呢?”我突然想起那只狐貍。
“小白?”歐陽柔語氣有點遲疑,想了想,突然叫道:“糟了,我竟然忘了小白還在結界旁邊。”
“不會吧?!”我眼前出現(xiàn)了一副畫面,小白被那個什么神獸一點一點的撕裂,想到就發(fā)抖,似乎看到我將來也是這個樣子被那個神獸給處理了。因為我發(fā)現(xiàn)歐陽柔也沒有把握能夠干掉這個神獸。我仰天長嘆:作者,你存心想整死我。一來就給我個超級BOSS,打P啊。(作者:解釋下,這個確實是超級BOSS,可以說這一部里面最牛比的就是這個結界守護神了,不過誰說超級BOSS出來就一定要打呢?作者可是和平主義者。)
“等等啊,你說它能離開結界一公里以外,那普通的結界守護神呢?”
“普通的我也沒見過。不知道。”歐陽柔很干脆的回答。
“那你能告訴我,為什么剛才要捂住我的嘴巴,明明我們離它很遠。”我不滿的說。
“我喜歡。”
“切!”黑暗中我豎起一根中指,“痛!”真不知道歐陽柔的眼睛怎么長的,在我豎起中指的同時,手上就傳來一陣劇痛。
“別在我面前耍小聰明。”歐陽柔不屑的說,接著又說道:“出去看看吧,估計那個守護神應該已經(jīng)離開了。”
我爬出帳篷,確實,四周一片安靜,什么聲音都沒有。
歐陽柔接著走了出來,月光灑在她的臉上,很容易看出她的表情。
歐陽柔鄒了鄒眉頭,說道:“不對勁。”
我看了看四周,還是一片死靜。
“怎么說。”我問道,確實,這么安靜,應該是不可能隱藏住那么大的怪物。
“不知道,但是就是有這種預感。”歐陽柔搖了搖頭,不解的說。
就在這時,剛剛消失的怪叫又出現(xiàn)了,而且這次跟上次的有明顯的區(qū)別,因為隨著聲音的出現(xiàn),四周被一片莫名的光芒所照亮。為什么說是莫名呢?因為這個光源竟然沒有按照定律,明明是從上面往下落的光源,只到腰部以上,而腰部一下只有淡淡的月光。
我跟歐陽柔交換了一下眼神,從彼此的眼中能看到一絲絲的恐懼。
在我跟歐陽柔的前方,一片黑暗的空間中,似乎隱藏著什么恐怖的東西。我在心中思索,恐懼,好奇占據(jù)了我的心靈,還有一點點的驚喜,就連我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
“竟然是兩個人類!”森林中傳來了一個渾厚的聲音。我跟歐陽柔彼此又交換了一下眼神,不解的看著森林前方。
終于,在我跟歐陽柔耐心快要沒有的時候,森林的上空又一片白光,我們的眼前就出現(xiàn)了一個中年男子。
不知道是錯覺還是什么,我總覺得曾經(jīng)我見過這個人,不過我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為從我這里根本看不清他的樣子,只能從他身形和聲音判斷他是個中年男子。
“你們是這幾百年以來第一個踏入這里的人類。”中年男子說著靠近我們,我這才發(fā)現(xiàn)他確實是個不容易忘記的人。
用什么來形容一個男人?不是說他有多么的帥氣,而是他的氣勢,一種不屑萬物的神情,和犀利的眼神。現(xiàn)代社會,也只有位居高位的將軍才有這種氣勢。不對,將軍們的氣勢根本達不到這么濃烈,似乎他經(jīng)歷過上萬次的戰(zhàn)斗,而現(xiàn)代社會,位居高位的將軍們有幾個經(jīng)歷過戰(zhàn)爭?
“你是……結界守護神?”歐陽柔有點迷惑的問道。
“結界守護神?”他重復這句話,然后笑道:“我叫天涯。”
“神殺手天涯?”歐陽柔驚訝的叫道:“沒想到真的有這個人。”
“哦?現(xiàn)在竟然還有人知道我。”天涯看來很滿意,不過轉眼臉色就變了:“你是四大家族的人?”
“喂喂,你們在說什么?”聽著兩個人的話,我的頭腦有點暈,怎么感覺我現(xiàn)在到了古代,要不是我身上的現(xiàn)代衣服提醒我是個現(xiàn)代人,我真的會以為我生存在古代。
“你是?”那個天涯終于發(fā)現(xiàn)了我這個人,真悲哀啊。
“他是誰一點也不重要吧。”歐陽柔似乎總是有什么瞞著我。
“真的嗎?”天涯的眼神有一點不相信。
我莫名其妙的看著眼前的兩個人,到底什么意思啊。
“我應該見過你。”天涯不是很肯定的說,但是我可以肯定一點就是,我沒有見過他,這么富有個性的一個人,不是那么容易忘記的。
“應該說是見過跟他一個德行的人,畢竟這種大眾臉很正常。”歐陽柔似乎急著解釋啊。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是從我見到天涯開始,我的心中似乎總有某個屬于我的記憶的復蘇,究竟是什么呢?
天涯看了我一眼,似乎也對自己的記憶有點懷疑,但是他的眼神真的,很怪耶。
“如果不能告訴我你們?yōu)槭裁匆ブ醒胨沂遣粫屇銈冞^去的。”天涯很堅決的說。
“難道我們真的只有戰(zhàn)斗了?”歐陽柔不相信的說,當然估計她也沒有能力突破,畢竟是所謂的神獸啊。
“給我理由。”天涯重復一遍。
“如果我們對塔很好奇,想去看看呢?”
“理由太爛。”
“如果說是為了人類的興衰榮辱呢?”
“人類的事情不關我的事。”
……
“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他。”歐陽柔指了指我,說:“如果他就是你所認識的某個人,這個理由可以嗎?”
“這個人……”天涯看了我一眼,然后對歐陽柔說:“雖然確實我感覺在哪里見過,但是我不能冒這個險。”
“喂喂,這關我什么事啊,別把我拉進去。”
“大人說話,小孩子別插嘴。”歐陽柔瞪了我一眼,然后轉過頭對天涯說:“我不能告訴你他是誰,但是我保證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你們的事。”
“比我小還能用這種口氣。”我咕噥著,不過馬上背歐陽柔后面一句話給吸引了,難道歐陽柔知道我是誰,不過我就是我啊,陳子楓,記憶很正常啊,難道還有什么事情被我遺忘了?
天涯又看了我一眼,眼中突然出現(xiàn)某種莫名的光芒,不過只是瞬間就恢復了正常,然后對歐陽柔說:“我知道了,但是我希望,希望你能夠好好照顧他。雖然我很不想打擾他,但是事情的發(fā)展已經(jīng)不是我能左右的了。”說著,眼中出現(xiàn)了一種蕭條的感覺。
“我知道,我也是受我父母所托。”歐陽柔點了點頭,然后看了我一眼說道:“事情能不能成功,就看你的了。”
“你父母沒有告訴你他們是誰嗎?”天涯好奇的問。
“沒有。”歐陽柔搖搖頭,說:“他們只告訴我有件事情必須由我來辦,從小就進行了高強度的訓練。有的時候,我甚至懷疑我是不是我父母揀來的小孩。”
“他們這是何苦呢?”天涯嘆了口氣,然后說道:“你們可以走了,順便……”轉過頭對著森林說道:“小狐貍,出來吧。”
“小,小白?!”在我目瞪口呆之中,小狐貍-也就是小白從森林中緩緩走出。
“早上好啊。”小白有點搞笑的問候,純然不看現(xiàn)在正是月圓時分。
“躲得挺快的。”歐陽柔語氣有點不爽,不過看來還沒有到發(fā)飆的邊緣。
“是天涯叔叔讓我在森林里面呆著的。”小白可能是有點怕我們誤會,急忙解釋道。
“知道,知道,他是你叔叔……他是你叔叔?”歐陽柔有點頭暈了。
“當然是認的咯,不過我都管他叫叔叔,這是真的。”
“你們聊完沒有?”天涯有點不耐煩的說:“聊完就麻煩你們快點進去,我還要睡覺呢。”
說話間,一道有點向門一樣的光圈出現(xiàn)在我們所測定的結界邊緣,不過看上去有點怪異,總感覺那道門反而是阻止我們進去的物體。
不過天涯老大既然說那是門,那我們就當它是門就是,就是不知道這里撞墻后有沒有120急救,老天保佑,我年紀輕輕的,千萬不要在這里就掛了。
走到門口才發(fā)現(xiàn)這個門真的很高大,在一公里外看沒什么感覺,但是到了面前,整個大門10米高是什么定義?
不過大門看上去有點像水幕,聯(lián)想下那種發(fā)光的水幕大概就能猜出來了。
當我們三個人(確切的說是兩個人類一只狐貍)穿過水幕的時候,眼前竟然是一片白光,幸虧開頭天涯已經(jīng)說過,我們也做好了準備。不然我們不用去做什么旅行了,直接送醫(yī)院急救得了。
眼前出現(xiàn)的是一片森林,跟外面沒什么兩樣,但是區(qū)別還是有的,那就是,天上沒有太陽,沒有星星,沒有月亮,總之什么東西都沒有,很單調的藍色,但是眼前還是能夠看到亮光,就像大白天一樣,但是明顯的,這有違我們所學的理論。這個世界還真的是什么都有可能發(fā)生啊。
“你們看。”小白突然指著前方說道。我跟歐陽柔將頭轉向小白所指的地方,目瞪口呆了。
我們看到的是什么?小白所指的地方正是外面所看到的塔,在我們心中,塔應該是不會飄起來的吧,而且還會隨風搖擺?
但是事實就是,我們前方的塔正在改變外形,好像是一條線形結構的東西,正在我們面前變化著,用什么來形容呢?大家應該看過香火點燃時那煙左右搖擺的形態(tài)吧,就是那種感覺。
如果僅僅只是搖擺,我們會認為這個是海市蜃樓,但是,它竟然朝我們緩緩的飄過來,那種感覺,說有多怪異都不過分。
“你們說,它會不會朝我們砸下來。”我擔憂的問旁邊的兩位。
歐陽柔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說道:“應該……不會吧。”
世上有一種感覺叫愛情,有一種嘴叫烏鴉嘴?怎么感覺在罵我自己?確切的說就是好的不靈壞的靈,那座塔似乎認定我們了,雖然搖擺但是堅定的朝我們飛了過來!
在這種情況之下,我們會想到的唯一一個辦法就是-快閃!當然還有祈求所有認識不認識的神明讓他們保佑。
還是歐陽柔反應快,轉身一手拉上我,一手拉上小白直接往門口走,結果是:
“痛啊!”我跟小白兩個揉著頭大叫,而歐陽柔則說道:“幸虧我聰明,讓你們兩個測試下。”
看著歐陽柔無所謂的樣子,我跟小白對望了一眼,從雙方的眼中有著想打歐陽柔的沖動。不過上天似乎特別的偏愛歐陽柔,我還沒準備,那座塔上就傳來了一個欠扁的聲音:“喂喂,好歹也應該給點面子,或者裝做害怕的樣子吧,這么不把我放在眼里。”
循聲而看,那個天涯就那么站在塔上。怪不得那老家伙不跟我們進來,原來他早有準備,我靠。
我顧不得頭上的痛,直接伸出中指,朝他比了比,嘴里當然罵道:“靠!”
“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天涯搖頭晃腦的從塔上飄下來,落在我們面前,看了我一眼然后對歐陽柔說:“你應該知道這個塔是做什么用的吧?”
“有點知道。”
“那我就不多說了,只想告訴你,歷史不能被改變,但是人生卻可以改變,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記住,那個時空和這個時空的時間比是10:1,也就是說,那邊10天,這邊才1天,準備好了嗎?”天涯最后一句話是對我們三個說的,但是我怎么感覺他這句話是對我說的?
“歷史不能被改變,但是人生卻可以改變?”歐陽柔重復著天涯的話,總感覺這句話有點矛盾,但是又找不出矛盾在哪里。
“小姑娘,有些事,經(jīng)歷了才知道,雖然知道你們的想法,不過我估計你也是沒辦法成功的。不過既然你父母放心讓你去完成這個使命,那說明那四個老家伙也有心里準備了。如果沒猜錯,他們已經(jīng)沒有時間等待了,因為最后的浩劫來臨了。”
天涯說的話沒有一句我聽的懂,但是我聽著總覺得有什么陰謀在我身上發(fā)生,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是這種感覺卻很強烈。
歐陽柔全身一震,好久才說道:“難道我父母說的都是真的?最后的浩劫真的會來臨?”
“如果沒有你們祖先的加入,也許永遠也不會有最后的浩劫。”天涯嘆了口氣,看了看天空,說道:“也許這就是這個時空最后的命運。”
說完看了我們一眼,然后對小白說:“小狐貍,過去一定要記得幫忙,不要搗亂啊。”
小白乖乖的點頭,感覺像小白兔一樣。
“好了,該是送你們上路的時候了。”說著,天涯朝塔揮了下手,那塔直接就朝我們頭上飛來。
“這個塔會不會掉下來?”我擔憂的問歐陽柔,歐陽柔看了看天涯,然后搖了搖頭。
就在我猜測歐陽柔是不知道還是不會的時候,那個塔已經(jīng)到了我們頭上,從塔身上一道白光照射到我們身上。
白光中,我發(fā)現(xiàn)歐陽柔的的身體似乎正在慢慢消失,而我的腦海中意識也漸漸的消失,不多時,周圍恢復安靜,而我們卻整個消失了。
天涯隨手揮了揮,塔往中央移去,一切,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天涯看了看中央的塔,嘴角一絲莫名的笑容,靜靜說道:“好戲才剛開始,不是么?你說呢?”最后一句是對著天空講的,然后轉身消失在這個結界內。
鏡頭轉向那個美女轉校生。
“爺爺,你真的決定這么做?”齊爾娜驚訝的看著她面前的老人,不相信一向以正義自居的老人會如此狠辣。
“為了人類的未來,必須趕在最后的浩劫來臨之前,將一切危險因素鏟除,我們也只有這個辦法了,沒有時間讓我考慮。”老人有點蕭條的回答,轉身坐在了椅子上,然后說道:“你說陳子楓消失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跟學校請了一個月的假,然后整個人就消失了,不過有人說他好像到了迷宮森林里面去了。同時陪伴他的還是一個叫歐陽柔的大一女生。”
“歐陽柔?歐陽……歐陽柔家?”老人整個人從椅子上彈起來,說道:“沒想到歐陽家已經(jīng)先我們一步了。”
“你現(xiàn)在給我查出,陳子楓到迷失森林到底有什么事,查到后馬上回報。”老人朝左邊黑暗處的一個人影發(fā)出命令,人影沒有說話就這樣憑空消失了。
“爺爺,一個小小的陳子楓需要動用暗影的力量?”齊爾娜覺得不可思議,畢竟暗影是老人身邊唯一的保護力量,同時真?zhèn)€暗影才10個人。不過同時這10個人也是全才型,不管是暗殺,監(jiān)視,下毒,管理,都是好手。
“到了現(xiàn)在,什么力量也要動用啊。”老人看了看齊爾娜,又看著前方的黑暗悠悠說道:“好戲真的開始了,你準備好了嗎?”
鏡頭轉回陳子楓也就是我的身上。
“砰”“砰”“砰”三聲巨大的響聲在一個黑暗的地方響起,然后是小白抱怨的聲音:“疼死我了,怎么都沒說這邊會掉下來。”
我摸索著從背包里拿出手電筒,當光芒亮起的那一刻,不得不在心里感謝下歐陽柔,因為是她讓我?guī)У摹?
我照了照四周,除了前方一個路口外,其他地方全部都是泥土,也就是說,我們現(xiàn)在所在的是一個山洞,正確點說是泥洞,不過不可能啊,泥洞的話,這個洞早就塌了。而且我記得我們是被塔吸進去的,怎么會跑到這個洞來了,不明白。
歐陽柔摸了摸泥土,說到:“這不是普通的洞,整個洞都是用土系魔法做成的,只不過這個魔法僅僅只是為了應對外面的進攻,所以對我們沒有什么傷害。”
“魔法?”我頭一次聽過這個冬冬,雖然小說看過不少,但是真實的處在這個環(huán)境中,心里還是有點害怕。
“如果我沒猜錯,剛才那個塔是一個中轉站,而我們腳下就是一個魔法陣。”歐陽柔解釋道。
“那我們怎么回去?”小白跟我一樣,最關心的還是怎么回去。
歐陽柔愣了一下,然后看了看我和小白,說道:“我也不知道。”
一瞬間,我跟小白石化了,然后我跟小白抱在一起痛哭:“嗚嗚,我的大好青春就浪費在了這里,我不值啊!嗚嗚。”
“煩死了你們,我只是說不知道不代表不能回去。”歐陽柔不耐煩的說著。
小白淚眼汪汪的抬起頭,說道:“不是你說不知道嗎?”
“我是不知道,不過我可以肯定的是,這里有可以回去的地方,就比如我們剛才經(jīng)過的塔,那也是一個單向的門,它只能將人從那邊傳到這邊,卻無法將這邊的人傳到那邊,同樣的,在這個星球上,絕對會有一個地方有同樣的東西,能夠將我們傳回我們所在的世界。”
“不過我們到這里究竟是為了什么?”我抬起頭問道。
“為了一個承諾和一個東西。”歐陽柔幽幽的說,然后踢了我一腳,罵道:“你想死啊,竟然敢趁機吃我豆腐。”
……
我整理了下背包,還好,里面的東西都在,不過這么現(xiàn)代的東西到了這里估計都可以當寶了。
我們三個對望了一眼,點了點頭,大踏步的朝洞口走去,前方會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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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了一個陌生環(huán)境的我們,竟然要面對一個魔法師的挑戰(zhàn)?這個世界怎么那么奇怪?我們將如何應對?請期待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