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煜祺和花惜語的婚姻,對很多人來說,都是一種幸福的表現(xiàn)。只因?yàn)樵谒麄兊氖澜缋铮舜硕际亲钪匾奈ㄒ弧?
夜很深,談煜祺忙好應(yīng)酬回家。這幾天,有國外的生意合伙人來A市。因此,談煜祺需要招待應(yīng)酬。車子抵達(dá)家門口,談煜祺的雙眼已經(jīng)緊閉著,司機(jī)的聲音響起:“先生,我們到家了。”
談煜祺淡淡地恩了一聲,緩緩地睜開眼睛。有些頭疼地揉按著眉頭,談煜祺這才打開車門下車。雙腿站在地面上,談煜祺漫不經(jīng)心地抬起頭,當(dāng)看見家里的燈還亮著的時候,談煜祺的內(nèi)心充斥著一種說不出的溫暖。
自從花惜語回到家里后,無論談煜祺多晚回家,家里的燈都是亮著的。他知道,因?yàn)榧依镉腥嗽诘戎R虼藷o論應(yīng)酬到多晚,談煜祺都會回到家里。
抬起腳步往家里的方向走去,打開大門,當(dāng)看見熟悉的身影正躺在沙發(fā)上的時候,談煜祺的心房像是被撞了一下。走上前,來到她的身邊。手掌落在她的臉頰上,看著她恬靜的睡顏,談煜祺安靜地出神,溫柔地?fù)崦哪橆a。
整理著她的頭發(fā),談煜祺的眼中閃爍著讓人動容的感情。花惜語的眼皮動了動,緩緩地睜開眼睛。當(dāng)看見他出現(xiàn)在眼前,花惜語露出溫和的笑容:“煜祺,你回來啦。”
聽著她的話,談煜祺的眼里閃爍著笑意,輕聲地說道:“恩,你怎么不回房間里睡?在這睡著要是感冒,我會心疼的。”
坐起身,花惜語抓著他的手,不好意思地?fù)现^,笑著說道:“我本來是打算在這等你回來的,沒想到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給睡著了。煜祺,你今晚回來得比平常更晚了,還喝了很多酒。”
瞧著她,談煜祺低沉地回答:“嗯,今天的那個生意人很能喝。一直推不掉,不小心多喝了幾杯。我答應(yīng)你,以后會盡量少喝。”
花惜語點(diǎn)了點(diǎn)頭,唇邊帶著笑意地說道:“嗯嗯,那就好。身體是你自己的,自然要好好地保護(hù)好。而且現(xiàn)在,你的身體也是我的。你需要好好地保護(hù)身體,這樣才能保護(hù)我和孩子,對不?”
花惜語十分清楚,很多的生意,都是在酒桌上談下來的。做生意這種事情,有的時候該有的應(yīng)酬不能少。生意人之間,很多時候看重的不僅是利益,還有情誼。因此一旦那個時候,這樣的應(yīng)酬就無法避免。她也清楚,能推掉的應(yīng)酬,談煜祺是不會去參加的。
溫柔地看著他,瞧著她眼中閃爍著的光芒,談煜祺笑著說道:“對,老婆說的都是真理,我會遵命。不過以后,不要在客廳里等著。把燈關(guān)掉,在臥室里好好地睡覺。”
“不行,我想等你。我老公都在為我們這個家奮斗呢,我怎么能安心地躺在房間里睡覺呢?煜祺,我說過,無論你多晚回家,我都會在家里等著你回來的。”花惜語認(rèn)真地說道。
動情地將她攬入懷中,親吻著她的額頭,談煜祺沙啞地說道:“真是我的傻老婆,我答應(yīng)你,一定會盡早回來。”
靠在他的懷里,唇邊洋溢著笑容,眉眼彎彎,花惜語笑著說道:“嗯吶,這就對了嘛。好啦煜祺,我們該上樓了。你的身上都是酒味,我去給你放水洗澡。”
談煜祺望著她,溫柔地?fù)崦橆a上的頭發(fā),笑著嗯了一聲。花惜語起身,穿上鞋子,挽著談煜祺的手,一起朝著樓上走去。
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時候,最讓人眷戀的,就是來自于家庭的溫柔。
這天,花惜語和談煜祺一塊出席酒會。當(dāng)他們倆并肩地出席時,瞬間便吸引了全部的目光。作為A市最耀眼和身價最高的夫妻,談煜祺和花惜語的一舉一動,都會引來媒體的好奇。
花惜語挽著談煜祺的手,兩人面帶笑意地走上前。今晚到場的,都是A市里有頭有臉的人物。難得有這個機(jī)會,大家自然想要能夠和談煜祺多多地接觸,好在將來為自己的公司謀福利。而花惜語作為A市第一貴婦,自然也被那些官家富豪的妻子簇?fù)碇?
被圍在中央,花惜語的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禮貌地應(yīng)對著他們阿諛奉承的諂媚。不想得罪,但也不需要應(yīng)承。很多時候,花惜語不喜歡這樣的應(yīng)酬,卻都要硬著頭皮參加。或許是年紀(jì)的緣故,花惜語和他們并沒有什么共同的話題。
眾人紛紛向談煜祺敬酒,談煜祺不由地多喝了幾杯。喝著喝著,只見他的眉頭微微地皺起。見狀,花惜語第一時間來到他的身邊,輕聲地詢問:“煜祺,你怎么了?”
談煜祺抬起頭,唇邊帶著柔和的笑容,說道:“沒事,可能最近喝酒多,有點(diǎn)胃疼。”
聽著他的話,花惜語皺眉地說道:“最近你的飲食都沒怎么規(guī)律,這樣下去對身體不好。今晚就別喝酒了,免得再疼。”
不記得從什么時候開始,談煜祺偶爾的時候會犯胃疼。胃一旦疼起來的時候,似乎還會牽動身體的其他器官,就連腰也犯疼。或許,這就是牽一發(fā)而動全身的意思吧。
見他沉默,花惜語的神情頓時凝重起來:“煜祺?”
回過神來,談煜祺捏了下她的臉頰,寵溺地說道:“好,聽你的,今晚我不再喝酒。”
正說著,一名生意人走了過來,舉起酒杯要向談煜祺敬酒。見狀,談煜祺摟著花惜語,低沉地開口:“不好意思,剛剛我太太下了命令,今晚不許我喝酒,抱歉。”
聽著他的話,那生意人呆愣了幾秒,打趣地說道:“只是喝杯酒而已,談先生就不要推脫。要不然,大家可要說談先生耳根軟,妻管嚴(yán)咯。”
談煜祺神情淡定地看著身側(cè)的女人,唇角揚(yáng)起弧度:“妻管嚴(yán),挺好。”談煜祺確實(shí)不在乎別人是怎樣想的,畢竟婚姻是他自己過,又不是別人幫他過。能幸福相守,何必管別人的說法。
花惜語仰起頭看著他,兩人的目光對視,花惜語開心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