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花惜語依舊如同往常那樣,來花氏集團(tuán)工作。對她而言,這生活雖然簡單枯燥,但卻是她必須經(jīng)歷的過程,是她的義務(wù)。
才剛走到公司樓下,花曉萱的聲音冷不丁地傳來:“花惜語!”
停住腳步,側(cè)過頭看向正走向自己的花曉萱。她的身邊還陪著一個女孩,她記得,那好像是她的閨蜜。神情冷酷,花惜語低沉地開口:“昨天那一巴掌,還不夠?”
說起這事,花曉萱的眼里帶著明顯的仇恨:“花惜語,以后你最好離英杰遠(yuǎn)一點(diǎn)。要不然,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輕輕地笑著,眼睛瞇起,花惜語轉(zhuǎn)身走向她。占著身高的優(yōu)勢俯視著她,輕蔑地說道:“花曉萱,你要是大老遠(yuǎn)地來跟我說這句話,未免太無聊。許英杰這樣的男人,只有你會當(dāng)成寶。在我這,他連野草都不配。”
嗤之以鼻地轉(zhuǎn)身,花惜語揚(yáng)起頭,高傲地離開。正如她所說,對她而言,許英杰應(yīng)該是過去式,她不再在乎,更不會因此心痛。并不是所有感情,都能回頭。
站在原地,花曉萱的臉上帶著明顯的嫉妒,注視著她的背影,嘴唇用力地咬著。看到花惜語愜意的姿態(tài),心里嫉妒的火苗便蹭蹭地往上冒。“曉萱別生氣,花惜語現(xiàn)在是大老板,咱們?nèi)遣黄稹!迸裾f道。
“不就是出生比我好,有什么了不起的。”花曉萱不甘心地說道,“要不是她把我趕出花家,我也不用被人看笑話。”
“對了曉萱,上次我們不是看到花惜語和奕航學(xué)長出席舞會嗎?我記得你以前追求過奕航學(xué)長的吧?我剛聽說,奕航學(xué)長好像在追你姐姐。”女孩湊過頭來,輕聲地說道。
聽到這句話,花曉萱的眼里閃爍著狠厲,嫉妒的火焰蹭蹭地往上冒。讀書時期,花曉萱因為花惜語的緣故認(rèn)識了陳奕航。因為他的陽光帥氣,很快便喜歡上,并且展開了追求。只可惜,陳奕航聽到她的告白后直接拒絕了她。而現(xiàn)在,他卻在追求花惜語?
胸口一陣起伏,花曉萱青筋暴起:“她有什么好的,讓那么多男人都圍著他轉(zhuǎn)。為什么我喜歡過的男人都喜歡她,就連英杰也是。”
與許英杰訂婚以來,雖然他什么都沒說,但花曉萱能感覺到,他的心里并沒有完全放下花惜語。昨天許英杰的失落,更是證明了她的猜測。她知道,他一直介意那件事情,就是因為在乎。想到曾經(jīng)追求的學(xué)長和未婚夫都喜歡著花惜語,花惜語眼眸里的恨意漸濃。
“你姐姐長得美,又是花氏集團(tuán)董事長。越是美好的人,越是讓男人喜歡。這一點(diǎn)啊,是咱們比不上的。”女孩安慰地說道。
眼睛微微地瞇起,花曉萱勾起一側(cè)的嘴角:“美好?如果被毀,還會美好嗎?”此刻她的心里,油然升起一個好點(diǎn)子,臉上帶著奸詐。
花氏集團(tuán),花惜語率先從會議室里出來。“站住。”談煜祺低沉的嗓音傳來。
深呼吸,微笑地轉(zhuǎn)身,花惜語客氣地看著站在身后的男人:“談總,還有事嗎?剛在會議上,需要討論的事情應(yīng)該都已經(jīng)討論過。”
“嗯,現(xiàn)在只剩一件事。”談煜祺目光隨意地說道。
疑惑地看著他,花惜語不解地問道:“什么事?”
從她的手中抽走文件,直接一丟,文件從呈拋物線落在劉助理的手中。徑直牽起她的手,談煜祺平靜地回答:“陪我吃飯。”說完,直接拉著她走向電梯。
見狀,花惜語呆愣了幾秒后,連忙掙扎:“誰說要陪你吃飯的,談先生,這里是公司,請你放手……”
花惜語的眉頭緊鎖,她不懂談煜祺的心思。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談煜祺對她的態(tài)度發(fā)生轉(zhuǎn)變。明明她只是他生子的工具,未來裝他孩子的容器,為什么對她卻透著曖昧。而這段時間,尺度更是有所上漲。越是想著,花惜語的心情越是煩躁。
就在她要繼續(xù)反抗時,談煜祺忽然停住腳步。只見從褲袋里拿起手機(jī),放在耳邊。不知道電話里說了什么,談煜祺眉心緊蹙,聲音里染著凝重:“嗯,我立刻回去。”
放開她的手,談煜祺轉(zhuǎn)身,注視著她,語速提快地說道:“我有事離開A市三天,公司的事情你自己處理。”
活動著手腕,想到他剛剛說的話,花惜語的心里咯噔一聲,卻還是故作鎮(zhèn)定地回應(yīng):“好。”
談煜祺瞧了眼時間,直接按下電梯,冷漠地命令:“定好最快回Y國的飛機(jī)。”
劉助理站在他的身邊,了然地說道:“是,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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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原地,目送著談煜祺的離開,花惜語的表情看不出一二。瞧著電梯門緩緩地關(guān)上,唇邊揚(yáng)起澀笑,花惜語輕聲地說道:“應(yīng)該是他家里那位打來的吧。”剛剛,她隱約聽見是個女人的聲音。
兩天后,傍晚時分,花惜語依舊坐在辦公室里,全神貫注地完成她的工作。沒有了談煜祺的幫忙,花惜語的工作負(fù)擔(dān)瞬間大了許多。雖然有些吃力,但她還是努力適應(yīng)。畢竟這花氏集團(tuán)是她的,等她和談煜祺協(xié)議期滿,她能依靠的也還是自己。
終于結(jié)束全部工作,花惜語瞧著時間,已經(jīng)將近六點(diǎn)。瞧著安靜的手機(jī),花惜語有片刻的失神。這兩天來,談煜祺始終沒有給她一個電話。她想,應(yīng)該是他回家,不希望被他的妻子發(fā)現(xiàn),所以一直不聯(lián)絡(luò)。
收回心神,花惜語自我提醒地說道:“花惜語,清醒點(diǎn),記住自己的身份。對他而言,你根本什么都不是,不要瞎想。”想著明天他才會回來,花惜語起身,準(zhǔn)備回家好好睡個覺。
直接按到負(fù)一層,花惜語前往地下車庫,準(zhǔn)備開車回來。從電梯里出來,花惜語從包包里取出車鑰匙。剛要去取車時,嘴巴忽然被人捂住。花惜語驚慌地抬起頭,本能地想要拿開放在嘴巴上的手,卻還是被人用力地拖向角落里。
被重重地甩到角落的墻壁上,花惜語的頭直接撞到墻上。吃痛地捂著頭,花惜語抬起眼,看著正居高臨下俯視著她的男人們,花惜語的面容頓時蒼白:“你們是誰?”
一群流里流氣的人笑瞇瞇地打量著花惜語,吹著口哨:“本人可比照片上漂亮,今晚可真便宜哥幾個。”
頓時明白他的意思,花惜語驚恐地看著他:“你們想做什么?救命,救命!!”
猖狂地笑著,那為首的流氓蹲著身,色色地捏著她的下巴:“你不用再叫,保安都已經(jīng)倒下,再叫也沒人來救你。真想叫,等下有的是機(jī)會。東西準(zhǔn)備好了沒?”
身后一名流氓拿著手機(jī),笑著說道:“哥,隨時可以開始。等她乖乖配合后,我再開直播,保證吸引很多人。”
聞言,花惜語的臉?biāo)⒌厣n白。彎腰準(zhǔn)備爬起,卻被流氓直接按在地上。瞧著眼前的情景,花惜語激動地吼道:“放開我,你們敢碰我,我會讓你們死得很難看。”
哈哈地笑著,流氓露出驚恐的表情,說道:“哎喲我好怕怕啊,哥幾個在道上混了那么久,可不是你能隨便嚇唬的。哎喲這皮膚真細(xì)嫩,我可真等不及了……”
話音未落,流氓雙手按著她的肩膀,直接將她壓在地上。花惜語本能地反抗,抬起腿打算踹她。見狀,流氓直接頂著花惜語的膝蓋,發(fā)狠地說道:“給我老實點(diǎn),要不然我可不能保證,你這漂亮的臉蛋還能不能留住。”說話間,一名流氓小弟拿出明晃晃的刀子。
花惜語面容慘白,用力地大喊:“救命,救命!”
流氓抬起手,直接啪地一聲,一個響亮的耳光落在她的臉上。頓時,花惜語的嘴角流血,眼冒金星。還未等她從疼痛中回過神來,忽然斯拉的聲音響起。緊接著,花惜語只覺得胸前一涼,只見衣服的布料被扯開。
流氓的臉上帶著猥瑣,低頭作勢親上去。見狀,花惜語快速地身體前傾,靠在他的肩頭,直接用力一咬。霎時,流氓疼痛地大喊:“臭婊子,你敢咬我!”
其余流氓小弟上前,立即將花惜語拉開。被用力地按在地上,花惜語的唇上帶著血漬,發(fā)狠地說道:“敢碰我,我咬死你!”
流氓目光陰冷地直接掐住她的下頜,猙獰地說道:“不玩死你,老子跟你姓。”尾音還未落下,流氓再次撲上去,直接咬上她的肩頭。隨即,流氓抓住她的長腿,掀開裙子,笑得更加銀蕩。
“今晚,我們會挨個上你,看你怎么橫。”流氓笑得猖狂。
內(nèi)心充滿著恐懼,花惜語的眼里帶著絕望。不停地反抗,全部的力氣就像落在棉花上,而她就是那待宰的魚肉。眼睜睜地感覺到底褲被退下,花惜語的心臟懸到嗓子眼。
看著站在一旁圍觀的流氓小弟,花惜語絕對沒想到,自己會有今天。只見一名流氓小弟正拿著手機(jī),拍攝著眼前的畫面。忽然,感覺到下身一涼,花惜語瞬間感覺到窒息。
“不要!”花惜語恐懼地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