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岳吃飽喝足之后,看見天色已晚,便回去好好地準備了一番,然后,第二天清晨,天才剛剛亮,林岳便是爬起來了,每天去吸收那一縷紫氣,已經(jīng)成為他每天的必修功課,此刻,林岳體內(nèi)的紫源,已經(jīng)是漸漸擴大,林岳也漸漸發(fā)覺了這紫源的奇特之處。
有了這團紫源,林岳感覺,只要自己不斷擴大紫源,終有一天,紫源強大到一定的程度之后,林岳可以憑借著自己的意念,利用這些紫源,創(chuàng)造出一些東西。
因為吸收紫氣是林岳每天必須的功課,所以,他只好等到自己吸收完畢紫氣之后,才帶著江靈、小柔離開。
而聽到林岳要離開了,司馬天穹和琉皇,也是湊了上來。
“兄弟,聽說,你要離開了?”
司馬天穹看著林岳那副整裝待發(fā)的樣子,問道。
“恩。”林岳點了點頭。
“剛好,我們兩個也要去執(zhí)行任務,我們一起下山吧。”司馬天穹說道。
“那……好吧。”林岳想了一下,然后,點了點頭。
司馬天穹和琉皇,顯然是被安排了什么任務,能夠讓這兩大巨頭前去執(zhí)行的任務,看來,并非多么簡單。
林岳通過各種渠道,他也終于是知道了琉皇的身份。
琉皇那變態(tài)的天賦,僅僅是比司馬天穹差一點點,而且,他非常喜歡用毒,不過,追云宗是名門正派,怎么會讓自己的弟子用毒呢,但是,琉皇偏偏也就是在用毒這方面有成就,所以,無奈之下,破例一次,讓琉皇修煉毒。
而且,林岳聽到琉皇居然還有一項非常奇特的技能,他會悄悄散發(fā)出一種酸味,而且,氣味非常像硫磺的味道,要是誰聞到了這種硫磺酸味,便是死期的到來,這種氣味一吸入肺中,那么,就會悄悄地滲透到人體之中,然后,漸漸腐化人體,連死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
所以,江湖人稱琉皇為“硫磺酸”,不過,之前,他已經(jīng)許久沒有出現(xiàn)在大陸上了,他幾乎整天在追云宗內(nèi)修煉,所以大陸上的人們,都漸漸淡忘這個人,但是,這個名號,卻是讓許多強者,曾經(jīng)瘋狂過。
琉皇可是作為追云宗年輕一代,第二強的人,他能不有一點奇特的東西嗎,哪怕是司馬天穹遇上了他的氣息,也是得避過,司馬天穹可是在上面吃過虧了的。
“呵呵,小子,這么快就走了?”
林岳剛剛走到了下山的那條小路前,林老的聲音就是從自己身后傳過來。
林岳趕緊轉過身,看著林老,恭敬的道:“是的,林老。”
“既然要離開了,為何不跟我們這幾個老頭子說一聲呢?”林老說道。
“這個……”林岳答不上來,心里卻是說:告訴你們,我還能夠離開么?
“既然已經(jīng)決定離開了,我們幾個老頭子就不阻攔你們了,走吧。”林老說著,擺了擺手。
林岳說了一聲告退之后,便是帶著江靈、小柔、司馬天穹、琉皇,一齊下山去了。
上山總是比下山難,下山,也自然比上山容易,很快,林岳便來到了外門的區(qū)域。
在這里,他可是看到了一個老熟人。
蕭建此刻,正在教訓著自己那些弟子,罵得真是狗血噴頭,一個個弟子,都不好意思抬起頭來了,而蕭建并沒有想到,內(nèi)門上居然會有人下來。
當他看著為首的那個人,不禁一驚,心想:這不是那個坑了我兩個內(nèi)門弟子名額的林岳嗎?他居然還敢下來,因為他要兩個名額,我可是被爺爺給罵了一頓,寫了一份三萬字的檢討,這個仇,我一定要報!可他剛剛想要上去罵林岳一個狗血淋頭,他確實看到了林岳身后的幾人,小柔,他也是認識的,就是因為小柔的事情,他才會被林岳給坑,另外三個,他更加地熟悉了。
江靈,也是因為她,自己才被貶下來,當一群外門弟子的導師,不過就是調(diào)戲了幾下她而已,沒想到,卻鬧到了林老的面前,要不是他爺爺出手相救,蕭建應該,不只是被貶這么簡單了,是的,蕭建之所以會在外門指導一群不成材的內(nèi)門弟子,就是因為他色膽包天,沒事,居然仗著自己爺爺?shù)耐L,去調(diào)戲江靈,這樣做,自然是會受到嚴厲的處罰,而且,江靈還是林老的親傳弟子,林老一定會給她主持公道了,林老最后也是礙于他爺爺?shù)拿孀樱艑⑹捊ㄙH下來,當一個外門弟子的導師。
蕭建自從這件事情以后,便是不敢再惹江靈了。
另外兩個男人,蕭建更是熟悉得不得了,追云宗史上最有天賦的兩個天才,他怎么不可能不認識,司馬天穹和琉皇的名號,可是響徹全大陸的,也是因為司馬天穹和琉皇的實力,他們的名號才能夠這么響亮。
司馬天穹和琉皇出現(xiàn)在這里,正常,可是,不正常的是,他們居然是跟在林岳身后的,這就不正常了。
“司馬師兄,琉師兄,你們這是去……”
蕭建別人的面子可以不給,但是,司馬天穹和琉皇的面子,他絕對得給。
“我們?nèi)ツ模愎軉幔俊彼抉R天穹對于這個眼里全部都是女人和金錢的蕭建,不由得心里一陣厭惡,沒好氣地道。
“管不了,管不了,兩位師兄,請。”
蕭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司馬天穹哼了一聲,然后,便是跟隨著林岳向前走去。
“等等,你們不準離開!”
蕭建將林岳、江靈和小柔攔了下來,惡狠狠的說道。
蕭建因為是江靈剛剛來到追云宗的時候,就調(diào)戲了江靈,然后,就被貶了,之后江靈的名號,他便是沒有聽過,不然,他肯定也是不會攔下江靈的。
“為什么?”林岳一臉戲謔地看著蕭建,他知道,蕭建是想要報復自己。
“因為,宗門有令,弟子不能隨便下山!”
蕭建義正言辭地說道。
“怎么?蕭建,你皮膚又癢了是不是?我兄弟你都敢攔下來,是不是不把我們兩個放在眼里?而且,他們?nèi)齻€,可是林老特別批準的,下山上山,都隨他們的便,你管不著。”琉皇“哎喲”一聲,在一旁說道。
聽到琉皇說林岳和司馬天穹還有他是兄弟,蕭建的人生觀頓時顛覆了,林岳這么一個廢物,居然能夠跟司馬天穹和琉皇這種大陸頂尖的人做兄弟?
天哪,如果真的可以這樣,蕭建也寧愿自己就是林岳這個廢物,只要跟司馬天穹和琉皇做了兄弟,司馬天穹和琉皇這兩個號稱最重兄弟情誼的人,只要兄弟有事,跟他們吱一聲,司馬天穹和琉皇,肯定是在所不辭的。
可惜,蕭建天賦還算不錯,他修煉,也夠努力。
因為琉皇的話語,蕭建自然是不敢再阻攔林岳一行人,林岳一行人,順順利利地離開了追云宗。
走出了追云宗的大門之后,便是沒有路了,周圍全是大山,而且,沒有一條下山的路,林岳頓時覺得頭大了。
看著下面的這片蔥綠的森林,頭上這片廣闊的天空,天空中有無盡的飛鳥,林岳恨不得,自己也是飛鳥,長出一對翅膀,自由翱翔,不用拘束在地上。
但是,林岳明顯忘記了,自己身邊,可是有四個能夠飛行的人,江靈和小柔相視一笑,便是一人抓住林岳的一條手臂,在林岳的疑惑中,將林岳給帶著飛了起來。
因為這次,林岳腳底下,是一點東西都沒有的,林岳頓時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他頓時也感覺到,原來,天空中這種無拘無束的感覺,也并非那么舒服,怪不得許多能夠飛行的強者,依舊選擇走路了,原來,就是因為脫離了大地,他們心里,感到不踏實。
江靈、小柔二人,還是有一點臭味相投的惡趣味的,時不時,松一下手,讓林岳掉下去,在林岳崩潰之中,再將林岳給接住,林岳一整次飛行旅途的下來,便是受到了十多次的驚嚇,整個人的臉色,頓時蒼白,無色。
直到落地,林岳整個人都是神志不清,雙手雙腿不停地顫抖,顯然,他還沒有從剛才那種刺激又恐怖的事情中走出來。
江靈和小柔,似乎也知道她們似乎做過了,不停地跟林岳道歉,但是,林岳好像并沒有聽到她們兩個人的道歉一般,渾身不自然地顫抖著。
司馬天穹看了看林岳的癥狀,搖了搖頭,他也是沒有一點辦法,林岳的癥狀,可謂是恐怖啊,那是他心里的癥狀,只有自己慢慢恢復了。
林岳在渾身顫抖了一段時間之后,眼睛中,漸漸回過神來,但是,還是有些害怕,江靈和小柔一觸碰到他,他便生生打了一個冷顫。
江靈和小柔,看見林岳這個狀態(tài),不禁非常著急,而且后悔。
但是,她們沒有想到過,林岳的心理承受能力,會有這么脆弱嗎?
林岳每次當江靈和小柔輕輕碰他一下,就好像非常害怕一般,心里卻壞笑道:嘿嘿,讓你們這么嚇我,我也該嚇嚇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