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泣血公爵吃了個悶虧,化作月白色巨狼的狼興腳下加速就要朝著對方撲過去。“你是哪位公爵的下屬?我為何從來都沒有見到過你?”泣血公爵覺察到了對方六階的實力,于是抬手攔下了狼興說道。
而此時天星候的四名下屬已經(jīng)無聲之間將兩人圍在中間,殺意極重的天星候從一開始就沒想著將對方逼退什么的,而是直接打算把對面的兩個人永遠的留在這里。
四人默契的從四個方向齊齊出槍,目標都指向銀白色的巨狼狼興,狼興張開大嘴狠狠咬住自己正前方的一把長槍然后靠著蠻力將對方直接掄了起來砸向另外三個人。
被掄了起來的那人不得已之下松開了手中的長槍,而此時泣血公爵已經(jīng)退到了相對安全的位置,只見妖異的血光在她的手心不斷的跳動干擾著幾人身體內(nèi)的氣血。
而下一刻天星侯手中的星光長槍再次出手,在破空而至的耀眼星光之中狼興甚至都沒有看到槍的輪廓就被這一槍在脖頸之上留下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估計再晚上一秒這一槍就能要了他的命。
“呼哧,呼哧”狼興吃力的呼吸著不時嘴角還流出一絲血沫,雖然沒有斃命在這一槍下,可很明顯這一槍的傷勢已經(jīng)嚴重影響了狼興的呼吸。
銀白色的巨狼身體漸漸恢復成原來狼頭人身的模樣,此刻的狼興也已經(jīng)差不多是強弩之末了。“人類,你到底是什么人?三大公的手下絕對沒有你這樣的人物。”狼興用著身體里最后的力量問道。
“想死個明白么?你聽沒聽說過聯(lián)邦開國的五大世家?”斜提著長槍,天星侯輕輕抖落著上面原本屬于狼興的血液,慢條斯理的回答道。
狼興此時已經(jīng)很難說出話來了,全靠著一邊的泣血公爵擁著血族的咒法維系著他的生命。見對方好像沒有急著動手的意思泣血公爵也樂得再脫衣會時間。
于是泣血公爵順著天星侯的話開口說道:“也就是說,與三位大公一起開國的那五個家族其實并沒有被像傳聞中一樣抄家滅族而是作為了三大公最后的后手。”
“不錯”天星侯依舊沒有出手的打算反而繼續(xù)說著:“五大世家在三大公的掩飾下隱姓埋名在各地生活了下來,所有的衣食住行全部由三位大公提供,而現(xiàn)在也是我們重新出世的時候了。”
泣血公爵還想繼續(xù)拖延時間可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不料天星侯緊接著就徹底打斷了她的思路。“旁邊一直偷窺的那只老鼠,看了這么久還要我親自揪你出來么?”
“嘿嘿,那就大可不必了。”一個豹頭人身的獸人出現(xiàn)在了不遠之處,然后開口說道:“我說你怎么會和已經(jīng)捕到的獵物說這么多廢話,原來是說給我聽的啊。”
“五階實力的豹人一族,估計你也是個族長吧。”天星侯掃視了對方一眼不屑的說道:“我還以為是你們所謂王帳六大貴族的其中一個呢,原來依舊是個嘍啰。”
“可你又是怎么知道他們現(xiàn)在不在這里的呢?”豹人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隨后整個人悄然消失,顯然對方的獸族天賦正是類似隱身之類的效果。
而此刻城內(nèi)的大街之上,龍刀侯憤怒的斬擊還在繼續(xù),剛才的第四斬被擒龍遍體鱗傷的勉強接下,可是這次迎頭落下的第五斬他已經(jīng)實在是無能為力了。
就在第五斬即將落下之際,地面卻轟然裂開,一只完全由泥土組合而成的大手將龍刀侯整個人給托了起來。龍刀侯無奈之下只好繼續(xù)向下?lián)]斬將腳下的大手一分為二。
“呦,擒龍你這身狼狽的樣子可真少見呢。”一個橘黃色頭發(fā)的青年正站在擒龍的身前戲謔的看著他,這種平等的說話語氣顯然與擒龍是屬于同一個級別的人物。
“地魁你這個家伙少說風涼話,這家伙的實力你自己去體會吧。而且不攔住這個家伙計劃就絕對進行不下去了,不然天訊也不會通知了你過來。”擒龍咳了一聲后,狠狠瞪了橘黃色頭發(fā)的地魁一眼。
而此時的龍刀侯也已經(jīng)擺脫了剛才的攻擊,再一次提著刀向倆人走了過來。龍刀侯冷冷的看著兩人開口道:“又是魔靈會的一條大魚么?怎么,舍不得你的同伴死就來陪他了?”
“實力沒有看到,你這張嘴倒是夠惹人恨的。”地魁看著對方搖了搖頭,隨后伸出食指向著龍刀侯輕輕一指,龍刀侯腳下的土地幾乎全部化為了沼澤讓龍刀侯的速度瞬間慢了下來。
“卑鄙小人”龍刀侯在這種地形之中無論如何也追不上對方,一身的力氣沒有地方去使,也是氣的怒火中燒,在沼澤之中瘋狂的追趕起對方來。
“以名喚靈,大地有形”地魁在龍刀侯的追趕之中也是解放了靈器,兩人被地魁刻意的保持在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龍刀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就這樣無奈的被地魁給纏住了。
而另一邊的城主府中,夏白他們曾經(jīng)見過的娜塔婭正急步?jīng)_了進去。“父親大人,父親大人。”娜塔婭一路高喊著權(quán)杖大公的名字沖入了大廳之中。
“娜塔婭?你怎么會在這里?”權(quán)杖大公看見沖進來的女兒也是嚇了一跳,連忙問道對方怎么會在這里。娜塔婭隨即回復到:“女兒聽說了魔靈會又一場針對您的刺殺,這才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呼”權(quán)杖大公聽到之后松了一口氣,還好不是他讓女兒鎮(zhèn)守的城市出了問題。不過他下一句話依舊嚴厲了起來:“你這簡直就是胡鬧,這么隨意的跑來我這里,你所屬的城市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