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我愛你媽咪還來不及呢
“呵,郁小貝?”唐軒寧滿臉冷笑的看著他,溢滿諷刺的雙眼里透著一股濃得化不開的悲哀,“喬曄寒,你對纖纖的死不僅逃避了五年,你還會幻想。”
頓了頓,放開他的衣領(lǐng),站起身,似笑非笑的開口:“纖纖的飛機票是我為她買的,她就是乘坐的那個航班,她死了,和肚子里的孩子一起死了……而你……”唐軒寧說著,瞬間轉(zhuǎn)過身,冷冷的看著他,“而你就是害死他們的罪魁禍首,你不該放棄他們的,權(quán)勢又如何,唐氏企業(yè)的股份又如何,而你在二者之間,居然選擇了那冷冰冰的權(quán)勢,你根本就不配愛纖纖,更加不配得到纖纖的愛。從經(jīng)以后,你就在著悔恨當中痛苦一生吧。”
唐軒寧說完,冷漠的看了一眼臉色悲哀的他,便漠然的轉(zhuǎn)身離去。
他的目的就是要讓喬曄寒清醒,他不會放過那個男人,他要他為他所做的付出代價。他要他為纖纖的死痛苦一輩子,清醒的痛苦。
“佟姨,快去叫醫(yī)生來。”待徐宇辰離開后,喬仲林急忙抱住失魂落魄的喬曄寒,對著佟姨沉聲開口。
“我明明夢見了她,我明明很清晰的聽見她跟我說我們的女兒叫做郁小貝,難道那只是一個幻境。”
喬曄寒低聲呢喃著,雙眼無神的看著窗外,又是一年的隆冬,好似回到了五年前的那場雪。而如今,物是人已非,而她是否還在這個世界上,是否會和他一樣,靜靜的看著那純凈無瑕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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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家門,郁纖纖看著空蕩蕩的屋子,心跳頓時漏了幾拍。
驚慌失措的在每個房間里仔細找了一遍,依然沒有看到那個小小的身影,郁纖纖的臉色瞬間變得一片煞白。
小貝不見了,那么小的她會去哪里?
“小貝……小貝……”
郁纖纖瘋了一般的在屋子里大聲喊著,焦急的在門外四處尋找。
小貝才四歲多,那么小的她又能去哪里。想到她有可能被壞人拐走了。一抹濃濃的恐懼瞬間襲上心頭,壓得她透不過氣來。
在屋子的周圍仔仔細細的找了一遍,下雪天,路上幾乎沒有行人,空蕩蕩的街景讓她的心一寸寸的沉入谷底。
無力的滑坐在地上,郁纖纖抱住雙膝,終于無助的哭了起來。
小貝比她的生命還要重要,她不知道若是失去了她,她今后該怎么辦,該怎么活下去。
鵝毛般的大雪紛紛揚揚的下著,落在她瘦削的肩頭上,看著異常的凄涼和無助。
突然,有腳步聲在她身后響起,郁纖纖心底一顫,急忙轉(zhuǎn)過身,只見一個高高大大的男人牽著她的小貝正朝著這邊走來。
絕望的雙眼頓時明亮起來,郁纖纖急忙跑過去,一把抱住郁小貝,驚恐的哭道:“你去哪里了,媽咪不是讓你不要亂跑么,你嚇死媽咪了……”
郁小貝小小的身子被她緊抱在懷中,她是那樣的用力,仿佛要將小小的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這樣她才會放心,才不會擔心她會從自己的身邊消失不見。
“媽咪……”
郁小貝輕聲喚著她,稚嫩的聲音含著一抹疑惑。
“媽咪,你怎么哭了?”郁小貝抬起柔軟的小手慌亂的擦著她的眼淚,急急的說道,“是不是小貝做錯事了,媽咪不要哭了,小貝會害怕。”
“纖纖……”那個高高大大的男人突然攬住渾身顫抖的郁纖纖,略帶抱歉的開口,“對不起,沒有跟你說一聲就帶走了小貝,害你擔心了。”
郁纖纖一把推開他,看著他氣憤的低吼道:“威爾德,你明知道小貝是我的命,你還這樣嚇我,要是找不到小貝,我真的不知道我還能不能活下去。”
“媽咪……”郁小貝怔怔的看著她生氣的樣子,小手緊緊的抓著她的大手,稚嫩的童聲含著一抹哀求,“媽咪,求你不要怪威爾德叔叔,是小貝讓他帶小貝出去玩的,你要怪就怪小貝吧。”
“呵呵,小貝真乖……”威爾德忽然一把抱起郁小貝,在她紛嫩的小臉上親了一口,笑道,“小貝長大了,懂事了,還會幫叔叔求情了。”
頓了頓,看著郁小貝亮晶晶的黑眼睛,笑嘻嘻的開口:“小貝呀,你想不想要叔叔當你的爹地啊?”
“想……”郁小貝重重的點了點頭。
郁纖纖見狀,急忙從他的懷里搶過郁小貝,氣呼呼的開口:“威爾德,你拐走小貝,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你這會又想you惑我的小貝。”
說著,抱著小貝氣呼呼的朝著家門口走去。
郁纖纖的房子是一座小而溫馨的平房,房子前還有一個很小很小的柵欄。
當她正走進柵欄的時候,威爾德忽然追上來,從她身后一把抱住她,用滿含真摯的低沉語氣開口于:“纖纖,是該給小貝找個爹地了,今天若接走小貝的不是我,而是一些存心不良的人,你又該怎么辦?”
郁纖纖放下郁小貝,隨即抬手想要掙脫開他攬在她腰間的手,然而他的大手是那樣用力的摟著她,郁纖纖掙扎了半響,都沒有掙脫開他的懷抱。
最后只能無奈的嘆道:“威爾德,我知道你對我好,我也很感謝你這些年來對我們母女倆的照顧,但是,我這樣已經(jīng)有了孩子的人真的不值得你這樣,你家室又好,人長得又高又帥,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你為什么就這么執(zhí)著的要和我在一起?”
“我不要別的女人,我只要你郁纖纖一個……”威爾德堅定的說著,忽然一把掰過她的肩膀,讓她面對著自己,隨即柔軟的唇瓣瞬間朝著她紛嫩的唇貼了上去。
郁纖纖心中一驚,但是卻并沒有掙扎,也沒有迎合,只是睜著一雙淡然的眼睛定定的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
她對他沒有感覺,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對他的只是感激,所以她真的不想耽擱他。
威爾德深深的吻著她,靈巧的舌在她的檀口中肆意翻攪,然而懷中的人絲毫沒有半點反應(yīng)。
一抹失落瞬間縈繞心間,威爾德放開她,看著她淡漠的臉色,低聲開口:“這五年來,你對我就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么?”
“對不起,威爾德……”郁纖纖垂下眼瞼低聲開口,“你應(yīng)該知道的,我愛的人只有小貝的爸爸。”
“那你為什么不去找他?”威爾德驟然生氣的吼道,“你和小貝在這里獨自生活五年了,若是那個男人還記得你,唉愛著你,那他為什么不來找你。你們一個不去找他,一個不來找你,難道你就想帶著小貝這么過一輩子。說不定那個男人都已經(jīng)成了家……”
“威爾德叔叔……”郁小貝見威爾德生氣,不禁用她柔軟的小手緊緊的握著他氣得發(fā)顫的大手,抬起那張?zhí)煺婵蓯鄣男∧槪吐曢_口,“叔叔,你不要生媽咪的氣好不好?”
任何人見了這樣可愛懂事的孩子都會不忍心發(fā)脾氣,威爾德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笑道:“我怎么會生你媽咪的氣呢,我愛你媽咪還來不及呢。”
頓了頓,看了一眼滿臉內(nèi)疚的郁纖纖,對著郁小貝笑道:“小貝啊,叔叔真的好想做你的爹地,若是你也想叔叔做你的爹地,那么你得幫幫叔叔哦。”
“嗯……”郁小貝重重的點了點頭,笑道,“叔叔,小貝真的好想叔叔做小貝的爹地,所以,小貝一定會幫叔叔的。”
“嗯,真乖,不枉叔叔疼你一場。”再次在她的小臉上親了一口,威爾德放下她,看著郁纖纖沉聲開口,“不管你的心意如何,我都會守護著你們母女,直到那個男人出現(xiàn)的那一刻。”
威爾德說完,對著她淡淡的笑了笑,便轉(zhuǎn)身默默的離去。
郁纖纖呆呆的看著他高大的背影,曾經(jīng)那個玩世不恭的公子哥似乎已經(jīng)隨著時間的打磨而改變了。如今的他,渾身上下得了一絲沉穩(wěn)和憂愁。
他說會一直照顧著她們母女,直到那個男人出現(xiàn)的那一刻,可是,那個男人真的會出現(xiàn)么,喬曄寒真的還會在她的生命中出現(xiàn)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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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蕩蕩的房間里似乎到處都彌漫著她的氣息,房間里的一切擺設(shè)一如五年前那樣,一絲一毫都沒有改變。
她用來藏避/孕/藥的花瓶依然放在窗前的柜子上,那個幸福之家的模型依然放在茶幾上。
看著眼前的一切,就好似又回到了五年前,那時候,他們互相承諾,永遠都不會離開對方。
他們都已經(jīng)決定結(jié)婚了,可是,是他放棄了她,還有她肚子里的孩子。
有時候他會想,若是他事先知道她的肚子里已經(jīng)懷了他的孩子,那么他還會不會和唐軒寧做那筆交易。
他不敢深想下去,因為他已經(jīng)傷害了她,事實再也無法改變,更何況,她是生是死,他都不知道。
所有的人都說她死了,就連郁蘭心都說她死了,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一起死了。
可是他不相信,因為在他昏迷的五年中,夢里的她是那樣的真實,仿佛就坐在他身旁,呼喚著他醒過來。
她跟他說,他們的女兒叫做郁小貝,是她取的名字。
他不相信那些只是自己的幻想。而纖纖此時一定還活著,活在這個世界的某個角落。只是他找不到她。
拿起茶幾上的房屋模型,喬曄寒走到窗臺前,癡癡的看著手中的模型,頎長消瘦的身軀沿著墻壁緩緩的滑下 。
用手指輕輕的按了按上面的人偶,一陣機械的聲音瞬間響起。
“喬曄寒,我愛你。”
“郁纖纖,我愛你。”
“……”
互訴愛意的聲音不停的唱響著,卻似一把尖刀,一遍又一遍的刺穿他的心。
“纖纖,你到底在哪里?”
喬曄寒將模型緊緊的抱在懷中,嗓音沙啞的呢喃著。一雙深沉的黑眸早已褪盡了當日的邪魅與銳利,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濃得化不開的哀傷。
“纖纖……”喬曄寒緊抱著模型,雙眼呆滯的看著投到地上的一抹陽光,低聲呢喃著,“難道這五年來夢中的一切真的只是虛幻,可是,我卻僅靠著那些夢境才支撐到現(xiàn)在。或許,我真的不該醒來。”
似乎只有在那些昏迷的日子里,他才能夠見到她,才能夠聽到她在他身旁的輕聲呢喃。
如今清醒的日子里沒有她,世界仿佛沒有了光彩一般。令他越加的難過,與其這樣,他寧愿永遠昏迷不醒,至少,他在夢里還能夠見到她。
房門被人輕輕的推開一陣沉穩(wěn)的腳步聲漸漸的逼近。然而他卻并沒有抬眼看去。此時的他,似乎對什么都已經(jīng)無所謂了。
生命于他而言,只是行尸走肉般的活著而已。這樣生不如死的活著。
“少爺……”陸揚在他面前蹲下,看著滿臉哀傷頹廢的他,低聲開口,“您該振作起來,您這個樣子,老爺看著真的很傷心。”
喬曄寒仍然保持著懷抱模型的姿勢,那樣哀傷的神情,那樣毫無神采的眼神,似乎已經(jīng)對這個世界生無可戀了一般。
“少爺……”陸揚看著這樣頹廢的他,悲傷的開口,“在您昏迷的這幾年,老爺又要照顧您,又要管理整個喬氏企業(yè),已經(jīng)心力交瘁,才短短的五年,老爺他似乎老了幾十歲一般。在看到您醒來的那一刻,老爺是多么的欣喜,多么的激動,您若還是這樣萎靡不振,您讓老爺該怎么辦?”
“呵……”喬曄寒驟然嘲諷的笑了笑,低聲開口,“在十幾年前,他拋棄我的時候可曾想過今后該怎么辦?我于他而言,不過是一個報復(fù)的工具而已,陸揚,你放心,即便是我真的死了,那個男人也會像以往那樣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下去。”
“少爺,您錯了……”陸揚看著他溢滿嘲諷的俊臉,低沉的聲音含著一抹濃濃的悲哀,“少爺,您知道嗎?在您追隨郁小姐而去的那一刻,您知道老爺為了您是怎樣去求的唐軒寧的么?”
喬曄寒驟然抬起頭,怔怔的看著他。
“那天,老爺焦急的在醫(yī)院外等著,等來的卻是醫(yī)生說您急需輸血。然而因為你的血型是這個世間少有的血型,而只有和您同母異父的兄弟唐軒寧才能救您,所以老爺便去求他,求自己仇人的兒子。”
“唐軒寧真的是我的弟弟?”喬曄寒低聲呢喃著,想起與唐家的血海深仇,他的毫無神采的深眸里邊快速的閃過一抹狠戾。
當初也是為了報仇,才會和唐軒寧做那筆交易,也正是因為那樣,他才會徹底的失去郁纖纖。
“少爺,您該振作起來,也不枉老爺跪在唐軒寧面前,求唐軒寧救您的苦心啊。”
“他跪在唐軒寧的面前?”喬曄寒驟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他的衣領(lǐng),低吼道,“他竟然給唐軒寧下跪。”
看著他憤怒的神色,他知道,這個男人其實很在意他的父親的,就如他的父親很在乎他一般。
“少爺,其實老爺是很愛你的,所以不要再誤會老爺了,以前的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了,人們應(yīng)該抓住現(xiàn)在才對,不要等失去了才知道后悔。”
不要等失去了才知道后悔?喬曄寒心中苦笑,除了郁纖纖,他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還有什么是可以失去的。
然而,他仍不相信那個女人已經(jīng)死了,他會去找她,窮盡一生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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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陸揚的勸說下,喬曄寒很快便振作起來。
重新回到喬氏企業(yè)的喬曄寒做事雷厲風行,為人比以往更加的冷酷。
而他似乎對女人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興趣,在做采訪的時候,當記者問到他的私生活,亦或是女朋友的時候,他都只回答他在等一個女人。
商業(yè)界,喬氏和唐氏的競爭日漸明朗化。人人都知道喬氏和唐氏水火不容,然而旁人更加不敢插足,只是靜觀其變,坐收漁翁之利。
“少爺……”陸揚敲了敲辦公室的門,隨即走進來,看著手中的文件,恭敬的開口,“美國有位大客戶對我們昨天定下的方案有異議,她想請少爺去美國與她詳談。少爺您覺得呢?”
“陸揚,你先看一下我的日程表,看我這兩天忙不忙。”喬曄寒看著桌子上的文件,頭也不抬的開口。
陸揚怔怔的看著他認真的樣子,心里不知是該欣慰還是該心痛。
自從他振作起來以后,他的生命里似乎只有工作,他連家都很少回,有時候一連一個月都待在公司里。
他知道,這個男人是怕回到那個別墅里,看著那個女人用過的東西,待過的房間會觸景傷情。
他依稀還記得那個這個男人和那個女人在一起的時候,臉上的笑容是那樣的真實,那時候,他覺得他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可惜,若是抓不住那絲幸福,剩下的便會是比那幸福還要重一百倍的傷痛。
此時,他是多么希望那個女人能夠再次回到他的身邊,因為有郁纖纖的陪伴,對喬曄寒來說便是幸福。
遲遲沒有聽到陸揚的回答,喬曄寒不禁抬眼看去,只見他正一臉呆滯的看著自己,不知在想什么。
“陸揚,我不是問你我這兩日的日程安排么?”喬曄寒放下手中的筆,仰靠在椅背上,看著他淡淡的問道。
聽他出聲,陸揚頓時回過神來,不禁低下頭有些尷尬的說道:“對不起,少爺,我走神了。”說著,翻開手中的日程表,沉聲開口,“少爺,接下來的兩天正好是周末,事情比較少。”
“那好,馬上去給我訂到美國的機票,我今天就過去。”
喬曄寒淡淡的開口,醒過來之后的他,臉上除了淡然,似乎再沒有任何別的情緒。
“是,少爺。”陸揚低聲應(yīng)了一句,便靜靜的退了出去。
“美國?”
待陸揚離開后,喬曄寒失神的望著窗外,口中低喃道,“那個國度正好是她想要去的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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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咪,你為什么不讓威爾德叔叔做小貝的爹地啊?”
坐在浴缸中的小女孩睜著一雙亮晶晶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正忙著給她洗衣服的郁纖纖。
郁纖纖頓了頓,看向她笑道:“因為他不是你的親爹地啊。”
“那誰才是啊?”
郁小貝滿臉興奮的看著她,明亮的雙眼里滿是期待。
“這個……”郁纖纖頓時犯難了,她是真的真的不想與她討論她的父親,可是,為啥這個小孩子對于自己的爹地是這樣的好奇咧。
將衣服擰干,郁纖纖坐到浴缸前,看著她,寵溺的笑道:“小貝,泡了這么久,該起來了。”
“哦。”見郁纖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郁小貝頓時悶悶的開口,那種生悶氣的樣子可愛極了。
郁纖纖將她從浴缸里抱出來,放到自己的腿上,抵著她的額頭,寵溺的笑道:“呀,媽咪的小寶貝生氣了。”說著,一邊給她擦著身子,一邊湊到她的面前笑嘻嘻的額開口,“吶,小貝,你現(xiàn)在趕緊給媽咪笑一個,不然媽咪明天不帶你出去玩了。”
“媽咪,你明天要帶小貝出去玩?”郁纖纖話音剛落,郁小貝頓時兩眼放光的看著她。
看著她那樣興奮的樣子,郁纖纖不禁有些心疼。小貝是那樣渴望著她這個做母親的能夠帶她出去玩,和正常的孩子一樣,一家三口去游樂場,可是,是她剝奪了她這個權(quán)利。
緊緊的抱著她,郁纖纖沉聲開口:“小貝,媽媽答應(yīng)你,明天帶你出去玩。”
“那媽咪明天讓威爾德叔叔和我們一起去玩吧。”郁小貝在她懷中抬起頭來,滿臉期望的開口,“小貝想要一個爹地,就算媽咪不想讓威爾德叔叔成為小貝的爹地,那么。至少讓小貝過一天有爹地的日子吧,就一天,媽咪你就答應(yīng)小貝吧。”
她眼里那絲濃濃的期盼讓她不忍拒絕,她才多大的年齡就這樣的懂事。
郁纖纖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寵溺的笑道:“好,媽咪答應(yīng)你,明天讓威爾德叔叔和我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