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烈這下“怒”了,冷“哼”一聲:“姬長老的意思是說,拜火派的事是我們天玄派做的!是不是這樣啊?”雪仁也是目如冷電的掃視一下了劉均、齊白、姬紅雷三人,讓姬紅雷三人如墮冰窖,整個人陰冷無比。
姬紅雷臉色變幻,他恨透了蘇烈和雪仁,但無奈實力不如雪仁,所以他只能忍著,所以姬紅雷整個身體繃得緊緊的,脖子上的青筋都顯現不少,但一張臉還是強顏歡笑,討好地笑道:“不會,怎么會呢,你們誤會了,我知道你們天玄派是天門的分支,光明磊落,不會做那些偷雞摸狗的事的,當然,拜火派也不會是貴派所為的,滅了拜火派的人太可惡,他是借此來挑撥我們火門和天門的關系的!”
齊白作為烈火派的掌門人,也知道姬紅雷太過唐突了,沒有證據就如此說,也難怪對方翻面的,換成自己也是這樣的,齊白也知道自己應該出來說話,但他沒有像姬紅雷一樣,大方地展現出一派掌門的風范,笑著說:“蘇掌門,別誤會了,我們姬長老不是這樣的意思,只是事關重大,所以我們才會找你商量的!”
當姬紅雷罵那個滅了拜火派的人,蘇烈和雪仁都有一臉憐憫地看著姬紅雷,這人死定了,居然敢罵王玄,別看雪仁不滿王玄,但是雪仁也是相當有分寸的,再加上有蘇雪的份量,所以才沒事,可是現在姬紅雷敢如此當著蘇烈火和雪仁的面罵王玄偷雞摸狗,那不是找死嗎?隨后兩人的神色恢復正常,姬紅雷、劉均、齊白三人都沒發覺。
蘇烈聽到齊白如此說,也不好不給齊白的面子,畢竟兩者都是同特級的,也友好的說道:“嗯,我明白齊掌門的意思,的確事關重大,要好好商議的,問題是,這次的事實在太詭異了,要知道我們天藍星里,門派林立,可以比得上我們天玄派的就有四個之多,貴派烈火派也在其中,雖然說天藍星是我們天門的范圍,可是我們天玄派可不敢如此啊,更何況我們也沒這等實力啊,要知道拜火派也是一個大門派,就算我們天玄派全派出動,也要付出沉重的代價啊,就算是我師父出手,不瞞大家說,我師父金仙后期,也不可能做到了無聲息啊!可見這人的神通可怕至極,可能是羅天仙君以上的高手,我師父也是五年前聽到這件事后才回到天玄派盡力維護的!以防萬一!”
蘇烈這番話合情合理,同時也解釋了雪仁為何在天玄派的原因,你不是懷疑嗎?那我就坦白地告訴你。
劉均和齊白聽到蘇烈如此說,也是點了點頭,其實這些他們門派里也討論出來,劉均也和天玄派的長老討論過了,得出的結論也是如此,一定要來天玄派,那是姬紅雷的主意,所以此時,齊白贊許地道:“蘇掌門分析得真詳盡,齊某佩服不已,也的確如蘇掌門所說的一樣的!”
劉均此時看向姬紅雷,既然此時蘇烈都說出這些話,那你姬紅雷還有何話說啊?
姬紅雷雖然也知道蘇烈說的是真的,心里一個勁地焦急不已,他來到天藍星最主要的一個任務就是為了挑起幾門內頭,同時火門一定要占理,現在拜火派的事,天玄派推得一干二凈,姬紅雷急啊。
“哦,不知和拜火派發生矛盾的兩位弟子可在啊?我想見見他們,當面問清楚!”姬紅雷突然想到了這個,這是一個好方法!
蘇烈則是臉一下沉了下來,說道:“姬長老,我敬你是火門的長老,但你也不想下的,我那兩弟子剛剛到達合體期不久的,所以我才讓他們出外歷練的,現在還未回來,但是你不會以為他們有能力對付得了拜火派吧?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談’啊!”
當劉均和齊白聽到姬紅雷如此問就已經知道姬紅雷為何這樣做了,不禁相視一眼,為了那天玄派的兩個弟子,自己的烈火派可以
說是損失了兩個長老,想到這里,劉均和齊白都痛心不已,但姬紅雷的事不是他們可以拆手的。
姬紅雷此時已經下定決心了,所以無論如何也要堅持,姬紅雷此時笑道:“蘇掌門,此話差異了,就算和拜火派的滅亡無關,但拜火派的齊維吾和貴派的弟子有沖突,也給人滅了,我想這事,我們總要問清楚吧!”姬紅雷看著蘇烈,等待著蘇烈的回答。
“哼,還好說,那拜火派的齊維吾,囂張跋扈,就算和我的弟子有沖突,可是也不一定是我的弟子動的手啊,據我所知,齊維吾是渡劫期的修為吧,試問下,我兩合體期的弟子如何是他的對手啊,據說還有兩個大乘后期的人在旁邊呢,這就更加不可能了!”不說還好,一說蘇烈就來火了,如果不是因為王玄的實力,恐怕自己的女兒就要紅齊維吾殺了。
姬紅雷看到蘇烈發火大喜,但他也冷著臉說道:“這可是蘇掌門的一門之辭吧,拜火派派人保護齊維吾,難道蘇掌門就沒派人嗎?要知他們中有一個可是蘇掌門的掌上明珠哦,還有一個極品資質的弟子,可是寶貝得緊啊,試問下,你會放心他們兩人闖蕩修真界!”然后,姬紅雷對著烈火派的掌門齊白說道:“齊掌門,如果是你,你會這樣放心嗎?”既然到此,雖然看見雪仁的臉色陰沉,但是姬紅雷顧不了這么多了。
齊白想也不想地回答道:“當然不可能的,要知道極品資質極難出現,所以我一定不會放心的!”
姬紅雷非常滿意齊白的答案,又對著蘇烈說道:“蘇掌門,這事你看到了,換著是別派的掌門,這是根本不可能的啊!”
蘇烈對此只能苦笑了,要知道當時的情況極其復雜呢,雪絢剛好對蘇雪說出婚約的事,所以才會有兩人出去天玄派的事,更何況傳送陣也有自己天玄派的弟子,心想身在天藍星應該不會有事的,遲些再派人跟著,后來傳回來消息,安全無比,所以蘇烈也不是那么急。
但此事就給姬紅雷捉住了,蘇烈只能這樣說道:“不經歷風雨,怎么能成長啊,不經歷危難險阻怎么能成材啊?”
姬紅雷諷刺地說道:“唉,天玄派的弟子真是幸福啊,有這樣的掌門,就不知他們有沒有命回來呢!”
隨后姬紅雷又冷笑道:“蘇掌門,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辭啊,你們天玄派是最大的嫌疑啊,蘇掌門的話我不太相信呢,這根本是不可能的!”
蘇烈也只這是難說通的,但這就是事實,只能說道:“事實就是如此,我沒必要騙你,更何況,齊維吾那小子得罪的人可不少啊?你能保證不是別人下的手嫁禍給我們天玄派嗎?”
雪仁此時在旁邊聽得也是惱怒不已,這姬紅雷簡直是存心找茬的,臉色一沉,金仙后期的氣勢針對姬紅雷三人而發,冷冷地說道:“姬長老,剛才你不是說我們天玄派光明磊落的嗎?可是現在又懷疑我們天玄派,那你說的話可就前后矛盾了,你當我們天玄派好拿捏的嗎?”
雪仁金仙后期的修為,是全場最高的修為,比姬紅雷高出一個境界,姬紅雷、劉均、齊白都感到凌厲的氣勢向自己襲來,強勁無比,好像快要窒息一樣,面色蒼白,苦苦的運功支撐著,姬紅雷還好,還算輕松,但也感覺到雪仁的威力,應該是金仙后期的威力,對這境界期待不已,劉均苦苦地支撐著,齊白只不過是仙人初期,給這股氣勢死死地壓住,眼看就要撐不住了,整個臉色脹紅似的,就快要出丑了,劉均見此,也只能迅速擋在齊白面前,幫齊白擋了下來,就這樣,齊白總算撐住了,但也都駭然,這氣勢的可怕!
姬紅雷說道:“難道這就是你們天玄派的所作所為嗎?持強凌弱,以雪長老的修為,要殺了我們是可以的,可是打起來的話,你
們天玄派我怕是要毀了!我雖然不是雪長老的對手,但也不介意和雪長老比試一下!”姬紅雷也豁出去了,誰怕誰啊?
而劉均和齊白則是面色發白地看著雪仁,死死地運功抵抗著,眼里駭然不已,此刻他們知道了金仙的可怕,不是自己能抵抗的,同時也知道同是金仙的姬紅雷是多么可怕的!
雪仁此舉可以說間接幫姬紅雷立威了。
雪仁聽到姬紅雷這樣說,看了下姬紅雷,知道眼前這個金仙中期的火門長老,已經不想怕他了,因為姬紅雷的威脅的確是雪仁的軟肋,天玄派的確受不起兩個金仙的打斗,此時的雪仁多么希望王玄那個可恨的小子能出來收拾這個姬紅雷呢,最后雪仁只能收起來自己的氣勢!
強大可怕的氣勢已經消失了,姬紅雷三人都不由得放松了下來,劉均和齊白,全身的大汗淋漓,整個人呆呆地坐了在椅子上,慢慢地回過神來,都驚駭地望著雪仁。
雪仁看了三人一眼,說道:“姬長老,我只說一次,齊維吾的事不關我們天玄派的事,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不需要多說,就算鬧到火門和天門我們也不怕!”哼,這事是王玄那小子干的,有本事你找他算帳去。
蘇烈也說道:“既然大家都沒什么好談了,我也不留三位了,我想齊掌門也是事務煩忙的吧,你們自便吧!”蘇烈更加直接,開口趕人了。
姬紅雷剛才面對雪仁的氣勢,感到可怕不已,但是他的一番話令到雪仁不敢和他開戰,所以很是高興,聽到雪仁如此說,姬紅雷更是高興,因為天玄派沒有證據證明齊維吾的事不是他們做的,當然也沒有證據證明是他們做的,但這已經足夠了,天玄派是最大的嫌疑對象,對于蘇烈的逐客,他也在意,蘇烈他還不看在眼里,只是說道:“既然雪長老如此說,我們也沒話好說了,到時我們再打官司了,讓五門的人都評下理!到底是對是錯!”
雪仁也冷笑回應道:“既然如此,那就等五門大比時,我們再打官司了,我們天玄派可不怕你們!”
姬紅雷此時也不必要裝模作樣了,既然鬧翻了,也不必怕雪仁了,說道:“既然如此,那打擾了,姬某告辭了!”說完也不理劉均和齊白兩人,自個出了天玄殿,直接飛走了,天玄派的防御陣法還柰何不了他這個金仙中期。
姬紅雷如此失禮,劉均和齊白可是難做了,可是剛才雪仁的氣勢已經告訴他們金仙的可怕,所以兩人只能在心里暗暗抱怨。
蘇烈也是很惱怒姬紅雷的行為,陰沉著臉,但他沒辦法,畢竟自己只不過是仙人中期。
劉均和齊白自然也看到蘇烈的陰沉臉色和雪仁的不悅,齊白作為掌門人,只好硬著頭皮上了,“今天的事,是我們烈火派失禮了,蘇掌門,在下門派中事務比較多,就此告辭了,以后有機會的話,再會拜會!”齊白只能這樣說了,姬紅雷拍拍手就這樣蕭灑地走了,可是讓齊白和劉均非常難堪呢。
蘇烈站起身來,搖頭說道:“這不關你烈火派的事,好了,齊掌門,既然這樣,就不留齊掌門了!請!”蘇烈好像完全忘記了剛才是自己趕人的!
就這樣,蘇烈把劉均和齊白送出了天玄殿,繼而送他們出天玄派。
雪仁獨自一人在沉思著,這姬紅雷明顯是捉住這次的事,發起爭斗呢,這到底是他的意思呢,還是火門的意思呢!唉,這些年來,五門越來越不平靜了,難道五門真地要來一次爭雄修真界嗎?這又得卷起多少腥風血雨啊?
雪仁再想了想,算了,這根本不是自己能阻止得了的,還是好好地修練吧,只有修為高了才有說話權,一切都要以實力說話!
雪仁此刻更加深切地體會到實力的重要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