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爺王妃請。”管家行禮后便在前帶路,舒子曠依舊牽著洛凌秋的手不放,他喜歡抓著自己喜歡的人的手,放在自己掌心摩挲著,有一種屬于自己的感覺。
“可惜了凌秋的好點子,現在實施的棋子沒了。”舒子曠知道這刺客背后的人會派人來殺人滅口,所以特地把那刺客關押在王府的地牢之中。萬萬沒想到,這王府之中居然會有細作。而且這個細作還藏得很深,連王府的地牢都能進去。
“少了一條小魚不足掛齒,但是卻可以引出這條小魚之后的那條大魚。”洛凌秋計劃被打亂雖然可惜,但是要躲過這王府的重重守衛潛入王府來殺人,看來此人不是一般人,若能揪出來歸為己用,那也不算虧。
“知我者,凌秋也。”舒子曠與洛凌秋像心有靈犀一般,有些事無須太多解釋,雙方通過對方的眼神便能知道對方想心里所想。
管家領路,帶著兩人到達王府地牢,那個死了的刺客已經被從單間牢房里抬了出來。
洛凌秋忘了這是古代而不是現代,沒有保護第一案發現場的意識,想必那個案發的牢房現場已經被毀得差不多了,也得不到什么有利的線索,便打算在尸體上看看有什么有用的線索。
刺客的身體上有多處被抓傷、刮傷或者擦傷的痕跡應該是中了洛凌秋的銀針上的毒,毒發痛癢難耐,自己控制不住抓傷自己,或者碰到墻壁或桌角而形成的傷口。
稍稍彎腰靠近了一些,從尸體身上聞到了和涂抹了毒粉末的杯子上一樣的淡淡的清苦的味道。致命的傷是脖子上一指
款的青紫的勒痕,但是又不像用尋常的繩子勒死的。從勒痕上看繩子是成螺旋狀,并且是由許多細線纏繞成普通繩子那么粗。而且刺客面容平靜,沒有驚恐之類的神情,指甲干凈,頭發整齊,看來兇手并沒有給刺客掙扎的機會,而是一勒,直接讓刺客一命嗚呼,兇手的力氣可見一斑。
洛凌秋仔細觀察著尸體,而舒子曠卻是全程在觀察洛凌秋。在他的眼里,刺客死了便死了,至于背后那條大魚,自己也遲早會揪出來。但是如此難得的觀察洛凌秋表情變化的機會,過了這村可就沒了這店了。
洛凌秋的申請從平靜到疑惑,再到了然。讓舒子曠覺得有趣,但是洛凌秋那股認真勁兒又讓舒子曠沉迷。
“行了,抬出去城郊野外扔了吧。”洛凌秋觀察完后就讓看守把這刺客尸體抬去扔了。
站在旁邊的幾個看守一個個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一個都不敢動。
“以后王妃說什么就是什么,還不快動手。”站在洛凌秋身后的舒子曠眼神認真。
“是!”幾個看守連忙把刺客的尸體用草席蓋住抬走了。
尸體抬走了,這地府也不是久留之處,兩人并肩離開。
洛凌秋雙眉緊蹙,思考著到底是什么東西勒死的刺客,細絲狀的東西纏繞而成。總覺著只要知道了這樣東西,就能輕易的揪出背后那條大魚。
“凌秋有何疑惑?”舒子曠有些心疼一路上一直眉頭緊蹙的洛凌秋,他不喜歡看到這樣的洛凌秋。
“請問管家,王府內可有何物是有細絲線類的東西纏繞
成繩狀的嗎?”洛凌秋說出自己的疑問,自己初到王府,對府內的東西不了解,本想問身邊的舒子曠,但是想想還是問問管家比較好。有時候府內有多少人多少間屋子,每間屋子內各有何物,管家比他這位王爺可知曉得更清楚。
“回稟王妃,府內沒有此類物品,若說有,也只有府內繡女所用的絲線團。”在前面帶路的管家想了想說道,“不過那繡女的絲線團是亂糟糟的一團,每次都需要耗費大量的精力去濾清那些絲線。”
舒子曠算是徹底被忽視了。但是也不急不惱。
兩人回到大廳,已經換了一套全新的茶具杯盞。舒子曠給洛凌秋倒了一杯新茶放在她手邊,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自己喝,不出聲。
洛凌秋依舊在想那樣東西,順手就就拿過茶杯喝了一口。
“哈哈。”
聽到舒子曠的笑聲,洛凌秋從思考中回過神,不明白舒子曠在笑什么。
“笑什么。”洛凌秋也顧不上禮數語氣,直接脫口直問。
“凌秋難道喜歡與本王公用一物?”舒子曠帶著笑意的語氣,看了一眼洛凌秋手里的茶杯。
洛凌秋也低頭看自己手里的茶杯,再看到自己手邊有一杯未曾用過的茶,瞬間明白過來,自己一不小心拿了舒子曠的茶杯。洛凌秋趕忙放下舒子曠的茶杯,拿起那本是自己應該用的茶,故作淡定的喝了一口,假裝清嗓子刻了兩聲。
“王爺以為殺死那刺客的兇手用的是何兇器。”洛凌秋當做什么也沒發生過過,一本正經的轉移話題到刺客的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