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阿勝,說句實(shí)話,我實(shí)在有點(diǎn)難以見他的感覺,五年前,你義父被殺,他跟我大吵了一架才離家出走的,他怪罪我出謀劃策引起那場戰(zhàn)爭,如果不是那場戰(zhàn)爭,他父親就不會死,可以說,他是負(fù)氣出走,他的性子你最清楚,喜歡簡單清靜,這次回來,我也不知道要以什么樣的心情去面對他。 ”
南宮勝想到,也是,要不是你策劃了那次戰(zhàn)爭,南宮逍遙也不至于被蕭葉砍下腦袋,沒有戰(zhàn)爭,我父親也不會死,所以的悲歡離合,都是因?yàn)閼?zhàn)爭而起,這一點(diǎn),恐怕你從來都沒有看透過。
“二叔,時間會改變一個人的看法,也許這次回來,昭熙已經(jīng)和以前不一樣了。”
南宮蘇秦?fù)u搖頭,“他這個人,恐怕這輩子也不會改變了,若是改變,他早就回來了,也因?yàn)樗膬?nèi)心一塵不染,難能可貴。”
說起親侄兒,南宮蘇秦的心情似乎好了起來,眼中是期待的目光,稍微忘記了一腳被折斷的雙翼。
南宮勝心里卻是想,你信任毒蝎,我卻不信任,那個女人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能看出來,值得信任這四個字。
“二叔,昭熙回來是好事,師父的事,交給我來處理,你可放心?”站起身來,神情堅(jiān)決的看著南宮蘇秦,“雖然我這么說會被你懷疑跟越國的人勾結(jié),但身為南宮家的人,還是要說,師父是二叔不能缺少的幫手,我一定想辦法把他從越國弄回來。”
南宮蘇秦等的就是他這句話,欣慰的起身,拍拍他的肩膀,笑道:“你這孩子,難道跟在我身邊這么多年,我把你當(dāng)成親侄兒,沒有感覺到嗎?”
那倒也是,他利用的價值比較高,當(dāng)年那些收養(yǎng)的義子,如今只剩下他一個了。
“是我錯了。”南宮勝低下頭認(rèn)錯。
“你師父的事,你跟蕭葉好好溝通一下,以她跟你大哥,是二叔說錯了,以她跟白狼的交情,看在相同的一張臉份上,她一定會幫你一把,這個女人,唯一的優(yōu)點(diǎn)就是重感情。”
若雪種完草藥,衣衫上沾染了泥土,從土狼身邊走過,深深吸口氣,朝南宮蘇秦這邊走了過來。
“勝公子,謝謝你這么遠(yuǎn)把草藥給我?guī)Щ貋怼!闭驹诨乩鹊哪且欢耍蠈m勝福福身子,“我先去洗個澡。”
說罷,頭也不回的進(jìn)了她的房間。
南宮蘇秦苦笑不已,“她這是在趕我走。”
“二叔,你看起來很疲倦的樣子,也去洗個熱水澡,好好休息一晚,明天一早,說不定喜訊不斷傳來。”
“那兩個是你帶來的,先帶他們回去吧,順便去蕭葉那里打聽一下。”南宮蘇秦?fù)]揮手讓他先走,自己回頭看看若雪緊閉的房門,又是無奈又是尷尬的站在那里。
“孩兒告退。”南宮勝知道他還想待一會兒,躬身行禮后,轉(zhuǎn)身朝土狼和南宮熙昭走了過來。
“走了。”他朝低著頭的兩位說道,指指大門那邊的車子。
冷劍冷冷一笑,身子擋在小推車前,“南宮勝,這兩位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