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安德烈現(xiàn)在什么態(tài)度?”
轟!
真是一個重磅炸彈。
仇星落立刻感覺到停在自己小腹的手一僵,當(dāng)然某人的臉色也瞬間變化,室溫驟降。
“即便是他讓爺爺為三宅家人留條縫,那今天他也不必親自來一趟。”仇星落再接再勵,“他心口受了我一針,也不知道怎么樣了。晚點(diǎn),還是給他送個藥,打聽下安家的立場看看。”
很好,空氣冷的像冬天了,某人的臉跟上了霜結(jié)了冰一樣又冷又硬。
仇星落自覺地挪動屁股,把自己從某人的腿上挪到一旁的板凳上??粗緝A城那森冷肅殺的樣子,她心中也頗不忍,可是,不是他忍就得她餓啊。
仇星落低頭往碗里的湯趴去。
腦袋剛一往下湊,嘴唇還沒碰到碗沿著,身子就凌空而已,整個人被拎到了半空中,旋即一個360度大旋轉(zhuǎn),后背一疼,整個人被頂在了餐桌旁的墻壁上,她的手只要再往下一分便能夠著那個圓滾滾的雞腿。只可惜,她連半分都往下不了。
“要趕緊吃飯給安德烈送藥?嗯?!”染傾城不惜以自己身體為板將仇星落固定在墻壁上,幽深的瞳孔微閃,唇角帶笑,可是笑容危險(xiǎn)。
仇星落看著他鐵青的臉,赤紅的瞳,清澈的眼眸里閃閃發(fā)光的欲念,頓時(shí)滿心發(fā)怵,只覺萬分危險(xiǎn)。立刻嘿嘿的賠了笑臉,蹬了蹬腿,發(fā)現(xiàn)身子仍是緊緊地粘在墻壁和染傾城中間,只好放棄。
“其實(shí),我覺得也可以不用送。嘿嘿!”仇星落非常識實(shí)務(wù)地?fù)u了搖頭,身子也隨著擺了擺。然后,身體就僵住了。她斜著眼愣愣地往下瞟去,又緩緩將目光挪到染傾城的雙眸,眼里帶著疑問,這樣會不會太快了?
當(dāng)然不會,看著染傾城非常利落的嘶拉扯爛了她的上衣就知道了。
“傾城,我們要節(jié)約點(diǎn)。”仇星落做垂死掙扎,以傾城的體力這個時(shí)候如果不吃飯她肯定會餓死。
“我自己脫,自己脫……”仇星落狗腿的捂著胸前小衣臉上的笑都開成了花。此刻她后悔,她無比后悔,她預(yù)估錯了男人吃醋后的可能性,他可能生氣
離開,也可能拼命折磨你。
又嘶拉一聲,行動上的拒絕,那樣有力。同時(shí)熾熱的唇一點(diǎn)點(diǎn)地落到了脖頸、鎖骨,漸漸往下。意正嚴(yán)辭的拒絕聲變得無力而嬌柔,幻化成一聲聲邀請,媚態(tài)橫陳。
嘶拉、嘶啦,白皙而修長的腿無力的垂在某人腰側(cè),偶爾蹬蹬腿早已起不到拒絕的作用,反而讓自己靠他更近。
“傾,傾城……”仇星落面如朝霞,雙眼朦朧,身體若浮萍只能緊緊地寬攀著染傾城的脖頸,在他耳邊呢喃。
“落兒?!比緝A城在她耳邊落下一吻,柔聲回應(yīng),動作卻一刻也不曾停。
“傾城,你快點(diǎn),我……”
“你什么?”染傾城在她耳邊誘哄,此刻清冷的聲音濃的化不開,厚得撥不動。
“我餓!”
“咕嚕嚕!”
多么配合的肚子。雖然有些不好意思,可是比之如此在房間里來回竄動的折磨,她情愿以這種方式結(jié)束,最多被嘲笑幾句。
“落兒,用心,嗯?!”染傾城將手探向她的小腹,身體重重往里一探,似要以這樣的方式彌補(bǔ)她腹中的肌餓。
顯然,她再次欲估錯了男人這種動物。
很好,這一折騰好好的一頓晚飯是吃不成了,最后仇星落沉沉睡去,迷糊中記得染傾城將自己抱進(jìn)浴池清洗之后又將她抱回臥室,低聲交待了什么,然后就出門。大晚上的出門,她想說什么,可是實(shí)在累得連伸手臂的力氣都沒有。
看來以后還是要加強(qiáng)鍛煉身體。仇星落呢喃著翻了個身。
凌晨,安家。
隱城四家似乎慣愛住中式的古院,安宅各處路燈用的都是宮燈的造型燈,圍墻每處鋪的是琉璃瓦,燈光下看著很是貴氣。
雖是入了春,夜晚卻還是極冷,有一處卻敞開窗戶,任由夜風(fēng)灌進(jìn)內(nèi)室。風(fēng)起吊燈巨大垂下的細(xì)細(xì)珠串清脆搖曳著。
燈下躲椅下斜臥了一個人,拿著一卷書,看著出神,半日不曾翻過一夜,燈光灼灼,照著他芝蘭玉樹的風(fēng)姿,只是有些蒼涼。
“叩叩!”躺椅上的人立刻驚坐起,看了看窗戶,面上的驚
喜消失,她來必然不會敲門的。隨即又緩緩躺下,低低回了一句,“誰?”
“烈哥哥,是我,媚兒?!遍T外的聲音嬌滴滴的,有一點(diǎn)點(diǎn)撒嬌的意味,卻不討厭。
安德烈撫了撫眉心,心道這安心去安排宵夜半日了怎么還不回。只得起了身,開了門,看見門口端著點(diǎn)心的媚兒,和她身后一臉無奈的安心。
“少主,媚兒小姐也沒有用宵夜,家主就吩咐一并拿到您這來了?!卑残囊徽Z多意。解釋這不是自己自做主張,是家主吩咐了他把媚兒帶過來一起吃宵夜的,當(dāng)然如果媚兒沒有這個主動,家主也不會做出這樣的吩咐。
“那便一起罷?!卑驳铝易岄_身子,讓他們端著東西進(jìn)了廳子。兩人一進(jìn)門涼風(fēng)便灌了進(jìn)來,激得三宅媚兒打了個激靈。
“烈哥哥,這么冷你怎么開著窗戶,你剛醒,身體也不好,不要受了風(fēng),感冒了。”三宅媚兒非常有主觀能動性,邊說著邊就去窗邊關(guān)上窗。地暖烘著,室內(nèi)立刻一片溫暖。
安德烈瞧了瞧窗外,這么晚了,也不知道她會不會來。抬手摸了摸心口,下了這樣重的手,不應(yīng)該不來罷。
看了看多余的三宅媚兒,嘆了口氣,也沒有再去開窗。若被人瞧見,也是不好。
雖然是宵夜,卻還是很豐盛。蒸的鳳爪、小酸排,燒麥、生煎,大大小小擺了一桌子的碗碗碟碟。三宅媚兒吃得不錯,一筷子一筷子的往自己碗里夾,也往安德烈的碗里夾。
“烈哥哥,染伯伯說你肯定見過那個寶藏,真的么?”三宅媚兒往自己的口中塞了筷燒麥,有些含糊不清的吐著話。
安德烈噙著笑看她,一如繼往,笑得平靜無波,這是替三宅家的人來探話來了。
“見過。”安德烈沒有否認(rèn),見沒見過不重要,蕭肅對自己的錢財(cái)必然是有數(shù)的。這一次染華明對三宅家和安家、杜家都發(fā)出了邀請,只要搶回密林那批寶葳,所得一切四家齊分。
【作者題外話】:最近變數(shù)特別大,機(jī)會貌似也特別多。。??墒强缃缫埠艽蟆!?。很忐忑。。這些事發(fā)生在寫這本書的時(shí)候,留幾句話,做個記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