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夕終是得知了藥宗的陰謀,只能無聲地嘆息,修蘭國和葉宗有著密不可分的影響,葉紅身體抱恙的消息不知為何而走漏。
僅僅在一日之間,葉宗上下都請書,要葉紅退下宗主之位療養(yǎng)。葉蘭希望凌若夕去當(dāng)葉宗的宗主,不過凌若夕卻搖頭,她實(shí)在有太多的事情要做。
而宗主卻要管理日常的大小事物,實(shí)在是能把凌若夕忙的抽不開身。不過葉紅是知道葉蘭的,是個十分沖動之人,若是把碩大的一個葉宗交給她會來處理,遲早有一日會出事。
“不若,今日我先將這代理宗主交給你,日后你有大事情便一定要多留一個心眼,將事情都叫給凌姑娘來處理如何?”想了半日,葉紅只有想出這一個想法。
“也好,我隨時接受你的飛鷹傳書。”凌若夕道。
于是,在這一日,葉蘭成為了代理宗主。
“葉紅,葉宗之事你不必介懷,我看你亦不必留在葉宗了,日后你有什么打算?”凌若夕道。
“我想去走走,去看看這個世界,或許我會去星月族,那里也許會有我想要的力量,也許那里能夠救我。”葉紅道。
“好,若是你去了星月族,請報上海星流的名號,找到他請說凌若夕拖他照顧你。”凌若夕道。她相信他還是會幫她這個忙的。
“好的,不過我身為葉宗的前任宗主,竟然差點(diǎn)害了葉宗,我覺得實(shí)在是過意不去,我要同你們?nèi)ニ幾冢^對不能讓藥宗如此危害人!”葉紅堅(jiān)決地道。
凌若夕點(diǎn)頭,于是一起飛回了藥宗。
小一幫助葉紅號脈,然后嘆息了一口氣。他一向是藏不住事情,有時候凌若夕都覺得小一不能當(dāng)大夫,藏不住病人的病情。
“有什么你就說吧,我還能夠活多久。”葉紅道。
“第一,你不要服用藥宗給你的藥,我這里會研制出一種藥材來,能夠讓你每日六個時辰都是和現(xiàn)在一樣有精神,但是六個時辰之后,你必須休息,這樣可以延長你的壽命。你別忘了我是鬼醫(yī)的徒弟,雖然你已經(jīng)中這藥毒很嚴(yán)重了,但是我任然能夠盡力將你的壽命延長些。”小一道。
“不過若是你依然服用這種藥,只怕你活不過一年,我能夠讓你活過四年。四年之內(nèi)你不會有問題,至于后面,就要看你是否按時吃藥了。”小一道。
葉紅點(diǎn)頭,她接受著小一的治療,雖然一日只能活動了六個時辰,她依然很滿足。
“現(xiàn)在我倒是要去看看藥宗的陰謀了,圣雪回來了嗎?”凌若夕問。
“沒有,圣雪倒是每日會招人來通報她沒事,但是她未曾回來過。”小一簡單帶道。
“小一,你真是太大意了。”凌若夕搖搖頭,然后叫來了小白,接著她將圣雪的衣裳一丟,讓黑狼聞了聞。
黑狼點(diǎn)點(diǎn)頭,接著和凌若夕等一行人去尋找圣雪,沈茹梅許久不讓圣雪回來一定有問題。小一也十分著急,說一定要和他們?nèi)ふ沂パ谑橇枞粝χ挥凶屗T著黑狼。
終于在藥宗的一個房間,他們停留了下來,但是這里卻沒有圣雪,有的只是一堆換下來的衣服,和一個香爐。
“小一,這房間的味道哦為何如此古怪?”凌若夕聞了聞,這味道讓她十分不舒服。
小一趕忙將香爐的殘?jiān)沽顺鰜恚缓舐劻寺劇?
“這個,是幾千兩銀子才有一兩的失心香,糟了!”小一忽然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他確定以及肯定圣雪有危險。
“究竟怎么回事?”凌若夕對小一道。
“圣雪有危險,怎么辦,怎么辦,黑狼找不到圣雪的圣雪已經(jīng)被這個香熏了幾日,她肯定是被帶走了。”小一胡言亂語著。
“啪。”凌若夕打了小一一巴掌,讓他清醒。
小一終于清醒了些,然后道:“圣雪出事了,這是失心香,若是聞多了,便會讓人慢慢忘記一些事情,若是這個香吸入了十四日,便會忘記知道是誰,很容易被人操控,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第十一日,必須要在三日之內(nèi)找到圣雪,不然她便會被沈茹梅操控。”小一說的很嚴(yán)重。
凌若夕皺了皺眉頭,她只是去了十日的葉宗,沒想到就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情。
“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巫鴉道:“你不在的這十日,藥宗的煉藥大會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三皇子向云啟皇帝上奏,說藥宗秘藥效果甚好,要變成宮中御用,讓所有的皇子都去參加藥飲。就是要當(dāng)面陪著云啟皇帝服下這藥。
凌若夕當(dāng)然猜得到,到時候所有的皇子必須吃下這藥,這藥肯定有問題,毒倒是沒有,但是應(yīng)該會下一點(diǎn)兒別的東西。
“藥飲究竟是什么時候舉行?云凌呢?”凌若夕問。
“三日后,云凌和其他皇子接到圣旨回宮了,巫落正在看著。”巫鴉搖頭。
“巫鴉,你隨我先去湖心島,我們只有一日時間,你把結(jié)界毀掉,我要?dú)Я四呛膷u。”凌若夕握著拳頭。
“是。”巫鴉。
接著眾人都去了湖心島,當(dāng)然凌小白被強(qiáng)制留在藥城,帶著云樂樂。
“樂樂,你是不是覺得很無聊啊,不如我們也去吧?“凌小白對著凌樂樂道,接著企鵝忽然變大,化身為麒麟,他帶著樂樂飛快地跑了過去。
凌若夕毀掉了湖心島的結(jié)界。
“凌若夕,來的很巧啊,可惜給皇帝的藥已經(jīng)上供了,今日,我來這里便是為了拖住你。”此人不是別人,竟然是葉柳。
“葉柳?又是你!”凌若夕道。
“你憑一人也能拖住我們?”云井辰道。
“我一人自然不能,但是多一人呢?這里只不過是你和云井辰力量最大,其他人都不足為懼,不過區(qū)區(qū)神玄期而已。”說罷他身邊又出現(xiàn)一個人,卻是一個女子,穿著黑色的皮衣,裙子竟然是高叉的。
特別是身材很好,腿上的春若隱若現(xiàn),讓人看了會瞎想連篇。
“讓我介紹一下吧,我是魔王的臣子,九娘。”那女子說話的聲音好不**。
九娘雖然簡單介紹,并且身邊軟綿綿的,但是她的修為可不是蓋的,應(yīng)該是神醒期的修為,魔王的這幾位臣子可都不是一般之人。
“凌若夕,我最恨別人比我長得漂亮了,你也是如此哦。我可要?dú)⒘四隳兀 闭f罷她便沖了上來,手中竟然黑氣匯聚了一條皮鞭,對著凌若夕就是一鞭子。
凌若夕飛快地向后退,她手中多出一本金色的劍和九娘纏斗起來。
若說凌若夕的招式是剛,則九娘便是柔,凌若夕竟然一點(diǎn)兒也占不了上風(fēng),于是皺了皺眉頭,并且九娘的每一鞭子,可都是會在周圍散落出許多黑色的火焰,這黑色的火焰會下落,然后腐蝕掉周圍花草的生命力。
卻不會影響房屋這些沒有生命的東西。
這邊云井辰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在和葉柳打斗著,葉柳的招式并不狠毒,不過卻一個字,那便是拖,他只是負(fù)責(zé)拖住云井辰的。
云井辰皺著眉頭,他不得不用大招了。
血煞已變成了紅龍,他忽然道:“我不想與你糾纏下去。”說罷手中的劍變成了一條紅色的巨龍想著葉柳襲擊而去。
葉柳皺了皺眉頭,他沒想到云井辰的力量會有這么厲害,不僅如此,他還被紅龍打傷,傷口不僅沒有愈合,反而越來越大。
“你果然很厲害。”他捂著傷口:“讓我不得不用這一招。”
說罷他拿出了一顆藥丸吞了下去,傷口立刻冒出了黑色的氣體,吞噬了紅色的氣體,他的力量也暴漲了不止一倍。
“這是我研制的魔族藥丸,正好試試效果。”說罷葉柳沖過去來,和云井辰打斗得更兇。
不過葉柳終究并非是云井辰的對手,他們交手了百招,云井辰揮舞著紅龍,找到了葉柳的一絲破綻,又加重力道刺了過去。葉柳只有逃竄。云井辰加緊腳步追著。
這邊凌若夕瞬間將金色的劍化作一只巨大的鳳凰,現(xiàn)在凌若夕的力量已經(jīng)更加上了一個層次,不是當(dāng)日被魔王臣子打的措手不及的凌若夕了。
九娘被鳳凰打的一口魔血噴了出來,然后道:“可惡啊,人類的這個身體真是不好用,才發(fā)揮了我當(dāng)年五分之一的實(shí)力。”她搖搖頭,然后看著凌若夕一笑:“你想殺了我嗎?”
接著她向回飛了過去,原來是葉柳忽然不逃了,他出來,手中卻多了一個人,那個人是圣雪。她正兩眼武神。
“本來答應(yīng)了藥宗宗主絕對不動她的,但是事到如今,也只有如此了,凌若夕,要不我殺了圣雪,要不你投降。”葉柳道。
“葉柳,你太小看我了,我什么時候會為了別人的性命而妥協(xié)呢?”凌若夕說話很坦然,完全沒有一絲著急。
“師姐,求求你救救圣雪吧。”小一趕過來,他看著圣雪被抓著。
“住口!”凌若夕知道再這么下去,計劃要被小一弄失敗。這樣就再也救不了圣雪了。
“哈哈哈,你還是在乎她的,你只不過是表面上裝作不在乎,小一還真是謝謝你了,若不是你,我還不知道凌若夕是在乎她身邊之人。”葉柳忽然笑了。
“凌若夕,若是你想救這個丫頭,就必須將自己的修為封印起來,魔王似乎對你很感興趣。”九娘走到葉柳身邊道。
“師姐,對不起都是我害了圣雪。”小一不免有些懊惱,自己是一個連演戲都不會的人,況且在那么情急的情況下。
天上的鳳凰消失,甚至連凌若夕的氣息也消失了,凌若夕封印了自己的修為,然后走了過去。
等九娘抓住了凌若夕,之后,然后道:“你真笨,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們嗎?你封印了自己的修為,要八個時辰后才能自動解開封印。現(xiàn)在你們就云井辰稍微厲害些,我殺了你們是易如反掌。”
不過凌若夕卻忽然笑了道:“你以為你能活著離開嗎?”
“你沒修為能奈我何?”九娘便開始大笑起來,但是她笑到一半,卻發(fā)現(xiàn)后面被人捅了一刀。
她回頭看,卻見葉柳捅了她一刀。
“葉柳,你竟然……背叛……”她的話還沒說完就倒下了。
“我并不是背叛誰,你我只是同盟關(guān)系。”葉柳道,從九娘體內(nèi)飛出一個發(fā)著淡淡黑色光芒的東西。葉柳隨手一抓,然后將它丟在一個透明的瓶子中。
“我其實(shí)還差一個東西呢?聽說魔族的核心能夠保留很久,并且附身于他人的身體,我正好想要得到。這一切的計劃只不過是為了抓你而已。”葉柳對著那個瓶子道。
“凌若夕,圣雪給你。”葉柳一推圣雪到了凌若夕身邊。
“你為何要這么做?你不是臣服于魔族了嗎?”云井辰問。
“臣服魔族?開玩笑吧,我身上流著的可是葉宗的血脈,怎么可能臣服于邪惡的種族,我只是要做我必須做的事情而已,最多也只是和魔族合作罷了。凌若夕下次見面我們或許還是朋友呢!”說罷葉柳便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