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說得再多,也不如真刀真槍地暫且一探究竟。而她這如此說法,自然是沖著宮九奕綿里藏針的。
只見,此時聽了她這話的宮九奕挑眉,嘴角揚起一抹邪肆。“呵呵,雖然本宮主從未記得何時有過你這個妹妹。但是,既然你都一口一個姐姐,一口一個姐姐的叫得那么歡了。那是不是表明妹妹你更該是本宮主的親近貼己人啊?”
“既如此,你身為一個賢良規(guī)矩的滕側(cè)妃;這個時候,你是不是無需急著關(guān)心除了宸王爺之外的其它男人;即便,那個男人是個美男呢?而是不是你該先有點點誠意地自我真正地介紹下你自己先呢?”宮九奕這話回?fù)舻酶@暗諷味兒重,勁道十足。
暗議她關(guān)心其它美男,潛臺詞不是就暗諷她有不守婦道之心么?并且,還自作多情、一廂情愿地與自己姐妹相稱。更有宮九奕在說那話時,特別是說讓其先介紹下自己時的那渾身從骨子里由內(nèi)而外所隱隱地散發(fā)出的威逼之勢;這之中的氣勢,亦是絕對壓倒滕姬之勢的。
而聽了她這話的滕姬,果真面目表情表現(xiàn)得頓時一怔,一時間有些氣虛地不知說些什么話似的。不過,也卻在她這時候的一個瞬間;在她看似無意之中的一個微微垂首,斂眸中,斂下的卻是一抹一瞬即逝的陰狠。
而同時隨著她這抹陰狠閃過之時,她方才暗自置于后背的暗動作;似乎已然準(zhǔn)備完畢,趁著那瞬間一道發(fā)作了。于是,猛然間只見有道紅光流射向?qū)m九奕那邊;不過,它襲擊的對象并非宮九奕,而是花弄影。
只是當(dāng)那抹紅光流還未到達花弄影的面前之時,便猛然間又在那緊接著的瞬間出現(xiàn)了一股子瑩黃光流直面那紅光流。瞬間兩股光流相撞,就如兩股深厚的真氣內(nèi)力般的較量,卻又與之不同。
這兩股子光流先是表現(xiàn)得激烈相沖,毫不相融;在相互抵抗中就如分別化為一條紅光蛇與一條瑩黃光蛇在蜿蜒著身軀奮力地較量著一般。不過,在不下一下子的功夫之后;那條紅光蛇便很明顯地瞬間表現(xiàn)出不敵起來,那條紅光流便在猛然間劇烈地顫動了幾下之后,便又瞬間被瑩黃光流吞噬掉了。
那紅光流便瞬間光芒逝去,瞬間黯淡至無物,就仿若半空中從未出現(xiàn)過它一般。不過,隨著這紅光流的消失之中,卻又伴隨著幾聲唦啦之聲的;似乎突然間便顯現(xiàn)有諸多極小的紅殼子小蟲從半空中散落于地,只是嚴(yán)格來說也并非是紅殼子小蟲,而是紅殼子小蟲尸體。
花弄影嘴角揚起一抹邪肆,無所謂之極地瞥了眼地上的那些個蟲骸,淡淡地道:“雕蟲小技。”
然這個時候眼前所發(fā)生地這一切,卻是滕姬所著實難以接受的。“你!你與郁幽谷有著什么關(guān)系?”滕姬的這話似乎是在咆哮,但其聲音中卻有著莫名的點點發(fā)顫之動。
這個長相妖孽的男人,方才竟能破解了自己所進攻得蛇骨吞心蠱;并且,其破解的秘術(shù)更是完全出于我族的獨門破解之術(shù),此蛇骨吞心蠱竟完全傷不得他一絲半毫?這還不夠親眼所見的震撼么?
而此時不僅是滕姬,還有邊上的彎彎見了此幕,更為震驚。莫名地,她感覺此事重大,暫且不管后續(xù)發(fā)展如何;她都決定日后回族定要與宗主在此事上,仔細(xì)稟告一番才是。只是,世事難料,她不清楚的是日后的她也不知是否有這個掌控主動權(quán)的機會。
而再說,此時的花弄影只是淡淡地回應(yīng)了一句,“呵呵,郁幽谷是我家。”
花弄影如此云淡風(fēng)輕,簡簡單單地這么一句,像是在敷衍,又似乎說得是正重重心?就是這令人聽了愈發(fā)地迷惘的話,讓滕姬覺得抓狂。
“你到底是什么人,是何身份?你一直護著的宮九奕又是什么人,什么身份?說!否則本小姐今日要你尸骨難存,你也就別想能夠活著離開!”滕姬粗聲吼道,面目表情顯現(xiàn)一點猙獰。這下,她才撕下了她平日里所偽裝的善良淑女的好形象,流露出了她的真面孔。
同時,也顯現(xiàn)了她此時心底深處,也著實有些激蕩不安了。
“好了,你也算是竊走郁幽谷的亂臣賊子之中的其中一人吧?有什么資格在那兒張牙舞爪?”花弄影此時的眸光斂下一抹暗沉與仇恨,似乎也有些顯現(xiàn)不奈了。此時的現(xiàn)場彌漫著一股子箭弩拔張的火藥味兒,或許馬上就要打起來了吧,宮九奕頓起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