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祁御宸又突然間凝眉,仿佛仍有疑惑,不禁有些茫然地瞥向宮九奕道:“額,對了奕奕,你說你這次還因禍得福意外獲得了來自你姥姥當年存入在你身體里的一段有關于你身世之謎的來歷與當年你所處的族中的內亂的記憶?”
“額,怎么說呢?其實你這次脫險醒來之后,每每說得有關于這方面的話;我都聽得有點點難以理解,因為其中諸多都是我在朝野之上或者江湖之中都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但我也已多次聽了宿命護衛這個詞,從你們的話中我更是了解到花弄影生來便是你的宿命護衛,也是與你源于一處叫什么郁幽谷的地方。”
“呵呵,想必這個郁幽谷一定是完全不同于東西大陸的一個神秘而特別的地方。我雖然對于你關乎它的一切,甚感好奇,也對于至現在所發生的一切,甚覺驚奇;但是我也并未覺得難以置信,因為我相信如你這般特別的女人,再有再神奇的事發生在你身上也不為過了。”
“呵呵,或許日后還有更讓人震驚的事出現呢?不是么?或許那條魚的出現,又會引出另外一個神奇?”祁御宸說到此,鳳眼微瞇,帶著一抹莫名復雜的眸光瞥了一眼一旁的流螢魚。
而此時正作為一條流螢魚的化身的林蕭剛剛接收到他的這個眸光時,頓覺有一股子剔透的涼意直透心間,仿佛他能夠看透一切一般。雖然,它知道自己來自現代的事實,他一個古人是無法堪透的;可僅僅是他這一個眸光,它便已深刻地清楚他絕對是個人物,日后最好不要招惹上他。
“呵呵,不過對于這些我雖然都甚為感興趣,也有心想早日知道這一切的來龍去脈;但是,此刻天色已不早了;并且按照現在的情況,應該還有諸多未處理之事,我相信對于這些奕奕你也自會在一個合適的時機里再與是說得是么?”說到此時,祁御宸柔笑著瞥向宮九奕。
“嗯哈。”宮九奕淡笑著微微點頭示意了下,表示認同,只因此時的他眸中并沒有屬于古代大男子主義的仿佛那種自己就有必要必需跟他作交代的他為上位,自己為下位的有失尊重的那種霸道。
而看得出來眸中盡是柔柔地體貼、尊重、關心;還有與其說他是對這一切的好奇心才想早日知道得更多,還不如說他那殷切的目光有著想盡快地融入自己的一切的緊乎意味兒。
呵呵,既是如此,那么也不知是否夸張點說是如果有美男“發乎于情止乎禮”地自動想與自己親近乎;那么,在自己心情與感覺都不錯的前提下,自己自然沒道理拒辭了。
“呵呵,所以說對于這一切,我倒也不太過著急于來龍去脈知道得更為清楚些。只是,我突然有個小疑惑,可是這么說來;你方才所講到得記憶片段關于你姥姥當年怎樣服用元菩果以取其精華相助自己練功后的精元氣力的恢復,這與你的身世之謎的具體來歷與族中內亂有什么關系呢?”
“額,你不是說你只是意外獲得了一段有關于你身世之謎的來歷與當年你所處的族中的內亂的記憶?”說到此時,或許祁御宸自個兒也有些婆媽地沒必要地多問了。呵呵,或許是自己與這個女人待久了,也變得和她一樣;會不自覺地在心情好的時候,說話有時候就會在不知覺間兜弄一圈?
的確,此時看到她安然無恙、因禍得福,還如此靈動地站在自己面前時,自己的心里就有種說不出的安寧與愉悅;這種安寧與愉悅,是自己這輩子從未有過的。
不過,此時的他仍舊在宮九奕還未有所回應前,便緊聲道:“額,呵呵,好像是我一時腦子懵了,太過拘泥于一些有的沒的了哦?想來,你定只是將其重點部分挑出來講罷了;不盡講得太過完整,這也就夠了。那個,奕奕這個你就無需理我,當我沒說吧。”
只是,他哪里知道他無意間地隨口一問,便令此時的宮九奕腦海中浮想起一段本不該屬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