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再說宮九奕,這次的身子也確發(fā)生了異樣;只是此次的身子異樣不比往常,讓其身體感覺遭受了莫大的痛苦。但也著實令其連續(xù)數(shù)日食不知味、睡不安寢,不!應該說是其完全未能合眼睡下過片刻啊!
仿佛她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腦神經(jīng)繃得越來越緊,緊地似乎冷不防隨時就要崩斷了一般。并且,還仿佛帶來了點點一抽一抽的生疼。
整個腦海的狀態(tài),就似乎已是將全部的意識精神氣兒過度提至了最高點。腦子仿佛緊張地在速度運轉(zhuǎn),想要涌現(xiàn)出什么畫面,卻硬是白白地腦海中一片空白;想停下放松休息,卻愣是不得自控。
在這過程之中,宮九奕無不暗自無可奈何地用拳頭捶動自己的腦袋,簡直都要瘋了。試問,若一個人長時間的處于莫大過度的大腦緊繃緊張狀態(tài),怎能不瘋狂?
好在宮九奕是極具忍耐力,又是經(jīng)歷過不少緊張狀態(tài),極懂得調(diào)節(jié)的。她只能盡量不當自己的大腦是自己的算了,盡量不當一回兒事來緩解。
不過,她這次能淡定得不做什么,只是單單地忍耐了過去;還是因她冥冥之中有種莫名地直覺似乎自己此次的異樣真的是要喚醒自己這個身體深處的某種記憶?亦或許不是,但在直覺上她知道此次的異樣亦是無礙的,她向來相信自己的直覺。
當初,凌墨風也曾在私下與自己坦言;那護心蠱蟲原與一些個神秘宗族就有莫大的淵源,而自己竟能順利收服護心蠱蟲,這應該是與自己的身世之謎有關(guān)的。
然自己也是早已斷定如此的,如此來,也或許正是此次的護心蠱蟲進階,又進而激發(fā)了自己這次不一樣的身子異樣反應。那自己倒也想看看通過此次的異樣反應之后,自己又能怎樣了,或許從中還能透出更多的線索來呢。
畢竟,自己之前那么多次的冰火兩重天的身子異樣,也終究尚未使得自己產(chǎn)生啥不好影響啊,也不差這一次了。更何況此次若真有什么事,那死妖孽的人不可能不出現(xiàn)守護自己。
如若自己以前推斷的沒錯,那個死妖孽也與自己一般來自同個什么宗族;那么即使他不在自己身邊,他安排在自己身邊保護自己的人,也定是同樣具有某方面能耐的吧。
或許那些人暗里已然察覺,即便自己慌了神,沒有與護心蠱蟲意識相通,護心蠱蟲也會出來保護自己,對抗獸蟻;所以,才在自己被獸蟻侵食的危急時刻也不曾有任何暗地助力的吧。
于是,宮九奕就這樣度過了此次身子異樣。當然在這之中,最好睡的她;卻也不得安睡,而也是極為心煩氣躁的。連祁御宸派人來邀請其去看最后處理祁御夜頭顱與剩下親信之人的精彩好戲,她都興趣缺缺,懶得理會;只是知道就罷,不曾一同玩兒了。
其實,宮九奕的此次身子異樣,還是在悄然中令其體內(nèi)有發(fā)生了一定的變化的。
如此幾日之后,又恢復了正常;尚不曾見著這次身子異樣給自己帶來任何影響反應的宮九奕,才無甚變化地又去找也正想找她的祁御宸。因為,她想好了還是順便應雪兒之邀,去趟東鄴也無妨。
一方面是這連著幾日來,雪兒那邊不斷地派人相邀除了希望自己幫忙處理一些事情與開拓梨花宮的一些事宜外;那丫頭表示也是極為希望自己能夠去看看她的家鄉(xiāng),去她那兒放松幾天的。
另一方面想來,自己下一步也就要去解決自己的身世之謎了。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獨獨在這件事情上;莫名地希望有那個死妖孽陪伴在自己的身邊的,或許是宿命護衛(wèi)冥冥之中的感應吧;這花弄影按理說也該回來了,卻不知為何遲遲未歸,莫不是他途中又意外出了什么事?
算了,自己就暫且再等待幾日吧。若是自己一旦直接面對處理自己的身世之謎諸事,想必自己亦是一下子不得放松了。也好,反正自己來到了古代這么久,也尚還未旅行游玩過,自己順便去東鄴玩玩兒也無妨。
只是,既然那祁御宸也在之前便有表示那么想跟著去,自是也要叫上他了。更何況,想來他體內(nèi)的媚毒也差不多要發(fā)作了吧,自己得更為盯緊些了。
這不,這日還沒等宮九奕多說兩句;那祁御宸倒像是早就準備妥當了一般,可以隨時與宮九奕即時出發(fā)了。“額,你走了,你有想過這西祁政權(quán)剛剛大變動過,就不怕周邊一些肖小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