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蹁躚的謝玉堂,墨玉一般的黑眸里的戲謔又是濃了幾許。
眼前的女子的確是有趣,竟然沒有因為被自己看穿而又一絲的尷尬而不安。反倒是坦蕩蕩的面對自己。對自己則是相當?shù)淖孕拧K愿姓T人的紅唇微微的抿動道:“在下親眼目睹,自是確定。景王妃應該好好想想,該如何向皇上交代?”
“哦?美男,你確定需要交代的是我?而不是你嗎?這人難道不是你殺的?”鏡月曉夢秀眉一挑,眼波一轉(zhuǎn),說不出流光溢彩。整個人因為她這俏皮而自信的一個眼波,散發(fā)著更加耀眼奪目的光芒。讓人移不開眼。
謝玉堂聽著鏡月曉夢這個有趣的女人反咬自己一口,絲毫沒有怒意,反倒是唇角邊的笑意又是粲然了幾分。斜長如遠山一般的墨眉,揚起的弧線更是絕美之極,好似畫兒一般,絕美如琴音一般動聽的聲線緩緩的蕩在空氣之中:“方才是你和她糾纏在湖中,景王妃要血口噴人之前,最好有證據(jù)?在下有何理由要殺一個區(qū)區(qū)宮女?”
鏡月曉夢聽著這個男人那么好聽得聲線,絲毫就沒有因為男子指出的重點而有一絲的膽怯,反倒是那櫻色迷人如櫻花瓣的紅唇邊的弧線更是迷人了幾分。眼中的笑意也是越來越燦爛。那瀲滟動人的波光微微的投向湖中已經(jīng)自盡而死的宮女。
柔如月華般的聲線從鏡月曉夢的紅唇里流瀉出來:“這宮女見到公子和后宮妃嬪私會。不慎被公子發(fā)現(xiàn),公子為免自己和后宮妃嬪私會的事情被這宮女泄露出去,而有性命之憂。因此,公子,狠心的給宮女下毒,并冷血的拋尸進這湖水之中。嫁禍給正在受罰跪的本王妃。”
聽著鏡月曉夢當著他的面如此大膽的栽贓嫁禍,如此大膽的血口噴人。真是聰明之極的女子。
她這是在威脅自己,若是自己不給她作證的話,那么這個女人就要反咬自己一口,雖然皇上未必會全部信任她的話,但是自己現(xiàn)在分明應該是在皇家私塾,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這也是不好交代的。
最最主要的是,皇上雖然待見他。但是有些東西,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不得不說,這個小女人的一招夠狠。只怕她若是在皇上跟前這么一說,那么從此以后,皇上不僅不會待見自己,這禍患可大了。
白衣蹁躚的謝玉堂自然是知道,這個女人很聰明,她有著自信。
“呵呵,景王妃還真的是會講故事呢?若是在下和皇上說,是景王妃嫌棄景王爺癡傻,意圖勾-引在下,被宮女正好遇上,景王妃怕事情傳入皇上的耳中,因此狠心的殺害了那宮女。你說,皇上是會覺得哪一個故事更加能夠讓人相信呢?”謝玉堂眼中的流光更加的耀眼。
鏡月曉夢聽了眼前白衣蹁躚的男子的話,當下,瀲滟的黑眸眸光一沉,然而唇角邊的笑意又是惑人幾分。
她發(fā)誓眼前這個男人猶如一只狡猾至極的狐貍,自己這一個版本的故事,他竟然頃刻間就回給自己一個。相信男子能夠出現(xiàn)在這里,身份自然是非等閑的。而且還能夠如此隨意的躺在樹上。
雖然臉上是笑著,但是眼底里還是有一絲絲的惱意的,她的目的自然不是將這殺人的罪責推到這個男人的身上,而是想要讓這個男人替自己做個證明,這宮女不是自己殺的。
顯然的,眼前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被自己威脅到,反倒是他的版本一到老皇帝的耳中,只怕自己就更加要受到老皇帝的懲罰了。弄個不好,性命都不保。
真真是可惡之極的男人。
鏡月曉夢對眼中這個男人起了強烈的提防心里。
“呵呵,是嗎?本王妃親眼見到美男你要殺害柔弱宮女,仗義出手,無奈,男女有別,被你掐住脖頸昏迷過去。”鏡月曉夢纖美的手揉了揉自己的后勁。
在她這么溫柔的動作之間,那后勁還真的有掐痕,在前一瞬間,他還沒有看到,沒有想到,在這個女人看似輕柔的動作之下,竟然有了這一道掐痕。還真是一只有著鋒利爪子的狐貍。狡猾狡猾的。想要在她的手中討厭到便宜,似乎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謝玉堂雙眸更是深幽下去,長如蝶翅一般的睫毛微微的閃動,遮蓋住了他光華瀲滟的黑眸,攪動著修長纖細如竹節(jié)一般分明手指。心中更是覺得,今天這逃課逃的好啊,不然自己根本就無法遇到如此有趣的女人。
她是自己至今見到的最最有趣的女人。
此刻他的腦海里有關(guān)于景王妃,鏡月曉夢的傳聞浮現(xiàn)出來。
傳言,鏡月世家的嫡女,鏡月曉夢乃是啞巴,呵呵,啞巴嗎?可見根本就不是,分明牙尖嘴利的很。
傳言,鏡月世家的嫡女,懦弱無能。懦弱嗎?無能嗎?顯然的又不是的,看來傳言根本就不可信。今日的舉動,在眾目睽睽之下,將皇家公主暗暗的逼落到湖中,還跳入湖中,直接的戲耍公主。
謝玉堂流光溢彩的黑眸里有著閃爍過一絲的驚艷。在她眼波流轉(zhuǎn)之間,就將自己的危險化去。縱然她此刻是最糟糕的境遇,但是她也能夠?qū)⒆约航o以最好的安置。
雖然他無懼,但是他不得不承認,她有很好的謀算布局的能力。冷靜果斷,比之男子更要強上幾分。這樣的女子,就好似天上銀河里最耀眼的星辰一般,讓人一眼,就絢爛奪目,無法移開視線。兩個人各自版本的故事,都是相當?shù)木省?
兩人都是能夠直接命中要害,將對方至于死地。
謝玉堂如黑曜石一般灼灼的黑眸落在鏡月曉夢的脖頸處。性感的紅唇邊綴著的笑意味深長。這個女人發(fā)擊的很厲害。她這整的傷處還不是一個女子所能夠制造出來,沒有強大力氣的人根本就無法弄出這么鐫深得紅痕。
“哦,景王妃,今天給在下講的故事相當相當?shù)木誓兀h(huán)環(huán)相扣,一步都沒有落下。后頸處的掐痕設(shè)計的也極好。只是,在下有一些疑惑?你又是如何得知宮女是發(fā)現(xiàn)在下和宮中妃嬪私會,在下意圖封口才殺人滅口?而不是別的?”
鏡月曉夢坐在湖邊,雙腳垂落在湖水之中,晃動著她的雙腳,姿態(tài)肆意悠然,唇角邊綴著俏皮的笑。這一雙水眸猶如春日里柔情四溢的春水,能夠?qū)⑷四鐢涝谒男σ饫铮娜崆槔铩?
俏如蝶翅般黑亮卷翹的睫毛,輕輕的閃動了幾下,唇角邊的梨渦深深的,好似兩個巨大的磁場一般。謝玉堂是看癡迷了眼。心湖里有一根心弦微微的被撥動。這樣絕美睿智的女子,竟是嫁給了傻王為妃。眼底有一絲絲的可惜。
鏡月曉夢看到了眼前這個男子眼中的驚艷,還有惋惜。她不甚在意的笑得更深了。世人覺得她嫁給一個傻子,可惜了。她卻并不覺得。
她不予理會謝玉堂對自己的惋惜之色。
“笨,自然是本王妃救那宮女的時候,那宮女告訴本王妃的了。”鏡月曉夢投給謝玉堂一個你就是很笨的眼神。
謝玉堂聳了聳肩,并沒有一絲一毫的怒意,站在陽光下的他,性感的紅唇的笑意更是肆意迷人。透著酒釀的甘香醇厚。心中起了逗-弄之意。
陡然的他快速的身影一動,將鏡月曉夢撈進了自己的懷中,當雙手觸及到這馨香軟玉的女-體的時候,白衣蹁躚的謝玉堂,那如墨玉一般的黑眸里流轉(zhuǎn)的華彩更加的耀眼,如琴音般悅耳動聽的聲音響起:“景王妃,覺得你我這樣的故事如何?”
鏡月曉夢笑得絕美惑人的眼底暈開一層寒意,該死的男人,雙眸之中有著明顯的戲謔。因為,她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不遠處有聲音朝著這邊走來。
她發(fā)誓,這個男人就是故意的,在敏銳的感覺到有人朝著這邊來的時候,這個男人就故意對自己做出這般舉動。到時候就按照他的版本走,說她鏡月曉夢嫌棄百里化殤癡傻,在這里不甘寂寞的勾-引他這絕色美男。
嗷嗚,不用說,那顏帝對自己本就相當?shù)牟粣偅隙ㄊ窍嘈胚@美男多過相信自己。
鏡月曉夢的眼底明顯的劃過一絲不悅,陡然的眸光一沉,本來溫柔的水眸眸光一利,閃過一絲戾氣,打在謝玉堂的身上,聲線轉(zhuǎn)冷道:“美男,是想要和本王妃兩敗俱傷?”
“呵呵,兩敗俱傷?不見得,在下覺得,景王妃得好好的向皇上解釋解釋。”謝玉堂一片的瀟灑肆意,臉上絲毫就沒有一份的局促和不安。反倒整個人更加的戲謔了。絕美光華的臉上暈開的笑意,奪人心魂。
她不能夠和這個作死的男人如此親密的相擁在一起,不然,真的被人給見到,她是真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她不想要記得這個男人,這種男人也是危險的代名詞。她不想要和這個男人糾纏。只想要盡快脫身。
鏡月曉夢屈起膝蓋向著白衣蹁躚的男子的胯間踹去。
白衣男子雙-腿-夾-住鏡月曉夢頂來的膝蓋。那笑得華彩萬丈的眼波里閃過一絲驚愕;這個女人竟然如此敏銳的襲擊向男人最最脆弱地帶。這可不是一般女子會做出來的?
饒是他這個有著不錯內(nèi)力的人竟然被一個沒有武功,沒有內(nèi)力的小女人差點就襲擊成功。這讓謝玉堂是相當?shù)恼痼@。
不過,畢竟是男女有別,畢竟鏡月曉夢是沒有這古代人的武功,內(nèi)力。縱然她是軍營里出來的。只能夠被謝玉堂緊緊的鎖在懷中。禁錮住了。無法再動作分毫。連她的手腳都無法動彈一絲一毫。
鏡月曉夢如琉璃珠子般的黑眸微微的閃過一絲不悅,不過也知道,這個男人雖然故意戲謔自己,但是并沒有對自己起殺意。雖然沒有為自己澄清,但至少也沒有落井下石。
不然在方才自己故意將昭陽公主逼落湖中之中,又暗暗的戲弄報復昭陽公主。她發(fā)誓,這個男人絕對都看到了。他沒有下來戳穿自己。那么她相信,接下去,他也不會再說。
而且,男女體力懸殊,在斗不過對手的時候,那么最好就是保存體力,尋求最佳的時機和空隙,一擊命中。
鏡月曉夢裝似很安分的抬起溫馴的玉臉,黑眸灼灼的閃爍著耀眼的光華,眼波流轉(zhuǎn)間,淺笑盈盈,透著蝕骨的惑人。能夠奪魂奪魄。尤其還是鏡月曉夢故意對著眼前這個男人笑得柔情肆意的。故意將撩人的氣息噴到男子的鼻息之間。眨巴著如銀河耀眼星辰一般的眸子:“有沒有人告訴你,這世上,寧可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
“很不巧,沒有人告訴過本公子。”謝玉堂抱著鏡月曉夢這馨香軟玉的身體,眼底的笑意又是絢爛幾分,心情極好,他這是第一次抱女人,沒有想到,這女人的身體竟然如此的柔軟,能夠柔進人的心湖里。讓他有一種愛不釋手的感覺。好想要就這樣抱著眼前這個女人,不放手。
鏡月曉夢在早先知道,和這個男人是勢均力敵之后,就沒有再掙扎,一絲一毫的力氣都沒有浪費,但是那咕嚕嚕翻轉(zhuǎn)的灼亮眸子,卻在極力的尋找空隙,尋找最佳的時機。一刻都沒有松懈。
謝玉堂也是將懷中突然格外安分溫馴的小女人看入眼中,雖然她看似很溫馴,但是她那一直滴溜溜轉(zhuǎn)動的眼珠里。透著慧黠的光芒。極力的在分析敵我戰(zhàn)況。
這樣的女子,太過聰明,如若對手自大一點,誤以為這個女人是被自己所擒住了。那么絕對會有所松動,就會被她尋得空隙。
不浪費體力,能夠保存體力,冷靜的尋求脫身的機會。這種女人,太吸引男人的眼球了。
白衣翩翩的謝玉堂清潤的容顏上滿是對鏡月曉夢的興味。黑眸鎖住鏡月曉夢整張玉臉,緩緩如清泉般悅耳的聲音響起:“景王妃使用美色,本公子一時間把持不住。所以就和景王妃抱在一起……然后,我們就發(fā)生點什么?你說怎么樣?”
聲線緩緩,分明悅耳的聲音,然而那話里的內(nèi)容,卻是讓鏡月曉夢非常的討厭。分明眼前這男人,眉眼如畫,很養(yǎng)眼的那一種,舉手投足之間也盡是透著貴氣。可是偏生這樣絕美無雙的容顏之下,骨子里就有一種戲謔人的惡劣因子。
而且,她非常的不喜歡被眼前這個男人擁在懷中。最最主要的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感覺到來人了。她這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波接著一波。不知道,這算是第幾波了。
“放開我。”簡單的三個字,分明聲線優(yōu)雅動聽。但是卻隱藏著一絲絲的薄怒。
謝玉堂聽出了鏡月曉夢聲線之底的薄怒,然而聞言,他俊美無濤的臉上暈開的笑意里的興味更是深了一分,眼中的戲謔也更是濃烈了。唇邊的笑如被風拂過的紅玫瑰花一般,驚艷而攝人。
“夢兒不是喜歡本公子嗎?所以費心勾-引本公子。本公子已經(jīng)被夢兒的美色所獲。怎么夢兒反倒是生氣了?還是夢兒,你這是在對本公子,欲擒故縱?”謝玉堂,夢兒夢兒的叫的好不親昵。
“再不放開,別怪我沒有提醒你。”鏡月曉夢唇角的笑意更深,但是那笑意不達眼底。
“喲喲喲,夢兒,這是生氣了。好么,本公子放開夢兒就是。”
正當鏡月曉夢想要戳罵的時候,陡然的原本摟著腰間的手松開了。自己再定情一看的時候,這男子再度回到了原本隱身的樹蔭之中。
這時,窸窣的聲音傳來。我擦,這個男人哪里是因為自己發(fā)怒了,而是分明有人朝這里走來。
她真的發(fā)誓,這種男人絕對是不好惹得主。怎么連著自己穿越到這里,除了傻王以外,遇到的男人,一個,兩個,三個都不是好惹的家伙,昨日,自己差點還受到*的威脅。今日又是遇到一個戲謔自己的男人。
那家伙之所以放開自己,分明是將周遭的一切都算計好了。她發(fā)誓,就算自己不讓這個男人放手,那么他也絕對會放開自己。
正當這個時候,一道溫婉好聽的聲音傳來:“是景王妃嗎?”
鏡月曉夢看著身穿淺藍色宮裝的宮妃。雙眸里閃過一絲疑惑!大約四十左右,保養(yǎng)極好。整個人看去非常的溫和,讓人很容易親近的那一種。
鏡月曉夢不覺得自己有認識這樣一位宮中妃嬪。自己記憶里也極盡所能的搜索。前身的記憶里并沒有見過這樣一位宮中妃嬪。
那淺藍色宮裝,一臉溫和的宮妃,含著淺笑走進鏡月曉夢道:“好孩子,容奶奶知道你受委屈了。”
“容奶奶?”這一刻,鏡月曉夢有些遺憾,前身竟然是一個自閉癥女孩,對于這古代的事情,一無所知。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乃至于現(xiàn)在,她都不知道,站在自己跟前一臉溫和的宮妃究竟是哪一位。
既然人家自稱是容奶奶,那么她就暫且這么稱呼吧。誰讓百里化殤這傻王輩分那么小呢。
鏡月曉夢屈膝跪地行禮道:“曉夢見過容奶奶。容奶奶萬福金安。”
“好,好孩子,因為你被你皇爺爺受罰,殤兒還在和你皇爺爺置氣呢。這不你皇爺爺執(zhí)拗不過殤兒,差本宮親自來接你去太元殿。”真的是極其讓人信賴,讓人親近的聲音。
鏡月曉夢可以想象,那傻王會如何和老皇帝置氣。想到自己在這里受罰,心中雖然是有幾分怨念的,但是一想到那傻子在自己受罰的這會兒和老皇帝在置氣,各種周旋。心中劃過一絲暖意。
容妃上前牽住曉夢的手,拍了拍,笑道:“孩子,走吧。本宮已經(jīng)為你準備好了干凈的衣衫。”
鏡月曉夢被容妃的親近所蠱惑了。就那樣乖巧溫馴的任由容妃牽著自己的手,隨著她前往太元殿。
正當鏡月曉夢和容妃前行幾步的時候,陡然的聽到身后宮女驚恐的慘叫聲起:“啊……”
原本牽著鏡月曉夢的手在行走的容妃溫和的眼底閃過一絲不悅,轉(zhuǎn)身,凝笑問道:“什么事情這么咋咋呼呼?”
“娘娘,湖……湖上……有尸體……”那宮女滿臉驚恐的結(jié)結(jié)巴巴的指著湖面上漂浮的宮女尸體道。
容妃聽言,溫和的眸子一沉,好看的眉宇一擰了,沉著聲音道:“命人打撈上來。”
鏡月曉夢只是就這么淡定的站在容妃的身側(cè),心中無奈的暗嘆。她本就沒有打算隱藏那宮女的尸體。接下去只能夠走一步是一步,見招拆招,她倒是先看看,這究竟是哪個宮的宮女。自己不認識,容妃不認識,這宮女們還能夠不認識嗎?
因為她也想要看看,這究竟是誰命宮女暗殺自己,是不是那酈貴妃。
很快,那宮女被打撈上來。
“回容妃的話,那宮女的尸體已經(jīng)打撈上來了。這是昭陽公主宮里的一等宮女。尸體還有一些熱度,可見死亡時間不長。”太監(jiān)沒有等容妃發(fā)問,將所知的全都稟告給容妃。而且這太監(jiān)說著,眼神朝鏡月曉夢這一邊飄忽過來。
一邊的鏡月曉夢聽到太監(jiān)回稟容妃的話,黑眸眸底閃過一道暗芒。
昭陽公主殿里的一等宮女。她這才救了人家,人家昭陽公主竟然如此迫不及待的趁自己受罰昏迷過去之際,妄圖淹死自己。
容妃在看到太監(jiān)那飄忽向鏡月曉夢的方向的安神,陡然的美眸眸光一利。嚇得那太監(jiān)低垂下頭,不敢眼神亂飄了。
容妃嘆了口氣,叮嚀道:“你們行路做事要細心一些,萬不可馬虎,恐防不慎失足落水,造成悲劇。”
“是,娘娘。”在場的宮女太監(jiān),全都垂首恭敬的應聲道。
“將她送與公主那吧,就說她不慎失足落水而亡。”容妃再度暗暗的嘆了口氣。
“是,娘娘。”太監(jiān)恭敬的領(lǐng)命,將那宮女的尸體送往公主的寢殿。
隨即,容妃看向鏡月曉夢溫和的一笑道:“走吧,你皇爺爺還等著呢,別讓他久等了。”
“是,容奶奶。”鏡月曉夢恭敬的應聲。
這宮女的事情,似乎是解決了。但是鏡月曉夢的心底里卻隱隱覺得,這事情現(xiàn)在才開始。
這什么容奶奶的,絕對不是愚笨之人,在那太監(jiān)稟告,那宮女的尸體還有體溫的時候,連個太監(jiān)都懷疑?,這容什么容奶奶的,為何沒有質(zhì)問自己?
她是真的人就這般溫和嗎?
眼前這什么容奶奶的,雖然人非常的平易近人。很溫和,但是她更知道,能夠在宮中生存的人都不簡單。尤其還能夠在宮中生存這么久。
鏡月曉夢自然不會如此天真。隨著這所謂的容奶奶一起走向太元殿,眼角的余光投向那隱藏著一抹白色身影的茂密大樹。
雖然看不到那男人的俊容,但是隱隱的鏡月曉夢感覺到這個男人似乎投來一抹自求多福的眸光。
華陽宮。
昭陽公主落水泛白的面色因為過去了半日,顯然是好了幾許。她正在翹首等著自己的宮女給自己傳來好消息。等著鴻儒丫頭前來回稟。
是的,昭陽公主是等回來了鴻儒。只是她等回來的竟然是這鴻儒冰冷的尸體。
在前一刻,昭陽頓時內(nèi)心里按壓下去的火騰騰的燃燒起來。“咣當”昭陽狠狠的將手中的姜湯狠狠砸在地上。
“說,鴻儒的尸體是在哪里打撈上來的?”昭陽玉臉因為怒意,通紅通紅的。
親耐的們今天7000字呈上了,親們看文愉快。
明日更新公告。明天保底5000字更新,明天一早要去醫(yī)院陪婆婆。不過明天的更新,今天會盡早碼好,為親們打賞加更1000字。一共6000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