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 有病吧?我的孩子怎么是你的?
拓拔野下令下去,不許人打擾君翩翩休息,沒有人敢打擾她。又是睡了足足一天*這才稍好一些。再度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日了。等君翩翩醒來的時候,不用她開口,拓拔野一直守候在她的身邊,一睜開眼睛,就溫柔的替君翩翩遞上水。
“翩翩,來,喝口水?!边€真別說,經(jīng)拓拔野折磨一說,君翩翩,還真的感覺到自己非常的渴了。接過拓拔野手中的水,大口的喝了起來。
喝完水,用膳,休息了兩日,長云長老過來替君翩翩把脈過之后,對拓拔野稟告,一切無礙。是拓拔野一直在于君翩翩說得話帶給他的激動,因此,沒有注意到長云長老在看向君翩翩的時候,眼中劃過一絲驚疑之色。
這個女子的身體和之前的女子的身體不同,而且,兩個人的氣質(zhì)也完全的不相同。他蠕動了幾下紅唇,想要和拓拔野說什么,可是看到島主眉眼間的笑意,長云長老實在是不忍心破壞拓拔野的好興致。因此,將到嘴的話又是吞咽回了肚子了。
君翩翩吃飽了之后,精神好一些了,眼眸含笑,對著拓拔野感激道:“這位兄臺,謝謝你那一日救了我們娘兒倆。兄臺,你叫什么名字?!?
聽著君翩翩櫻色的紅唇在自己的眼前張張合合的,然后那聲音落入他耳中,拓拔野睜大著一雙紅眸,不可置信的看向眼前的女子。
“翩翩?你在說什么?你不認識本座了?”拓拔野艱難的吐出幾個字。他想說眼前的女子是不是在和自己假裝,可是對視上她那一雙清澈的黑眸,澄凈透徹的不染一絲的雜質(zhì)。根本就不似假裝的。
君翩翩有些歉疚的一笑道:“那個,抱歉,我真的不認識兄臺。哦,對了,兄臺,你知道那天那個白衣男子為什么要殺我嗎?”
君翩翩覺得,這兩個人一個要殺她,總是有些理由的,這個人之所以救自己也定然是有些理由的。所以開口詢問。
拓拔野嗜血的紅眸里的疑惑是越來越濃烈了。瞪著看君翩翩,好想是要把君翩翩給瞪穿了去,看看她究竟在真的還是假裝的。如若說這是假裝的,那么她的演技已經(jīng)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
“喂,兄臺,你干嘛這么的看著我?”君翩翩覺得眼前這個人怪怪的。
“翩翩,你的翼哥哥帶你離開之后,出了什么事情嗎?”當下,拓拔野的覺得,鐵定是那個翼哥哥帶著她離開的時候,遇到了什么事情,這才會讓她忘了自己。
一想到,她現(xiàn)在會對著自己燦爛的笑,是因為將自己當成了救命恩人,而非是拓拔野。心情頓時很陰郁。
“翼哥哥?我沒有翼哥哥呀?還是你說得翼哥哥就是公孫笑?你見過公孫笑嗎?這個男人把我睡了?,F(xiàn)在給我肚子里留下了他的種,居然逃走了不要咱們娘兒倆了?!本骠娼z毫就不覺得這是一件害臊的事情。
她覺得自己的幸福是要自己爭取的。何況,她逢人必說,公孫笑是自己的男人,她相信,指不定有認識公孫笑的人,人家聽到了,一定會捎信給公孫笑的。
拓拔野是聽了君翩翩的話,整個人更加的懵了。與此同時,肚子里有一團怒火在燃燒著。他自動的將君翩翩的話理解成了,那個翼哥哥的人,也許是叫公孫笑,他將翩翩帶走之后,玷污了翩翩。而翩翩或許精神上受到了什么刺激。誤以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那個什么翼哥哥,也叫公孫笑得男人的。
他雙手緊握成拳,暗自發(fā)誓,好,不管你是叫什么翼還是叫公孫笑的,本座一定要將你五馬分尸。
“兄臺,你也覺得很生氣對不對,我也覺得,一個男人,就要有一個男人的擔當。在和女人發(fā)生了關(guān)系,就要負起責任……”君翩翩就在一邊開始碎碎念起來,好像只要她這樣碎碎念著,總有一天,公孫笑就會知道,會自動的來到她的身邊。
拓拔野額上青筋暴起。心中的怒意好似驚天怒浪一般。一浪高過一浪。
君翩翩看著眼前的拓拔野好似要殺人泄憤的樣兒,趕緊止住抱怨的話,而是對著拓拔野笑道:“兄臺,你真仗義,你別氣,我也就是嘴上抱怨一下,你可別激動啊?!?
“本座要殺了公孫笑。將他碎尸萬斷,千刀萬剮?!蓖匕我敖^殺的聲音透著蝕骨的恨意。那嗜血恐怖的一面,嚇得君翩翩也是冷下臉對拓拔野正色道:“兄臺,我可警告你,不許傷害公孫笑,他可是我兒子他爹,要是他有個三長兩短的,讓我們娘兒倆可怎么過……”
君翩翩不說還好,一說,拓拔野是更加的生氣,這個女人都到這個地步了,居然還是那么的維護那個叫什么公孫笑的人。
該死的,不就是一個小白臉嗎?有什么好的。
“翩翩,你腹中的孩子不是公孫笑的。是本座的。本座會照顧好你們娘兒倆?!蓖匕我昂诔林樀馈?
“嚇,你可別胡說啊,我君翩翩肚子里的孩子,什么時候變成你的了?!蹦岈?shù)模亲尮珜O笑聽到了,她可是跳進黃河也說不清了。
君翩翩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抽什么瘋,莫名其妙的居然說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本來對他救了自己,還是有幾分感激之情的。然后心中的感激之情因為他這番話,頓時蕩然無存?,F(xiàn)在也是公孫笑不在,要是公孫笑在身邊的話,自己不是要被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給冤枉死了。
君翩翩本來還是覺得可以再這里好好的休養(yǎng)身體。但是眼下看來,這個男人有妄想癥,而且,她今天得趕緊離開這里。直覺上,眼前這個男人和那個白衣男人一樣的可怕。
甚至,她覺得這個男人比那個白衣男人更加的可怕,人家要自己的性命,這個是要毀自己的清白啊。雖然,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沒有清白之身了。那好歹這身子也是公孫笑的。
她心甘情愿給的,她可不許這些人來玷污她的清譽。她的清譽只許公孫笑可以來毀。左右她就是認定了公孫笑,今生就懶定了他。就算找遍天涯海呀,她也要將公孫笑給找出來。今生,他休想甩掉她了。
“翩翩,本座知道,你是在生本座的氣,不喜歡本座那樣強硬的手段,本座對你發(fā)誓,以后絕對不會這樣了。本座一定會溫柔相待。”拓拔野是覺得君翩翩就是對自己之前對她的粗暴相當生氣,所以才會用這樣的方式報復(fù)自己,亦或者,真的是再度被那個什么公孫笑的男人給玷污了。
“停停停,我都不知道你是叫阿狗還是阿貓,我怎么可能和你有孩子。你可別毀我清譽。這話要是讓公孫笑聽到了,他誤會我了,我絕對不饒你。好了,我謝謝你那一日在白衣男人的手中救下我?,F(xiàn)在我已經(jīng)沒事了,我走了?!本骠鎷甥惖男∧樕弦彩侨紵唤z緋紅,可見是被氣到的。
她不是一個想要計較和生氣的人,實在是現(xiàn)在有關(guān)自己的清譽也,自己可是清清楚楚的明白,自己的肚子里的孩子姓公孫。說著君翩翩就要離開這里。
拓拔野快君翩翩一步,就將君翩翩拽住,是因為拓拔野明白,君翩翩的輕功非常的好,他拽住她,一則是因為她才動胎氣,不宜再施展輕功,恐怕再度傷害到腹中的孩子。二則也是他不愿意君翩翩離開。
君翩翩是誰,只要她想要離開,她就會想方設(shè)法的離去。
在拓拔野拽住君翩翩的手的時候,君翩翩,巧妙的一個轉(zhuǎn)身,猶如一只滑溜的泥鰍一般。從拓拔野的手中脫離開去。
當感覺到君翩翩從自己手中脫離的時候,拓拔野就有一種惱怒的感覺,可是為時已經(jīng)晚了。君翩翩已經(jīng)施展輕功,飛出去了很遠。
拓拔野只能夠暗罵一聲,隨后,趕緊追著君翩翩的身后追去。
君翩翩是拓拔野追的厲害,她也是逃得厲害,這世道和神經(jīng)病沒法溝通呀,在她的眼中,這拓拔野就是有病的人,而且是有妄想癥的人。自己這肚子里孩子是公孫笑的,居然被他說成是他的孩子。這世道還真的是什么樣的人都有。
君翩翩也是惱怒這人的輕功也居然如此的了得,自己這逃跑的本事可是一等一的,要知道,公孫笑都稱贊自己的呢。
君翩翩不知道的是山外有山,不過在她的心中,公孫笑就是天下無敵,她最最崇拜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