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蘇靈已經(jīng)碰了壁,但是沈煜還是用自己的勢力幫助蘇靈查了個遍。
事情發(fā)生在這一夜,潤物細無聲。
第二天一早,蘇靈就起床,整理完畢,然后到隔壁去找花仔,可是沒想到一敲門花仔就開了門。
“這么早?”蘇靈吃驚。
“您不是說早點嗎?”花仔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好好好,回去有紅包拿。”蘇靈說道。
“謝您嘞。”
雖然說著要去周家吃早飯,但是蘇靈終究還是沒能舍下臉來,最后還是和花仔一起來到樓下的餐廳。
還是像昨天一樣,蘇靈最后把電話打給沈煜。
“早安。”沈煜說道。
“早安。”蘇靈的狀態(tài)明顯沒有昨天好。
“怎么了?聽聲音無精打采的。”沈煜問道。
“有些事不是很好辦,但是還好沒事,你在吃早飯嗎?”蘇靈橋面轉(zhuǎn)移了話題,他不想讓沈煜為她擔心。
“嗯。”沈煜又嘬了一口咖啡。
“張姨又做什么好吃的了?我才離開兩天,就想要吃藏醫(yī)的手藝了,沈煜,我好想你啊。”聽到這里,花仔識相地“上了個洗手間”,他受不了蘇靈這語氣,更受不了一直瞞著蘇靈沈煜其實就在距離他們都不到五百米的地方。
“你想讓我過去?”森與道。
蘇靈沉吟了會,‘不要,我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想要自己做一件事情,你來了我又要打破自己的堅持,既然按這樣,你還不如不要來,反正我都應付的來。’
“我的了靈兒長大了。”沈煜聽起來心情很好的樣子,既然他的靈兒沒有把自己當成外人,而且還在想著自己,那就沒有什么好接到的了。
看了眼表,“沈煜,我回來再給你打電話,現(xiàn)在我要去做正事了,再見。”沒等沈煜說什么,蘇靈先掛了電話。
沈煜搖搖頭笑了笑,不管到什么時候,這丫頭毛毛躁躁的性格是不會變得,可是這才是他的蘇靈嘛。
就在兩個人踏上出租車的時候,沈煜和晟哥也從弄酒店走了出來,并且跟了上去。
“這丫頭做什么事情都冒冒失失的,不跟著點我還真有膽不放心。”沈煜輕笑了一聲。
其實晟哥又何嘗不是?就像沈煜擔心蘇靈那樣,她也是擔心花仔的,這就是對自己愛人的額=一種保護欲吧。
車子到了周宅停下來,蘇另一個眼神,花仔就去按了門鈴。
“你們是……”門口彈出了一個腦袋,五十歲左右,和張姨的年紀差不多。
蘇靈想了想,如果說自己活著沈煜這人是斷然不會讓自己進來的。
“我是周末安的朋友,今天專程來探望伯父伯母,沒有提前說一聲真是叨擾了。”蘇靈畢恭畢敬的樣子讓阿姨很有好感。
“這個時候,別人都避之不及,沒想到您還往上湊,也算是周少爺?shù)呐笥蚜耍@邊來。”蘇靈和花仔跟著阿姨走進宅子。
“王嫂,今天的早飯我不吃了。”一個雍容華貴的女人從
樓上走下來,但是 整張臉上難掩疲態(tài)。
“阿姨您好,我是周末安的朋友,我今天……”
沒等她說完,女人就粗暴的打斷了她,“就你們這樣的還敢說是末安的朋友?免了吧,我們末安不需要虛情假意的朋友,這位小姐您走吧,我就不送了。”說完,女人就往樓上走去。
“夫人留步!”蘇靈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么。本來以為周末安的朋友這個身份誰是一個敲門磚,沒想到卻是這樣一個結(jié)果,但是如果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不知道會是一個什么樣的結(jié)果。
蘇靈雖然不敢冒險,但是眼下自己這個身份說出來,周夫人已經(jīng)憤怒得不像話了,入股再說下去,自己恐怕是真的不會得到那么多信息。
蘇靈頭腦風暴了那么一小下,可是現(xiàn)實卻容不得她想太多。
蘇靈走上前,“其實我不是周末安的朋友,我連他的面都見過,我是……周總的合伙人,今天貿(mào)然前來,實在是打擾了。”
這時,周武從樓上走下來,看到蘇靈在自己客廳里,“你怎么會來?”
“我聽說周總您有難就來了,”蘇靈笑了下,走向周武,“您不給我地皮是有原因的吧,周總父母的愛子之心我能夠理解,但是您這樣一味下去就是溺愛了,等到周末安把整個加長敗光了,您還用什么保她的命?”
周武看了一眼周夫人,“這是我的家務(wù)事,蘇總您就不要趟這趟渾水了。”
蘇玲笑笑,“前幾天,不對,就是昨天,您還說我和您是忘年之交,怎么現(xiàn)在就忘了這句話?朋友有難我豈有不幫之理?況且……周夫人,”蘇靈走向了周夫人,握住了她的雙手,“我也是做了母親的,雖然沒到您的年紀,但是心都是一樣的,所以……有什么困難您盡管告訴我好嗎?”
周夫人看了周武一眼,“您的心意我們領(lǐng)了,但是就像他倏地一樣,您還是請回吧,這趟渾水還是不要趟了。”
“您怎么就不懂呢?”蘇靈氣急,“多個人總是多個辦法,我要您的地,您要自己的兒子,我們有著共同的利益,您為什么就是不肯把事情告訴我?”
“孩子,這塊地你就不要要了,以后有更好的地皮,周叔會留下來給你的,你快走吧。”周武背過身子,對蘇靈說道。
“既然周叔您不肯說我也不藍您,那所有的事情就讓警察來解決吧。”蘇靈作勢拿出電話。
“你做什么?蘇丫頭!”周武走上前搶下電話。
“周叔,這件事和程羅山有關(guān)系對吧?程羅山是當?shù)乜恐鴬蕵窐I(yè)起家的娛樂業(yè)大王,所以他買下這塊地,或者說根本不是買下,而是占用這塊地的目的,是發(fā)展他的娛樂業(yè),或者說接著這塊地皮繼續(xù)做些以前的勾當對吧?”蘇靈面不改色地望著周氏夫婦。
“你怎么知道?”周武望著蘇靈的眼睛,有些發(fā)慌地問道。
“您甭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我還知道您打死也不從,但是他的手中卻有您不得不從的砝碼,那就是您的愛子,周末安,對吧?”蘇靈的眼睛寫滿真誠。
周武一臉頹色,周太太眼睛也沁出淚花,開始哭起來,蘇靈蹲下身子,安慰著她。但是就好像是用膠水封住了嗓子,什么都說不出來。
“您別難過了,總會有辦法啊解決的。”蘇靈不住輕聲安慰,可是太蒼白。
“除了割地賠款也沒有別的辦法了,等到到時候合同簽了,我就算是徹底淪為他的幫兇,誰不知道他程羅山是做什么的,我這一世英名算是毀了,我都這個這個年紀了也沒有什么,只是可憐我的傻兒子,我真是又氣又恨,他沾染上什么不好?到底要了他的命還要我們這一家子給他陪葬。”周總聲音低低地說道。
“等下,”蘇靈好像響起了什么一樣,“您是說,您還沒跟他簽合同?”
周武點點頭,“當時說好了一個星期后,現(xiàn)在還有四天。”
“還有時間!”蘇靈驚喜的說道,“如果我們在這四天的時間里把您的兒子救出來是不是就不用和他簽合同了,因為您已經(jīng)沒有砝碼在她的手里了。”
周總看了一眼周太太,“是這樣不錯,但是……”
‘沒有但是……’蘇靈目光堅定,“一定要把他救出來,不管付出什么樣的代價,一塊地不重要,重要的是孩子。”
“救出來又如何?我們沒有能供他生活的東西,我是真的不忍心看他那副樣子。”周太太說道。
“周太太,您知道毒品對一個人的影響有多大嗎?我曾經(jīng)親自去過毒窟,那里面的人全都瘦弱額不像樣子,就算您再不忍心看您的孩子受這樣的痛苦,您也要忍受!因為您是他母親!他會做這樣的事和您這個母親有著撇不開的關(guān)系!您…您作為他的母親都要逃避,這讓您的孩子如何相信自己的毒癮會被戒去?”蘇靈越說越大聲越說越義憤填膺。
作為一個母親,他看不的一個孩子受苦,同時也受不了這種不正確的教育方式。也難怪最后這個周末安會“劍走偏鋒”,恐怕就和他這位母親有關(guān)吧。
周太太整個人的臉色都不太好,被一個小北這樣劈頭蓋臉一頓訓,換做是誰心情都好不起來,但是自己卻找不到什么話來反駁。
“一直耗在這里也不是什么好辦法,程羅山這個人我沒有接觸到,我不知道他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但是傳聞他黑白通吃,我姓想辦法,從他身上找打突破口,這件事交給我,周叔,放心吧。”
“這……”周武有些為難,本身蘇靈和這件事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但是現(xiàn)在非但把她拉下水,下奶居然還讓她挑起了大梁,“蘇丫頭,這件事你不應該參與的。”
“周叔,您不雅想那么多,我是一個小輩,以后還有事情要麻煩您,能幫就幫一把,而且,我實在不忍心那么小的孩子就被蹂躪。”拍了拍周武的 手,蘇靈笑了笑。
“以后,有什么用得到周叔的地方,知會一聲就好。”周武哽咽著嗓子說道。
“周叔言重了,我猜測,在您的周圍應該是程羅山的人的監(jiān)控,因為他害怕您報警,一會還要麻煩您和我演一出戲。”蘇靈這古靈精怪的樣子,實在讓周武摸不著頭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