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壺?!
這小妮子居然喝酒了?!
而且她什么時候要的酒,為什么他一點都沒聽到動靜?!
呂月蘅在驚愕的同時更多的是疑惑,不由得在床邊坐下而后伸手去拿莫小小緊緊抱在懷中的酒壺。
然而,他手才拿住酒壺,準(zhǔn)備從她懷里抽離,醉夢中的莫小小便好似又了感覺似的,閉著眼睛的眉頭微微蹙起,將酒壺抱得更緊,嘴里還含糊不清的低喃著什么。
呵……還說夢話了,到不知道她這到底是夢話還是醉話!
看著莫小小懷里那只緊致異常的銀色酒壺,呂月蘅心里更是奇怪。
這客棧雖是賦陽城最好的客棧,可也不可能用這樣的酒壺給客人裝酒喝吧!
她到底哪里來的酒了,而且就憑她那點本事,若是有何動靜,就算是開門關(guān)窗也不可能躲過他的耳堵的。
思及此,呂月蘅捏著酒壺的手微微一用力,將酒壺抽出莫小小的懷抱,剛湊近便嗅到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
茉莉釀制的酒?
帶著疑惑呂月蘅搖了搖酒壺,卻發(fā)現(xiàn)酒壺干澀,一點聲音和手感都沒有,想來是已經(jīng)被莫小小喝得一干二凈。
難怪叫都叫不醒,原來是醉死了!
不知為何,呂月蘅此刻看著莫小小那睡得香甜的模樣心里又升起怒意。
這個女人,不僅言行粗鄙,臉皮如墻,居然還嗜酒!她還是女人嗎?!
心中有些發(fā)堵,呂月蘅沒有去想莫小小的品行如何到底關(guān)他什么事,他憑什么要為一個幾乎陌生的人的品行犯愁發(fā)怒,他只自己他心堵了。
皺起眉頭,呂月蘅剛打算叫醒莫小小,然而目光在觸及到她空無一物的手時忽然一怔,頓時那原本還壓抑住的不悅瞬間傾泄而出。
她居然有本事醉到自己受傷的傷都不顧了!
將酒壺隨手?jǐn)R在床邊,呂月蘅帶著怒意一把抓起莫小小那受傷了右手,然而映入眼簾的景象讓他怒意瞬間而至的怒意也在瞬間全逝。
沒有傷痕?!!
呂月蘅第一反應(yīng)便是他是不是弄錯了,不是這只手……
然而,當(dāng)他執(zhí)起莫小小的左手看了又看之后測底愣住了!
沒有,居然連這只都沒有!
可是……怎么可能?!!
昨晚她沐浴之前是他幫她換的藥,那傷口雖然依舊結(jié)疤,而且看上去再用不了幾天連疤都應(yīng)該會開始脫落,可是……這不過僅一夜啊!
一夜便連傷痕的都看不出來,怎么可能?!!
莫小小是喝醉了,所以睡得也是有些沉,可是呂月蘅這番折騰她還能在繼續(xù)睡的話她還真的是醉死了。
問題她不是,她只是睡得特別香而已。
于是,當(dāng)莫小小努力撐起眼皮的時候看到的便是呂月蘅左手握住她的右手,右手握住她的左手,一臉不敢置信的模樣。
完全被莫小小那忽然消失的傷痕吸引去注意力的呂月蘅是沒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睜開眼。
而思緒還不是很清楚的莫小小在看到呂月蘅居然擒住她雙手的第一反應(yīng)則是——夢中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