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月蘅當然不會重則他,甚至對現(xiàn)狀頗為滿意。
銀子什么的對他來說根本未放在眼底,見到莫兒對此地很滿意,那就是最好的。
坐在軟榻上,呂月蘅翻閱著丁白抱來的厚厚一疊賬本,目光慵懶,不時瞟向一旁正無聊玩著手指甲的莫兒。
丁白則低著頭站在一旁,一身的冷汗,就等呂月蘅發(fā)難。
他怕,怕的不僅僅是自己那撈油水的行為,還有這王爺和王妃……為何……為何模樣一如難當???!
而且,那王妃甚至看起來比當年還要年輕,簡直就像十五六歲的少女一般。
甚至連氣息都變了,原來是成熟嫵媚,眉宇間的氣息是顯得有些凌厲的。
而此刻,那是周身環(huán)繞的全是稚氣,根本不僅僅是外貌的問題!
讓人忍不住的好奇,丁白斜著眼角偷偷打量莫兒,呂月蘅卻在此時忽然合上賬本,轉眸對丁白道:“這些年這府邸打理的還不錯,辛苦你了?!?
丁白倒抽一口涼氣,連忙收回余光,王爺?shù)穆曇籼^自然,讓他聽不出玄機,心越發(fā)的慌亂。
這王爺?shù)降资钦嫘臎]發(fā)現(xiàn)他撈油水呢?還是說反話??!
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丁白垂頭干笑。
呂月蘅唇角微勾,自然不是什么都不知,只是不在乎,“本王和愛妃會在府上住些日子,你下去安排一下?!?
誒?就這樣?沒事了?
見丁白楞在原地,呂月蘅將賬本往前輕輕一推,“把王府打理好了才是重要,其他都是小事,繼續(xù)保持?!?
丁白一聽這話差點沒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感情這王爺是啥都看出來了,只是沒怪他啊!
抱著厚厚的賬本滾出主院,就在丁白開始張羅的時候,莫兒已經(jīng)耐不住的蹭到呂月蘅身旁,“你說要帶我去逛廟會的。”
呂月蘅笑著一把將她拉進懷里,“廟會可是要晚上才熱鬧,你現(xiàn)在出去是找曬么?”
“……”那不是還有再等幾個時辰?
見她微微蹙眉,呂月蘅湊近她耳際,“無聊?”
“有點?!?
“那……”呂月蘅眼底閃過一抹邪惡之色,“我們做點什么就應該不會無聊了?!?
聽出他語氣中的暖味,莫兒臉頰一紅,側開身子便推了他一把,“我以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你是這種人呢?”
“這種人?”呂月蘅挑眉,“為夫是哪種人?”
“就是……就是……”莫兒一時找不到形容詞,畢竟現(xiàn)在的她可是不以前的她。
見她憋住,呂月蘅輕笑一聲將她打橫抱起,在她的驚呼聲中越過屏風將她放在床|上。
莫兒掙扎,縮到墻側,“就是光天化日的還耍流氓!”
“和自己娘子這算哪門子的耍流氓?!眳卧罗坎灰詾橐?,緩緩脫下外袍,“娘子熱么?”
“你才熱呢!”莫兒皺眉,不想坐以待斃,迅速滾到床邊就想跑路。
呂月蘅大手一撈,便輕易的攬住她的細腰,隨即坐下,雙手扣住她的腰肢將她舉起,迫使她跨坐在自己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