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女人,你想謀殺親夫么?”拓拔泓大聲吼道。
你這算是哪門子的親夫?
上官吹雪在心中冷笑,但是嘴上卻并沒有說出來,而是淡淡地一笑道:“這不沒死嘛。”
“你,你..”這下,別說是蘇嫣嵐了,就連拓拔泓,也被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的院子在哪里?”仿佛什么都沒有看到一般,上官吹雪自顧自地問道。
“六王府不歡迎你,你給本王滾!”拓拔泓厲聲怒吼道。
“本王妃明媒正娶,你憑什么叫本王妃滾?”上官吹雪冷哼一聲道,“就算你想要休妻,也得按照程序來吧,既然你不歡迎我,那我自己找個院子住下便是。”
一聽上官吹雪要自己找院子住下,蘇嫣嵐急了,那個原本屬于正妃的院子,現(xiàn)在都是她在住著,這顏子汐要是自個兒找院落的話,鐵定是會看上那個院落的,那可是距離六殿下最近的院子,哪個女人不想要霸占那個位置?
“殿下,既然顏小姐已經(jīng)進門了,總不能讓她睡在花園里吧,西邊那個院子一直空著,就讓顏小姐住那好了。”蘇嫣嵐一臉溫柔地道,儼然一副主母的架勢。
“嵐兒真是溫順體貼,那就這么決定了。”拓拔泓早已經(jīng)被上官吹雪氣得沒什么心思折騰了,見懷中的可人兒這般懂事,便揮揮手叫上官吹雪趕緊去西邊住,別再來煩他了,反正他是不可能會去寵幸她的,既然她非要嫁進來,那就當王府中多養(yǎng)了個閑人吧。至于這正妃之位,姑且先讓她坐幾天,反正遲早都是會休了她的。
上官吹雪只覺得好笑,蘇嫣嵐尚未進門,即便是進門了,那最多也就是個側妃,憑什么對她一個正妃指手畫腳的?
不過,這蘇嫣嵐所指派的院子,肯定是距離拓拔泓最遠的,這正是她想要的,因此,上官吹雪也不反駁,撥動著手中的輪椅,在奴仆的帶領下,朝著西邊院子而去。
“蘇小姐,請你稱我為六王妃,小姐這樣的稱呼,只適合像蘇小姐這樣沒有出嫁的女子。”臨去前,上官吹雪還惡心了蘇嫣嵐一把,將蘇嫣嵐氣得差點就要原形畢露了。
“嵐兒不要生氣,就算她占據(jù)了正妃的位置又如何,本王遲早都會休了她。”見懷中的可人兒被氣得渾身發(fā)抖,拓拔泓一臉心疼地安慰道。
“只要能和殿下在一起,嵐兒什么都不計較,有沒有名分真的不重要。”蘇嫣嵐深吸一口氣,嬌滴滴地道。
的確,名分這種東西是可以變化的,今天男人喜歡你,可以給你最好的名分,若是男人不喜歡你了,便也可以將所有名分給收回去。
蘇嫣嵐在心中冷哼,即便顏子汐霸占住了名分又如何?這六王府的正妃之位,遲早是屬于她的,因為,她手中所掌控的,是六皇子殿下的心。
然而,蘇嫣嵐只知道名分是可以變的,卻忘記了,男人的心,比名分還要易變,當有一天,這個男人不在愛你的時候,所謂的名分,更是成了鏡中花水中月了。
圖什么也別圖男人對你的好,因為人心,那是最容易變的。
沒有喜堂,也沒有所謂的拜天地,就連新郎的影子都看不到,后院的那些侍妾們,在心中不停地嘲笑著上官吹雪。
正妃又如何?剛一進門便失寵,這往后的日子,可是比她們這些侍妾還不如呢。
雖然心中鄙夷,但是,那些侍妾們也都是有眼線的人,自然知道這位失寵正妃的厲害,一個個只敢在心中嘲笑,卻不敢找上門挑釁,畢竟,人家手中有著可怕的武器,萬一被那藥丸給砸中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這個顏子汐有太后撐腰,似乎跟四殿下的關系也很好,如今又不得六殿下的歡心,在多重因素的影響下,她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來的,還是少惹為妙,她們可不是那蘇嫣嵐,有六殿下寵著,自然是不用怕那顏子汐的,她們身為侍妾,凡事都得小心謹慎,坐山觀虎斗便是最好的選擇。
整個六王府上下,全都在看上官吹雪的笑話,在大家看來,新婚之夜獨守空房,那是對一個新嫁娘的最大打擊,可對于上官吹雪來說,她卻求之不得,否則,她還得動動腦子將拓拔泓給氣走,現(xiàn)在多好,不但達到了目的,而且同時還擁有了自由。
“小桃,去廚房弄些好吃的過來。”上官吹雪一邊整理著她的嫁妝,一邊吩咐小桃去準備好吃的。
全府上下都見識到了上官吹雪的厲害,連六殿下都不放在眼里的女人,誰敢得罪?盡管廚房里的人都很看不起這位新王妃,但卻沒人敢拂逆她的意思,這新王妃新婚之日便失寵,本就陰陽不調,極度郁悶,她們可不想成為了她撒氣的炮灰了,因此一個個全都賣命地干活著,深怕被新王妃逮住什么錯處,將她們往死里整。
就在廚房準備各種好吃的時候,上官吹雪一臉專注地整理著自己的嫁妝。
所謂的嫁妝,其實就是一箱又一箱的草藥,這草藥自然不能長時間放在箱子里,否則是會發(fā)霉的,因此,一進院子,上官吹雪便將箱子中的草藥全都拿了出來,因為外面飄灑著太陽雪,所以,便將草藥全都晾在了屋內。
輪椅上的上官吹雪,忙忙碌碌地折騰著箱子中的草藥,卻不料倚窗飄來一道清潤的聲音:“這么忙啊,需要本王幫你一把不?”
戲謔的聲音從窗邊傳來,上官吹雪一愣,揚眸望去,卻見拓拔滟正斜倚在窗邊,似笑非笑地望著她。
“看來殿下今日很閑。”上官吹雪揚唇輕笑,“既然如此,那就幫本王妃一起將箱子中的草藥全都整理出來吧。”
“你這嫁妝可真夠特別的。”拓拔滟翻窗入房,隨手拿起桌上的茶杯,仰脖一飲而盡。
“那是我的茶杯..”上官吹雪想要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了,拓拔滟性感的紅唇,早就已經(jīng)貼上了她剛剛喝過的茶杯口,還一臉意猶未盡地伸出靈舌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