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雪,我好失敗啊。”林若煙突然間放聲大哭了起來,“我太自作多情一廂情愿了,這么多年了,我居然傻傻地以為豐少旋他是深愛著我的,他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我總是反復(fù)揣測,從點點滴滴中尋找出豐少旋深愛著我的證據(jù),我好傻呀,原來,這些,都只不過是男人吊住一個女人的鬼把戲罷了,哪里有什么深愛啊,真是太可悲,太可笑了..”
“若煙,你不要這樣?!鄙瞎俅笛┹p輕地拍了拍林若煙的肩膀,道,“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別老盯著過去看,做人應(yīng)該向前看才對,記住,當(dāng)一個男人深愛一個女人的時候,肯定會對這個女人表白的,如果沒有表白,那就千萬不要去揣測男人,那種曖昧不清的揣測,吃虧的,永遠都是女人?!?
“嗯,吹雪,我沒事了,這幾天你為了照顧我,都沒上街去打探消息,你去忙吧,我就在客棧里等你回來,過幾天我們就回藥王谷去?!绷秩魺煹吐暤?。
上官吹雪點了點頭,然后在林若煙的房間里設(shè)下了一個結(jié)界,又再三叮囑了一番,這才放心地離開了客棧。
街上人來人往,上官吹雪耐心地聽取著各種小道消息,直到一道熟悉的身影闖進了她的視線。
“上官吹雪,你怎么會在這里的?”云絡(luò)迎了上來,好奇地問道,他的身邊,還站著兩個女子,看上去有點歲數(shù)了,估計是云絡(luò)的長輩。
“這幾天是探親日,所以..”上官吹雪輕聲解釋。
“可據(jù)我所知,并沒有什么親人來探望你?!痹平j(luò)好奇地打斷了上官吹雪的話。
“你怎么知道的?”上官吹雪琉璃般的眸子中凝滿了驚訝。
“我聽說的..”云絡(luò)尷尬地捏緊了雙手,總不能告訴上官吹雪,他一直都在關(guān)注她吧?
“嗯,的確是沒有什么親友來看我,我是陪若煙來的。”上官吹雪接過話,揚眸望了一眼云絡(luò)身邊的兩個女子,好奇地道,“這兩位是..”
“我來介紹一下?!痹平j(luò)指了指身邊的兩位女子道,“這位是我的母親,而這位則是我母親的陪嫁丫鬟芩姨。”
云絡(luò)向上官吹雪介紹完那兩位女子后,又對著那位叫芩姨的女子道:“芩姨,這位便是上官吹雪?!?
上官吹雪的眼睛閃了閃,這個場面有點詭異,正常情況下,應(yīng)該替母親介紹自己的同窗才對,怎么會直接略過自己的母親,去向一個丫鬟介紹自己的同窗的呢?
“原來你就是吹雪啊,久仰大名?!避艘搪渎浯蠓降爻瞎俅笛c了點頭。
“芩姨認識我?”上官吹雪好奇地道。
“久仰大名啊。”芩姨輕笑著道,“都快要如雷貫耳了?!?
“我很有名嗎?我自己怎么不知道?!鄙瞎俅笛擂蔚匦α诵Α?
“還不是絡(luò)兒,三天兩頭提起你,想不記住你都難。”芩姨輕笑著揶揄道。
“我哪有..”云絡(luò)俊臉一紅,不好意思地輕咳了一聲。
“你看,這孩子還不好意思了?!避艘檀蛉ぶα似饋?。
“吹雪,你別誤會,我就跟芩姨提了一下你煉丹的事情,沒想到芩姨的記性這么好,一下子便記住你了?!痹平j(luò)尷尬地抿了抿唇,不好意思地偷瞥了上官吹雪一眼。
“放心,她是絕對不會誤會你的。”一道清冷的聲音突然間響起,一個十三歲左右的絕色美少年突然間出現(xiàn)在了上官吹雪的身邊,他玉樹臨風(fēng)地將上官吹雪摟進懷中,道,“娘子,為夫的不遠千里前來看望你,你居然告訴別人說沒人來看你,你真是傷透為夫的心了?!?
娘子?
云絡(luò)和芩姨看得目瞪口呆,半天反應(yīng)不過來。
這是打哪冒出來的孩子呀?為何一出現(xiàn)便抱著上官吹雪亂叫什么娘子?。磕沁@就是傳說中的老牛吃嫩草嗎?雖然上官吹雪并不老,但是這草也委實太嫩了點,讓人怎么看怎么怪異啊。
“上官吹雪,他是誰?”半餉,云絡(luò)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一臉不解地盯著上官吹雪看。
“他是..”上官吹雪支吾了起來,夫君二字半天說不出口。
宸兒現(xiàn)在這個模樣,讓她說出夫君這兩個字,就像是在摧殘祖國的花朵似的,有一種犯罪的感覺。
“夫君!”耶律宸大聲道,“夫君什么意思你們聽不懂是吧?那這樣呢?”
耶律宸說完這句話后,便對著上官吹雪的紅唇一陣猛親,看得云絡(luò)和芩姨面紅耳赤,不知道眼睛該往哪里擺。
上官吹雪滿臉黑線,輕輕地推了推耶律宸,試圖從耶律宸的懷中掙脫出來。
然而,上官吹雪越是掙扎,耶律宸就抱得越緊,直到最后,見上官吹雪被吻得都快要昏過去了,耶律宸這才戀戀不舍地移開紅唇,轉(zhuǎn)眸望向云絡(luò),唇角高高揚起,一臉挑釁地道:“現(xiàn)在,你明白夫君是什么意思了嗎?”
“可你還那么小..”云絡(luò)的神情木木的,顯然還沒有從夫君的震撼中回過神來。
“兩情相悅便可以了,你管我是大的還是小的,很多男人的小妾,拿來做孫女都還嫌小呢,人家不也照樣過日子,真愛無敵你不懂嗎?”耶律宸鎮(zhèn)定自若地道。
“那不一樣,你也說了,那是小妾,男的比女的大那是天經(jīng)地義的,可是你們,你比上官吹雪小好幾歲啊,哪有男的比女的小的道理???”云絡(luò)低聲反駁。
“那有什么關(guān)系?我不介意,我家娘子不介意,那就行了?!币慑芬话褤н^上官吹雪,在她耳畔吹氣如蘭,“娘子,為夫大老遠地跑來看你,是不是很感動啊。”
“宸兒,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上官吹雪黛眉微擰,壓低聲音道,“不好好在鐲子里修煉,跑出來干嘛?浪費寶貴的時間啊?”
“怎么會是浪費時間呢?”耶律宸一臉委屈地道,“修煉固然重要,陪伴娘子也一樣重要啊,否則,一個不小心被人趁虛而入那可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