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你什么事?”上官吹雪白了東方旭一眼,繼續(xù)思索著到底該不該相認(rèn)。
“當(dāng)然關(guān)我的事情了。”東方旭理直氣壯地道,“他有我?guī)泦幔磕惝?dāng)著我這么帥的人沒半點(diǎn)迷戀,甚至連正眼都不看我一眼,如今,面對(duì)一個(gè)長得不如我的人,你倒是癡迷起來了,你這樣的反應(yīng),是在侮辱我的美。”
這是哪門子的歪理?
聞言,上官吹雪的眉毛抖了抖,不再理會(huì)東方旭,繼續(xù)思索要不要和塵哥哥相認(rèn)的事情。
“上官輕塵,你還真是兄妹情深啊,令音某好生佩服。”就在上官吹雪苦思冥想之際,令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再次震驚得上官吹雪差點(diǎn)回不過神來。
音塵絕,居然也來到了東封大陸,莫非是來追殺塵哥哥的?他還真是夠執(zhí)著!
“音塵絕,你最好離我遠(yuǎn)點(diǎn),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一見音塵絕,上官輕塵溫潤的俊臉一沉,這個(gè)同父異母的弟弟,一直陰魂不散地跟著他,以前是為了要?dú)⑺F(xiàn)在似乎找到了更好的樂趣,知道他緊張雪兒,于是將目標(biāo)對(duì)準(zhǔn)了雪兒,希望借此來打擊他。
“我能打什么鬼主意?再鬼也沒有你鬼,暗戀自己的妹妹,可憐啊..”音塵絕搖頭晃腦了一會(huì)兒,一臉同情地望著上官輕塵。
“你少在這胡說八道。”上官輕塵狹長的丹鳳眼微微瞇起,拳頭捏得咯咯響。
“我胡說八道?上官輕塵,如果你真的對(duì)雪兒沒有半絲非分之想的話,那就將雪兒許配給我,以證清白。”音塵絕冷哼一聲道。
“雪兒豈是你可以叫的?”上官輕塵冷冷地道,“再說了,婚姻大事豈可兒戲,雪兒早已嫁人,怎么再許配給你,即便是雪兒尚未嫁人,也不可能許配給你的。”
“為什么?我哪點(diǎn)差了?不許配給我難不成要許配給你?”音塵絕嗤笑幾聲,一臉的狂妄。
“音塵絕,你再胡言亂語,信不信我一掌拍飛你。”上官輕塵舉起拳頭,眼看著就要一拳揍上去。
音塵絕靈活地一個(gè)轉(zhuǎn)身,趁著上官輕塵不備,將上官輕塵手中的畫像一下子奪了過去。
其實(shí),上官輕塵原本可以奪回畫像的,但是因?yàn)榕乱魤m絕將畫像給扯破了,所以只能松手放棄了畫像。
音塵絕搶走了上官輕塵的畫像后,很是得意,興致勃勃地欣賞了起來。
“我說上官輕塵,相識(shí)這么久,我還真不知道原來你的畫技居然如此了得,你看看,將雪兒畫得栩栩如生,真是令人震撼呀。”音塵絕一邊說,一邊嘖嘖稱奇地欣賞著畫像。
“音塵絕,將雪兒還給我!”見音塵絕邪魅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著雪兒的畫像猛瞧,就差滴下口水來了,上官輕塵的心中一陣不舒服,咬著嫣紅的下唇沉聲低吼。
“瞧你緊張的,還敢說對(duì)雪兒沒有非分之想?你騙誰呢?”音塵絕輕哼一聲,一臉挑釁地望了一眼上官輕塵,然后在雪兒的畫像上親親一吻。
“音塵絕你這個(gè)登徒子!我要將你碎尸萬段!”見狀,上官輕塵如玉般的臉上滿是怒火,寶劍瞬間出鞘,二話不說便朝著音塵絕劈頭蓋臉地砍去。
兩個(gè)都是神階以上的高手,一旦開打,轉(zhuǎn)眼之間便飛離了這個(gè)鬧市區(qū),留下一大群人,面面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搞不清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越是搞不明白,老百姓就越是喜歡胡亂猜想,經(jīng)過老百姓添油加醋的幻想后,什么樣版本的流言蜚語都有:
有的說,這是一場轟轟烈烈的兄妹戀,因?yàn)楦改阜磳?duì),最后妹妹離家出走了,癡情哥哥不遠(yuǎn)千里不惜重金尋找妹妹。
也有人說,這是兩男搶一女的戲碼,那位哥哥肯定不是親生的,估計(jì)是義兄,另一個(gè)則是未婚夫,這是一場義兄和未婚夫之間的戰(zhàn)爭。
甚至還有人說,畫像上的女子早已經(jīng)成親,后又被兩個(gè)男子看中,不遠(yuǎn)千里到處打探這位已婚女子的下落。
更有人說,這是一出逃婚戲碼,兩個(gè)都是畫中女子的未婚夫,一個(gè)是父親選的,另一個(gè)則是母親選的,而女子自己也選了一個(gè)未婚夫,所以最后,女子只好趁著大家不備的時(shí)
候,逃婚尋找自己的心上人去了。
果然,人類的想像力無比強(qiáng)大,就這么點(diǎn)小事,居然也能議論出這么多版本的故事來,令人令人大開眼界。
見兩人突然之間就消失了,上官吹雪大驚,急匆匆地想要跟上前去,卻被身邊的東方旭給一把拉住了。
“我說楊胖子,你犯花癡也就算了,還想要跟人家跑啊?”東方旭絕美的臉上凝滿了不悅,聲音更是冷颼颼的,“那兩個(gè)人,有我好看嗎?你放著我這樣的絕色不欣賞,連正眼都從來不瞧我一眼,每次看我,都是斜著眼睛,好像我是什么瘟疫似的,你什么意思?”
聞言,上官吹雪的頭垂得更低了,深怕不小心看到東方旭。
“我長得有那么不堪嗎?就那么侮辱了你的眼?”他恨透了上官吹雪總不拿正眼瞧他的表情,咬牙切齒地吼道。
隨著上官輕塵和音塵絕的離去,原本圍成一圈看熱鬧的百姓們也漸漸散去,沒有了太多人的遮擋,上官吹雪這個(gè)表情非常清晰,就連東方瑜都忍不住好奇地問道:“小楊,你的確很奇怪,為什么每次看見大哥,總是低垂著腦袋,就算有時(shí)候盯著大哥的眼睛看,感覺也特別的飄忽,好像根本不是在看大哥,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小楊的確有古怪。”就連一直以來不怎么說話的王月鵬都忍不住開口了,“一開始,我以為是因?yàn)樾钭员埃L得丑的人,總是不敢去看太帥的人,怕自己受到打擊,但是今天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壓根就不是這么一回事,剛剛小楊看向那兩位美男子的眼神,專注得恨不得將人家給吞了,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所以,小楊肯定不是因?yàn)樽员安挪桓艺劭粗魃系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