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會伏在楊朋的懷裡,很是甜蜜,很是溫暖,不由得流了幾滴淚,從小到大,除了哥哥,在沒有人會如此對待自己,只是不小心弄溼了楊朋的衣服,陳會很歉意,連忙擦拭楊朋的衣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很感動?!闭f著擦拭楊朋的衣服。
冰涼的觸感,陳會溫暖的身體給楊朋帶來不小的刺激,楊朋的呼吸不由得變得沉重,剛好陳會擦拭的差不多了,從楊朋的懷裡起來,此時陳會的臉也水蜜桃似的,紅撲撲的一半是因爲弄溼了楊朋的衣服,一般是因爲這個動作有些曖昧,此時楊朋如獲大赦,連忙壓制自己的衝動。
“好了,快睡吧,明天還要尋找你要找的地方呢?!睏钆笠茶嵾M睡袋,準備睡覺,陳會嗯了一聲,也躺下,帳篷很小,兩個人之間的距離還不到二十公分,安靜的可以聽見對方呼吸的聲音,陳會從來沒有這樣睡過覺,內心很忐忑,一種複雜的情在心中蔓延開來,就像洪水一樣,一發不可收拾,而楊朋也有些緊張,如此親密的舉動讓他有些不自然,只好翻個身繼續努力睡覺,他不動還好,他這一動讓陳會更加緊張了,陳會渾身僵硬,連呼吸都是僵硬的,過了一會楊朋不動了,陳會也慢慢放鬆下來,一天的疲倦淹沒了所有的小心思,兩個人都安穩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楊朋早早的就起來收拾一應物品,準備早飯,而陳會睡得還香,楊朋輕手輕腳的進到帳篷裡,看見陳會睡得香甜,不忍打擾,就只是靜靜的看著陳會,微笑慢慢浮現,楊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這樣,但是感覺很充實,遠離了城市的喧囂,如此患難於共過的情感自然不一樣。
過了一會陳會悠悠醒來,看見楊朋正在看著自己,不由得俏臉一紅,連忙起身,楊朋鑽出帳篷,呼吸著新鮮空氣,他暗自做了一個決定,想要給陳會一個驚喜,不過時間上肯定是來不及了,只能從長計議,陳會悉悉索索的收拾好,鑽出來,也是一樣深吸了一口氣,心情大好,“有吃的嗎,吃好飯了救繼續找吧。”
楊朋還沒等回答,就聽見呼通一聲,陳會倒在帳篷外面,楊朋趕快把陳會扶起來,這可讓楊朋慌了手腳,兩忙聯繫趙義叫救護車來,在之前的別墅裡,醫生給陳會打過針後,對楊鵬說,“她沒是了,就是中了輕微的蛇毒長時間沒有得到救治,毒素蔓延導致的昏迷,現在已經打過解毒針了,等她醒來好生修養就行了,沒有什麼大事,就是會身體虛弱,受不得涼?!?
楊朋高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那她什麼時候能醒啊,有忌口的嗎。”楊朋的臉色好了很多,聲音中的疲憊也蔓延出。
醫生只是交代了些要注意的事情,留下了需要口服的藥,叮囑過後就離開了,楊朋心裡很不是滋味,蛇毒應該就是她爲自己吸毒血的時候留下的,也怪自己粗心,都沒有想到這些,他坐在牀輕輕拂過陳會的臉龐,眼裡都是心疼和愧疚,疲憊不堪的他順勢躺下來看著陳會的臉,不知道在思索什麼,慢慢的睡去。
陳會躺在牀上,又夢見了那個水女,“還不錯嘛,知道用凝結術把狼打敗,現在我教你點別的,好好記住?!标悤洑v過一次這樣的事情,這次當然也不敢怠慢,連忙認真學習,而後眼前一花,看見了自己的哥哥抱著一個孩子在院子裡四處玩耍,一個女人坐在椅子上是不是的叮囑他要小心些。
然後是她的弟弟,她的弟弟從學校畢業了,成績很好,被留在學校當老師,而他的父親此時正躺在搖椅裡小憩,好不安穩的生活,陳會不知道這是真的還是假的,想找到水女問一問,但是看到這裡就什麼都沒有了,夢結束了,一切都不見了。
赫連城拿著錢把夜總會買了下來,喜滋滋的來告訴赫連澈,“阿澈,阿澈,你在哪個房間呢,我有事情和你說,阿澈,你開門啊,阿澈,我進來了。”赫連城一進來就看見赫連澈正摟著陳會睡覺,陳會在杯子裡,赫連澈在被子外面,一隻胳膊給陳會枕著,另一隻手放在了晨會的酥胸上,雖然隔著被子,但是看上去仍然非常曖昧,赫連城收起了臉上的玩世不恭,意味深長的一笑,“還能愛上別人,真好,也是的,該放下的就要放下了?!比会崮贸鍪謾C默默的拍了幾張照片,然後到客廳裡去等著,不在打擾。
此時在陳會的家鄉,那個小鎮裡,不知怎麼的出現了小災害,冰雹啊,熱雨啊,之類的,莊稼都死了很多大家都不好過活,但是陳家父子生活的還不錯,畢竟陳會是水女,而且她的弟弟也是挺有出息的,留在學校當了老師,哥哥也結婚生子,父親安享晚年,他們家有點地在樹林邊上,因爲大樹遮擋陽光,所以分給了陳家,現在倒是因禍得福,別人家的莊稼都不像個樣子,他們家的莊稼,倒是長得挺好。
林家就沒有這麼幸運了,現在林家一個屋裡下人都沒有了,基本上全是在外面的下人,比如看個門,做個飯的,而且他們還不敢離得近了,林猛和林凡諾的身上總是會散發出惡臭,他們倆自己還聞不到,其他人聞了就像中了毒一樣,上吐下瀉,臉色發青,也不用醫治,只要離林家,三日後自然會好起來,也算是惡人有惡報,再加上陳會臨走前當衆詛咒了林家,大家更相信陳會了,對於陳會這件事也開始有人出來說真話,將陳會的委屈都說盡,如此一來陳家自然會得到不少的補償,他們家自然也被善待。
此時一個不速之客來到了別墅裡,這是一個美麗大方的女孩子,高鼻樑大眼睛,還很有氣質,一看就是標準的名媛淑女,一進來就看見了赫連城,臉上立刻就掛滿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