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回家吧,天都半黑了,你自己一個小姑娘不安全。”赫連彬鬱下意識的說,小櫻卻覺得有些好笑,“赫連彬鬱,你是不是把我當(dāng)成剛纔那些廢物了,我們兩個一起走,怕是別人很危險(xiǎn)纔對。”小櫻笑的很好看,眼兒彎彎,像是天上掛著小月牙,熠熠生輝。
赫連彬鬱恍然大悟,才意識到自己有多傻,便不再做聲,反正她也沒有拒絕,幹嘛還要把話說出來,要是人家順著說,那不就不用送了嗎,自己還想和她多待一會兒呢。小櫻忽然想起來,“我們剛纔只是把那些人打跑了,萬一他們明天捲土重來,他們要怎麼辦啊,真是的,今天真的不應(yīng)該聽你的,那麼輕鬆的就放了他們。”小櫻顯得有些懊惱。
赫連彬鬱卻故作神秘,“小櫻,我跟你打賭,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徹底的消失,永遠(yuǎn)不會再打擾那對父女的生活,相信我。”赫連彬鬱的**自信讓小櫻很困惑,難道是他做了什麼手腳,可是自己一點(diǎn)都沒有發(fā)現(xiàn)啊,就算是兩個人實(shí)力相差的非常大,也不可能一點(diǎn)蛛絲馬跡都尋不到。
其實(shí)不是赫連彬鬱特別厲害,而是小櫻關(guān)心則亂,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赫連彬鬱的異常,“其實(shí)很簡單啊,你想啊,以我的實(shí)力,怎麼可能讓他們一開始的時候在我的身上討到便宜,我是故意的,就是要騙那個海哥下場,拿我立威,那樣我纔好對他們所有人下手啊。”彬鬱那副陰險(xiǎn)的樣子再一次刷新了小櫻對他的認(rèn)知,以前一直以爲(wèi)赫連彬鬱是一個很冷漠的人,沒想到內(nèi)心還是火·熱的,暗中幫助了這對父女,哪怕是那個父親對自己不懷好意,只要沒有真的釀成大禍,赫連彬鬱還是很好說話的。
小櫻看著赫連彬鬱,心裡覺得這個男孩子也沒有表面上看上去那麼的冷漠,最起碼現(xiàn)在在自己的眼裡看起來不是那樣的,“你到底做了什麼,爲(wèi)什麼,我想了半天都沒有想到,你不會是要把他們殺了吧,我們的手上可是不能染血的,這一樣是不能觸碰的底線。”小櫻擔(dān)心的看著赫連彬鬱。
赫連彬鬱卻一副不在意的樣子,“沒事的,誰有證據(jù)能證明人是我殺得,就算是你也不能證明吧,畢竟你跟本就不知道中間發(fā)生了什麼,我可是仔仔細(xì)細(xì)的看過了,你當(dāng)是可是緊緊的盯著我的臉看,根本就沒有心思去顧其他的。”說著赫連彬鬱笑的賤賤的,看向小櫻的眼神中充滿的挑·逗,那種欠揍的眼神看的小櫻臉色緋紅,忍不住的擡手去打赫連彬鬱。
赫連彬鬱見小櫻發(fā)了威,趕快躲閃,這兩個人的實(shí)力雖有相差,但是小櫻也不是好惹的,一直追著赫連彬鬱不放,兩個人嬉笑打罵著,赫連彬鬱躲著躲著忽然出手把小櫻的兩隻手按在街道的牆壁上,赫連彬鬱也因爲(wèi)慣性離小櫻特別近,赫連彬鬱的嘴巴差點(diǎn)吻上小櫻的額頭,小櫻腦子裡已經(jīng)蒙了,不知道該怎麼辦,可是赫連彬鬱同樣是懵的啊。
兩個人就這麼定在這裡,赫連彬鬱的呼吸打在小櫻的臉上,小櫻下意識的低頭,她的呼氣輕噴在赫連彬鬱的胸口,彬鬱略微低頭看著小櫻,此時小櫻滿面的嬌羞,那裡還有之前的‘兇神惡煞’,完全就是一副如水般的小女兒姿態(tài),赫連彬鬱越看越著迷,不想把小櫻放開,小櫻卻也不想離開赫連彬鬱的胸膛,這裡讓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這時候旁邊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出現(xiàn),“你們兩個膩夠了沒有,要是膩夠了,就把錢都拿出來。”這個聲音非常慵懶低沉,低昂都不像是打劫,反而是漫不經(jīng)心的,好像這是一件非常無聊的事情,彬鬱轉(zhuǎn)頭看,這是一個各自略比自己高,但是很瘦弱的男人,臉上戴著口罩,眼裡卻盡是不耐煩。
赫連彬鬱二話不說,猛地就是一拳,這個這個打劫的卻輕易躲過,看著赫連彬鬱一臉的奸笑,赫連彬鬱吧小櫻擋在身後,這個人的實(shí)力他摸不清楚,這時候打劫的眼裡出了些神采,“呦,今天運(yùn)氣不錯啊,居然碰上了會點(diǎn)功夫的,看來這是有的玩了。”打劫的忽然改變了主題,聲音斜長輕蔑,根本就沒有把赫連彬鬱放在眼裡。
“小櫻,這附近有個警察局,你趕快去,我儘量的攔住他,你快跑。”赫連彬鬱面色沉重,心裡已經(jīng)做出了最壞的打算,可是小櫻卻沒有任何想走的意思,赫連彬鬱不禁厲聲,“快去。”這一聲喊出來,就如離鉉的箭一樣,真?zhèn)€人以一個詭異的姿勢衝到打劫的面前,這時候這個男人忽然發(fā)現(xiàn)以他的實(shí)力居然沒有辦法脫離赫連彬鬱的封鎖,隨即嘴角扯起一抹弧度,“來的好,不過你確定這種拼了命也要護(hù)女孩的打法,真的能夠擋住我的腳步嗎。”說時遲那時快,彬鬱的拳頭已經(jīng)馬上就要捱到打劫的身上。
這個打劫的卻是猛地出了一拳,拳頭對著拳頭,兩個人都各自退後了三步,打劫的卻很驚訝的看著自己的拳頭,彷彿是自言自語,“居然能和我平分秋色,越來越有意思了。”看向赫連彬鬱的眼神越發(fā)的火·熱,赫連彬鬱同樣的吃驚,可是這時候小櫻還呆原地,看著赫連彬鬱和這個打劫的人,眼神之中根本沒有辦的懼怕,反而是覺得很無聊。
赫連彬鬱忽然覺得事情不對,若是真的有事情效應(yīng)不會這麼淡定的。但是彬鬱不敢賭,剛要開口說話。這個打劫的就衝過來,又是一拳,赫連彬鬱匆忙應(yīng)對,但是卻使出了十成十的力氣,這次直接把打劫的逼退了四步,而自己卻一步不退,“小櫻,這個人你是不是認(rèn)識啊。”赫連彬鬱這話一開口,打劫的就像是氣餒了一樣,把口罩摘了下來。這個人看上去很眼熟啊。
小櫻走上前去甜甜的叫了一聲哥哥,“哥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通知我一聲呢。”小櫻甜兮兮的樣子,赫連彬鬱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時候這個打劫的摸了摸小櫻的頭,“真是女大不中留啊,你纔多大啊,這就找了男朋友了。”這個男人長得小櫻有幾分相似,尤其是眉眼,而且看著小櫻的樣子,這根本就不是偶然啊,這個哥哥不知道觀察了多久了。
彬鬱撓了撓後腦勺,面露尷尬,“那個,呵呵,我是小櫻的朋友,那個你是她哥哥啊,你們兄妹倆打招呼的方式挺特別啊,呵呵,那個我回家了。”說著赫連彬鬱掉頭就走,一點(diǎn)猶豫都沒有,這時候小櫻卻尖叫了一聲。
赫連彬鬱像是早就準(zhǔn)備好了一樣,整個人直接被混能推著後退,那速度根本連一息的時間都沒有,彬鬱已經(jīng)來到小櫻的身邊,並且一把抓住了小櫻的手把她拉到自己的身後。然後纔看清眼前的狀況,這個被小櫻叫哥哥的人手裡拿著一條碧綠的蛇,而且還是活的足有兩尺長。
赫連彬鬱被氣的在心裡直罵街,你多大的人了,還用這樣拙劣的手段嚇唬女孩子,結(jié)果受到驚嚇的卻是自己。小櫻的哥哥看赫連彬鬱的反應(yīng)心裡很滿意,但是還不能表現(xiàn)出來,“你是不是要立刻把我妹妹放開啊。”小櫻的哥哥眼睛瞇起來,手裡的蛇往袖子裡一鑽,然後消消停停的待在他的脖子上。小櫻的哥哥隱隱約約的能感受到自己的蛇怕面前的這個小子。
小櫻並沒有立刻把赫連彬鬱的手拿開,而是和赫連彬鬱並肩站著,“哥,你能不能每次出現(xiàn)都不要這麼隨機(jī),倒是給我個時間給你準(zhǔn)備點(diǎn)你愛吃的水煮魚啊。”小櫻雖然滿臉的喜色,看不出半點(diǎn)的責(zé)備,但是這話確確實(shí)實(shí)的是真心的。
小櫻的哥哥卻只是笑了笑,“哎呀,還是算了吧,要不是我出現(xiàn)的很隨機(jī),怎麼能知道,我妹妹差點(diǎn)被一個壞小子給拐跑了呢,吃西餐居然還逃單,真是平生僅見,不過你小子沒有賴賬我還是很驚訝的。”小櫻哥哥的這幾句話透漏了太多的信息,小櫻來到哥哥身邊,小手已經(jīng)摸上了哥哥要見的軟肉上,“你的意思是你早就在我們的身邊觀察啦。”說著手上的力氣一點(diǎn)都不不肯含糊。
小櫻哥哥臉上的表情還是很精彩的,一雙手趕快把小櫻的手拉下來,“好啦,哥哥就是看看你和誰在一起玩得這麼盡興,一開始我還以爲(wèi)是一個富二代呢,挺高興的,結(jié)果他卻帶著你逃了單,然後這貨居然一個電話就又把錢付了,之後居然還肯爲(wèi)了你硬生生的捱了一拳,我這心裡一直都是驚濤駭浪啊,不過那個曹瑩倒是教訓(xùn)的好,小子,那個曹瑩如果還是能夠欺負(fù)小櫻的話,我可是不會放過你啊。”小櫻哥哥故意把這些壓力丟在赫連彬鬱的肩上。
赫連彬鬱卻沒有想想象之中那樣把這件事情一肩挑了,“你的實(shí)力不一定在我之上吧,怎麼會提出這種意見,小櫻我自然會保護(hù),不用你交給我,該試探的都試探的差不多了,泥人也是有三分火氣的。”赫連彬鬱終於還是有點(diǎn)不高興了,畢竟之前他可是一直監(jiān)視著自己,這種被人玩弄於鼓掌之間的感覺很不好,讓赫連彬鬱本能的想要抵抗,而且那句以爲(wèi)自己是富二代還挺高興的話讓赫連彬鬱對小櫻哥哥有些厭惡。
這時候小櫻哥哥卻笑了,小櫻長得真的很像他的哥哥,連笑容都很相似,“你蠻有意思的,居然沒有討好我,你可要知道我是小櫻的哥哥,如果我不同意的話,你可是一點(diǎn)機(jī)會都沒有的。”他在威脅赫連彬鬱,其實(shí)他也是想看看赫連彬鬱到底什麼心性。
赫連彬鬱卻沒有真的害怕這件事情,同樣笑了,“看小櫻的樣子你不常回來吧,憑什麼有這麼強(qiáng)硬的底氣,再說了,小櫻若是打心裡願意,你這個做哥哥的可捨不得委屈她。而且我一個富二代,還不能討你的歡心嗎?”赫連彬鬱很好的審時度勢,從小櫻和她哥哥之間的關(guān)係來看,他們兄妹倆之間的感情不是一般的好,不然的話,小櫻怎麼可能會那麼開心,而且言行舉止之間如此的親暱,在說小英哥哥哥,若是他不在乎小櫻怎麼會一直躲著,怕是心疼極了,纔會想要從容她些,還故意說自己是富二代,對於小櫻的這個哥哥也是一個試探。
小櫻的哥哥卻眼睛一亮,“你行啊,看的很真切啊。不過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是富二代,如果是的話,能不能證明一下。”小櫻的哥哥不肯如此輕易的放過赫連彬鬱,萬一他說的是假話,那可就真的被騙了。
赫連彬鬱也沒有膽怯,“你仔細(xì)看看小櫻手上的手鍊就知道了,現(xiàn)在小櫻有人接送保護(hù),我就走了,你自己慢慢研究吧,仔細(xì)想想是不是在哪個拍賣會上見過。”赫連彬鬱瀟灑的獨(dú)自離開,嘴裡還哼著小曲。
這時候在一個房間裡,之前在燒烤攤上橫行霸道的那個海哥正睡的安穩(wěn),臉上雖然帶著傷,但是依然沒有阻擋他熟睡。忽然這人的臉色一變,眼睛迷茫的張開,嘴也是儘量的張開,四肢都在抽搐,沒過多久,眼中沒有了身材,臉色瞬間慘白,順著眼鼻嘴耳往外流血,就這麼無緣無故的死了,無聲無息的消失,連求救都沒有發(fā)出來。
除了他之外,之前跟著海哥去燒烤攤的幫兇都一個個的相繼死去,而且都是相同的癥狀,一·夜無書,第二天一早上,赫連彬鬱和家人們一起吃早飯,當(dāng)然還有燭魔,電視裡的一條新聞吸引了他們的目光,就是這座城市之中有好多的年輕人都暴斃而亡,法醫(yī)鑑定爲(wèi)心臟破裂,但是卻查不出來原因,看心臟碎裂的狀態(tài)像是外力所致,但是體表卻沒有任何的痕跡,這些年輕人的死因成了謎。
報(bào)道之中有很多的人都嘀嘀咕咕,“死的好,讓他們平時禍害人,昨天還去人家燒烤攤想要強(qiáng)搶民女,要不是有貴人幫忙,那好好的姑娘就被他糟蹋了。”
“沒錯,死的好,真是大快人心,之前還把注意打到了我孫女的身上,要不是我提前看出苗頭不對把孫女送走了,還指不定發(fā)生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