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陳會被叫醒,擡頭一看是昨天的老闆,“你怎麼在這裡睡著了,不會是等了一整個晚上吧,那我可罪過大了。”老闆彎著腰對陳會說,陳會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對啊,我昨天回頭一看,你沒有拿錢,我纔不欠別人的,我們之前說好了,我的錢你必須拿,不然我心裡不安,我雖然愛玩兒,但是說出去的話肯定算數(shù),纔不像你呢,說過的話就像是嚼過的口香糖一樣,還不算數(shù),拜託,是我給你錢,又不是你給我錢。”陳會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滿臉的不爽。
老闆卻笑了,他看陳會的眼神變得更加欣賞,他的身後還跟著昨天的那幾個人。老闆沒有理陳會,走過去開門,這幾個人都進去了,陳會也跟進去,這裡的一切都太古怪了,陳會要弄清楚,才能動手,到時候中心開花纔有意思呢,陳會跟進去之後,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服務員,有什麼吃的嗎,我餓了,拿菜單來。”陳會沒有好氣。、
此時老闆拿著菜單走過來,“美女,吃點什麼,我們纔開業(yè),上菜沒有那麼快。”老闆把菜單放在陳會的面前,陳會拿起菜單,點了一個魚,一個糖醋排骨,一碗米飯。、
“就這些吧,快點上來。”陳會把菜單隨手一扔,差點飄到地上。老闆把菜單拿走之後,後廚的人開始做菜,老闆去而復返,“小姑娘,你有沒有興趣來我們這裡工作啊,我們這裡可不是普通的地方。”老闆給陳會透露出了一點點,陳會忽然來了興趣,“對哦,你們這個店裡沒有一個普通人,怎麼這麼巧合啊,缺服務員也不見你有貼招聘,現(xiàn)在卻來找我,而且我發(fā)現(xiàn)你們這裡的街道也不普通,沒見有人來修復,自己就變回了原來的地方,這裡很古怪啊。”陳會沒有看著老闆,像是在跟自己說話一樣。、
老闆見陳會已經(jīng)感興趣了,並且他的觀察力還不錯,人也不錯,一個小姑娘喜歡鬧也是正常的,而且看她的狀態(tài),也不像是有牽絆的人,要麼是毫無牽掛,要麼就是家裡很厲害,不用他擔心,:“你要是來我這裡工作,我可以幫你揭開這裡的面紗,讓你清楚的知道這裡的事情,怎麼樣,我覺得很公平,你不過就是在這裡工作,還能安穩(wěn)下來,不好嗎,我覺得我開的條件還是挺好的。”老闆真誠的對陳慧說。、
陳會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假裝思考,卻在讀取這個老闆的內(nèi)心,老版的內(nèi)心讓陳會很驚訝,“千萬要留下來啊,這樣我的隊伍的戰(zhàn)力就會有大幅度的提升,接下來的比賽就有更大的把握。”陳會看清了這些,覺得還是先不要答應他,“我覺得還是算了吧,我給你錢,這件事情就了了,怎麼樣。”陳會還是拒絕了老闆,此時老闆的臉色有些動容,但是還是一副正定自若的樣子,“你在這裡做了這樣的事情,要是我不包著你,你現(xiàn)在可沒有這麼逍遙自在。”老闆雖然還是笑瞇瞇的,但是陳會還是感覺到這個老闆隱隱約約的有著威脅的意思。
“怎麼,你覺得你能抓住我一次,就能抓住我第二次嗎,上次差一招,你真的有這樣的信心,我纔不信你沒有出全力呢,你是在威脅我嗎。”陳會厲聲,挑釁的看著老闆。、
其實老闆只是想嚇嚇陳會,沒想到一個看起來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居然這麼潑辣。立刻換了一副嘴臉。“我只是把話跟你說清楚。你別激動,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把事實說出來而已,我不過看你一個小姑娘,想幫幫你。”老闆看上去很和善,陳會這才偃息怒火,“我覺得我們還是找一個地方詳談吧,我纔不信事情會這麼簡單呢,你這裡應該有包間吧,叫他們把飯菜做好送到包間去。”
陳會起身等著老闆領路,老闆看陳會已經(jīng)上道了,在前面帶路,然後告訴後廚把飯菜送到包間裡,陳會落座之後,老闆坐在陳會的旁邊,陳會率先開口,“你想把我留下應該是因爲我的火焰吧,咱們就別繞圈子了,有話就直說吧。”陳會故意沒有說出老闆正正的意圖,而是把事情弄到了自己的火焰上,這樣戲才真實,。
老闆心裡很驚訝,沒想到這個看起來不諳世事的小姑娘竟然這麼聰慧,而且精明的有些嚇人,和他看起來的樣子不是那麼符合,“是啊,我的確是有事情需要你的幫忙,但是前提是你是我的員工。”老闆也沒有囉嗦。
陳會想了一下,“好吧,願賭服輸,我欠了你,你說吧,什麼事情需要我?guī)兔Γ疫@個人最不喜歡欠人了,我說話算數(shù),不像你,說的話就像嚼過的口香糖一樣。”陳會還是很不服氣的,對於老闆的欺瞞嗤之以鼻。
老闆沒有因爲陳會的話而感到尷尬,反而覺得這個女孩真性情,同時也沒有了對陳會的忌憚,重重跡象表明陳會雖然精明,但是她心直口快,再聰明,沒有城府,還是很好控制,這更符合她的要求。“我有一個比賽,需要你的幫忙,是一個老對手,他把我這裡的人挖走了,那個比賽很重要,而你的火焰正好可以剋制他們,所以我纔想把你留下來,事情上都已經(jīng)告訴你了,沒有隱瞞。”老闆很真誠。
陳會聽了這話,覺得老闆很可憐,從表情就流露出來了,但是陳會還是很清楚,這個老闆也不什麼善茬子,能做出這種事情,人品上就不值得相信。“好吧,我可以答應你,我能幫你的忙,先當你的員工,這件事情過後我就會離開,就算是還了你。”陳會的話音剛落,就有一個人端進來一盤菜,是一盤糖醋排骨,陳會大咧咧的夾起一塊排骨就往嘴邊送,此時陳會看見老闆和端菜進來的員工對了一個眼神,陳會下意識的就把排骨放下了,員工見此狀立刻離開,老闆有點緊張的問陳會,“怎麼了,不和胃口嗎。”老闆緊緊的盯著陳會,陳會見此狀就清楚,這菜裡指不定放了什麼東西,心想著演戲就演到底。
“沒有,聞著還挺香的,我以前被燙過,等涼涼再吃吧,我可長記性,燙一下可疼了。”陳會演的很好,老闆鬆了一口氣,過了一會陳會才把排骨夾起來送進嘴裡,老闆見陳會吃了東西,終於露出了一點點微笑,此時魚和米飯也陸陸續(xù)續(xù)的送上來,陳會來者不拒,全部都吃了,那麼多東西,陳會一點都不剩的吃光了。
陳會打了一個飽嗝,“嗯,真的很好吃呢,多少錢啊,雖然我是你的員工,但是不能白癡你的東西。”陳會把錢掏出來,此時老闆站起來,故作輕鬆的對陳會說,“沒事,我去給你拿點水,順便結(jié)賬,給你打折,怎麼說你現(xiàn)在也是我的員工了,不能賺你的錢。”老闆從容的走出去,順手把門關死了,陳會聽見鎖的聲音,立刻去開門,但是們已經(jīng)被鎖死了,陳會回到座位上,心裡一直在冷笑,但是表面上還是裝著一副驚慌的樣子。
隨即陳會就趴在桌子上不動了,其實那些東西陳會根本就沒有吃,到了陳會的嘴裡就被火焰燒成了空氣,一點都不剩,陳會可不敢用自己的身體來冒險,萬一這種藥陳會沒有辦法消解,那就玩砸了。
此時門被打開,那幾個員工走進來,提著陳會往外走,還一直談論著,“這個小姑娘看起來還是很精明的,但是咱們的老闆更是厲害啊,不知道這個女孩子會不會背老闆看上,要是看上了,指不定出多少事情呢。”另外一個人搭話,“唉,這種事情咱們也不是沒經(jīng)歷過,不都是這麼過來的嗎,能有什麼辦法。”這個人話引起了其他人的回憶。
另外一個人開口,“唉,已經(jīng)這樣了,還能怎麼辦,也就是老闆人很好,不然我們還不知道要吃多少苦頭呢。”他的話也得到了其他人的肯定,“那倒是,其實相處下來,老闆人還是很好的,現(xiàn)在就算沒有這藥的控制,我也不會離開老闆的。”他的話也引起了其他人的附和。
陳會不清楚這是在說給自己聽,還是真心話,陳會被送到了一個房間裡,那幾個人把陳會放在牀上,不知道是誰,還給陳會蓋上了被子。“也不知道他還要吃多少苦,我當時可是折磨了好久,那種全身又疼又癢的感覺,我這輩子都不想在感受了。”其中一個人也符合,“沒錯,那個時候我都尋死了,沒辦法啊,死不了。”這些人唏噓這命運就走出去了。
陳會獨自在房間裡躺著,一動不動,此時老闆已經(jīng)出去了,並不在店裡,陳會躺了很久,這時進來一個人,檢查陳會的生命體徵,但是並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緊接著所有人都來了,“怎麼回事啊,按理說該發(fā)作了,現(xiàn)在怎麼一點事情都沒有。”陳會聽了這話,已經(jīng)有了安排。另外一個人開口,“正常,她的實力比較強,這藥的發(fā)作時間自然長一點。不像我們,使出全力,還是被她耍著玩。”這個人的話音剛落,陳會就開始微微的扭動,慢慢的醒來,然後痛苦的表情出現(xiàn)在臉上,這些人件事情已經(jīng)成了,相繼離去,有一個人多看了陳會幾眼,就是那個被陳會拉著放風箏的那個人,他面無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最後走出去了,陳會在房間裡繼續(xù)裝著藥效發(fā)作。
此時老闆回來了,“人怎麼樣了。”臉上依舊帶著那笑容,其中一個人回答,“已經(jīng)發(fā)作了,在房間裡呢。”老闆沒有理他們,直接走進房間裡,看著在牀上滿頭大漢的陳會,陳會看見他,開口咒罵,“你這個混蛋,我都答應你的要求了,你居然還給我下藥,我不殺你,我誓不爲人。”陳會說著撲向老闆。
老闆輕巧的一躲,陳會就撲在地上,老闆過去把陳會扶起來,“你還是......呃,放開,你瘋了.......”此時陳會掐住了老闆的脖子,力氣大的已經(jīng)讓老闆窒息,老闆一拳把陳會打退,陳會倒在地上沒有起來,這次老闆沒有過去,“還挺頑強啊,你還是乖乖的聽話,我定期給你解藥,不然你就在這裡等死吧,不對,你死不了,就這樣接受永久的折磨吧。”老闆到陳會的跟前,陳會打出一道很微弱的火球,老闆直接就硬扛了,“你還挺厲害啊,有本事你就接著用混能。”陳會聽了這話,表演的更賣力了。
老闆卻很殘忍的把陳會捆起來了,防止她自殺,“我告訴你,你什麼時候肯服軟,我什麼時候給你解藥。”此時陳會開口,“我服了,你給我解藥,我一定聽你的。”陳會的話在老闆的意料之內(nèi),“我就知道你是聰明人,和他們不一樣,他們可都是堅持了很久呢。”說著拿出一個藥丸放進陳會的嘴裡,陳會很配合的吞下去,當然還是被陳會燒光了。
然後陳會就開始恢復,慢慢的變正常,只是陳會冰冷的眼神,讓老闆很不舒服,“這個解藥只是一天的,明天我會在給你,別想打什麼歪主意。”老闆給陳會鬆了綁,陳會站起來,沒有對老闆動手,乖乖的跟在老闆的身後,只不過那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來到大廳裡,一個客人都沒有,陳會才發(fā)現(xiàn)老闆根本就沒有開業(yè),看來老闆爲了自己的事情,準備的很齊全啊,:“都過來,認識一下,這是咱們的新成員,是這裡的服務員。”其他的人都過來,介紹自己,“我是廚師,叫我阿吉就行了。”“我是打雜的,叫阿正。”他就是給陳會送菜的那個人,陳會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我是改刀的,叫王浩,隨你怎麼叫都成。”這個人就是陳會放風箏的人,還有一個人過來,“我是管賬的,平時叫我?guī)し烤托辛耍麄兌际沁@麼叫的。”他們一一介紹過後,都看著陳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