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冰云順從地被后面那人捂著嘴巴,假裝昏迷,那人一路托著她來到了一處房間里,直接把她扔在了地上。哎喲,可真疼呀,這代價也太高了吧,這摔得可真疼呀,
都不會輕點,左冰云腹腓道。
“好了,起來吧!根本就沒昏裝什么裝?”一道熟悉冰涼地聲音在左冰云的頭頂傳來。
左冰云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誰了,馬上從地上站起來,看向面前的人道:“嘿嘿……你也太不厚道了,居然把我摔地上,很疼的好不好!”
夏芷雨翻了個白眼,又不是我摔的好不好,香兒哼地一聲把頭扭向了一邊。
得,你們都厲害,我惹不起行了吧!
“你找我有什么事呀?”左冰云問道,這男人又怎么了,一會一個性格,一會兒一個樣子,真讓人琢磨不透,難道他才是真的有性格分裂癥?算了,還是別問了,否則,
他說不定又怎么整自己呢?在和他一路來俞州的路上沒少被他整。
“你還好意思說我呀?你一個人跑了,把我丟在客棧,你還好意思說我呀?你干嗎丟下我呀?你憑什么丟下我呀?你別忘了,我可也是你的夫,你怎么能丟下我一個人走了
呢?你這是不負責任知道嗎?”夏芷雨一頓炮轟亂炸朝著左冰云吼去。
天啊,這家伙又怎么了呀!剛才不還是毫不在乎的嗎?難道這一激動又換性子了!
“其實吧,那天是這樣的……”左冰云跟他說了那天她離開客棧后發(fā)生的事情,當然還有包括她遇到了東方雨和夜雨的事情,不過,隱瞞了見到褚振的事情!一來她對于人
家真沒什么心思,二來如果硬要說出來,只怕眼前這人會懷疑,到時候無事也變有事,無關(guān)系也變有關(guān)系了!
“那你怎么不告訴我?”夏芷雨又質(zhì)問道,對于她的不辭而別真的很生氣。
“我也得有時間呀!再說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哪里,干嗎還要我再去找你告訴你我在哪里呀,你既然知道我在哪里,那干嗎不來找我呀,還要用這種方法來把我擄來,
你有病呀!”左冰云也是不爽。
“你才有病呢?你全家都有病!總之你把我丟下就是不對,再怎么說我也是你的一個名定夫郎了,怎么能不把我當一回事呢?怎么把我一個人丟下呢?”夏芷雨就是看她
不順,總想著找她的麻煩,這個女人平日里沒有什么本事,可是夜雨和東方雨都是對她喜歡得不得了,憑什么呀?他是有多倒霉呀,才攤上了這么個便宜妻主呀,挑都沒得挑呀!
呃……她好冤枉呀!怎么都是她的錯了呢!好吧,女子不與男子斗!
“哎呀,糟了,我來后面的時候校練場里東方雨和錦玉正在比武呢?現(xiàn)在不知道怎么樣了呢?不行,我要馬上去看看才放心,錦玉要是敢傷了我家小雨,我非扒了他一層
皮不可!”左冰云猛然想起這后院一通鬧騰忘了正事了!馬上拔腿欲朝著前院而去。
“然后直接上了他?”夏芷雨涼涼地接了一句。
噗!這一句差點讓左冰云剛提起的一口氣給噎死,這人什么人呀?
“你說什么呢?喂,東方雨怎么說也是你哥哥吧,你不但不關(guān)心還在這里有閑情打趣我,腦子沒病吧!”左冰云鄙視道。
“你才有病呢?走吧,我陪你去!”夏芷雨也站起了身先走了出去。
誰要你陪,左冰云撇撇嘴沒說出來,后面跟著的香兒走過她身邊時又是哼了一聲,頭也不看她地跟著夏芷雨后面走了。
嘿!她招他惹他了。
左冰云完全不知道她的舉動正式招惹到了香兒,公子一個人的時候最是冷靜了,打從遇到她就變得不正常了,以前說話做事都是有條有理的,孩子氣的一面很
少露出來,自從遇到了她,老是像小孩子一樣跟著她鬧,找她不痛快,他好懷念那個淡漠如煙沉著冷靜的公子呀!不要總是這樣變來變?nèi)ズ貌缓茫?
三人來到前院的時候,比武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而場中剩下一些在打掃的人,不見了東方雨的身影,連錦玉的身影也不見了,地上還有兩塊血跡,一塊離得擂臺有點遠,
一塊離得有點近,她不敢確定那血跡是誰的,但她希望東方雨沒有受傷,還是武林盟主,可是為什么他還不出現(xiàn),還不來找她呢?
抓過了一個在打掃的人問道:“喂,武林大會結(jié)束了?錦玉和東方雨誰勝了?”千萬不要是錦玉千萬不要是錦玉!
“結(jié)束有一個時辰了,東方盟主受傷了,是域門門主錦玉勝了,他說過兩天帶領(lǐng)眾人去魔教剿滅,然后去再去尋找寶藏,而且已經(jīng)得到了寶藏確實在玉陽山,只要
有了兩枚玉佩鑰匙就可以開啟寶藏到時候與大家共分呢?唉,可是我不能去,我只是一個奴,哪里能和那些大俠們?nèi)氀绞裁吹模 蹦侨苏f到最后自己嘟噥開了,繼續(xù)手中
的工作。
而左冰云聽到東方雨受傷了,后面的話就聽不進去了,滿腦子里只有一句那就是小雨受傷了小雨受傷了,他武功那么高怎么會受傷呢?那擂臺附近的血是他的嗎?心
好疼呀!連忙跑過去,看到地上已經(jīng)變成暗紅色的血,心沉了沉。
又抓過身旁的正要拆擂臺的一人道:“可有見到東方盟主?”心情無比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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