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們兩個還不上!”陰然氣得說不出話來,朝著后面的兩人吼道。
后面跟來的兩個黑衣手下收到主子的命令,馬上就去向左冰云攻擊。陰然剛才和左冰云打時是輕敵,并沒有想到根本不會武功的丫頭片子怎么可能有這么高的武功,
現(xiàn)在在后面的兩個黑衣人可都是歷經百戰(zhàn)的殺手,對于左冰云自是不會手下留情。
左冰云哪會是她們的對手,過了十幾招之后,有些敗下陣來,更何況還是兩人同時對付她一個,她如何能勝,再說了人家是殺手,手段狠戾陰險,殘忍不羈,哪會對
她留情,自是下了殺手的,左冰云漸漸地有些不敵了,如果再打下去,她一定會受傷的,那時候陰然想要做些什么對于她可是很不利的。
左冰云腦中累索著對策,手上的招式卻是不停,陰然從地上站了起來,擦了嘴角的血跡,趁左冰云不注意手中猛然發(fā)力,直接拍向了左冰云的后背。
左冰云感覺腦后一涼,似是有風聲襲來,來未反應過來,后背就被人狠狠地拍了一掌,那個疼呀!只感覺胸腔中熱浪翻涌,一股帶著腥氣的液體從體內噴薄而出。
噗!
一聲,左冰云的口中如噴霧般噴出了一口血,同時身子向前踉蹌了好幾步,才定住身形,扭過頭來,眼睛發(fā)紅,氣憤地瞪著陰然。
“卑鄙,居然背后偷襲!”左冰云單手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心中更是氣憤,也怪自己怎么沒有注意她何時到了后面呢?
“哼,卑鄙?對付你不需要正大光明,何況我又怎么會是正大光明之輩呢?別忘了,我叫陰然,背后陰人那是理所當然,哈哈!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受死吧!”說著,
又朝著左冰云攻了過來,左冰云見她來勢洶洶,如果這一招打在身上不死也要來個重傷好養(yǎng)呀!
腳下錯步躲了開來,可是兩邊還有那兩個黑衣人在守著呢?想要躲過去可不容易呀!可她也不想把命喪在此地呀!
不顧胸中的疼痛,繼續(xù)與兩個黑衣人纏斗,而陰然也是加入了戰(zhàn)斗中,這下左冰云可是欲哭無淚呀!怎么這樣呀!一個還打不過,這還來三個!你們不感覺有點以多欺少,
以大欺小,以強欺弱嗎?
而那些剛才還在打掃校練場擂臺的人,看到打斗都作鳥獸散了!
還沒過幾招,左冰云在這幾人的圍攻下敗下陣來,臉上受了一拳,肚上又挨了兩掌,后背還挨了幾腳呢?這下可是傷痕累累了!
正當她要挨不住的時候,“嘭”地一聲地上炸響,一陣白煙散發(fā)開來,左冰云眼光所到之處全部是白煙,看不清敵人在哪,一只柔軟冰涼的小手拉過了她的手,牽著她
走向那白煙之外。
“啊呸啊呸!什么味呀?看不到呀?”等到白煙消散去,眼前哪里還有左冰云的身影,只有陰然和她的兩個手下,站在那里手里不停地扇著煙。
“哼,想不到她還有同伙,對了,讓你們擺平她的那個小師妹呢?怎么還會來救她?”陰然指的是紫萍,她讓手下的去擺平紫萍好對左冰云下手,她以為剛才救走左冰云的
是她身邊那個委善使毒的女子。
“那個女子很狡猾,我們還沒有靠近她就察覺了,等我們到眼前的時候,我們的身體也控制不住地倒了,她的藥很厲害!”其中一個黑衣人道。
“我只問結果!”陰然怒吼道。
“后來我們調集了一些人去刺殺她,可是……被她逃了!”其中另一個黑衣回答道。
“什么?”陰然氣憤一掌拍向其中的一個黑衣人,“沒用的廢物!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要你何用?”
“請主子恕罪!”兩個黑衣人都跪了下來,頭向下垂向著陰然求情。
“哼,連個有都留不住,要你們何用?”同時出手兩掌,黑衣人瞬間斃命!
“我說,你可真是沒用!連那樣差勁的人都打不過!”香兒斜看著左冰云自已坐在桌邊往臉上擦藥,一點也沒有過去幫忙的打算,嘴里還不客氣地說著風涼話。
“喂,那可是殺手呀,平日里殺人如麻,心狠手辣的,我一個剛練武的新手怎么能和她們比呢?再說打個平手已經很不錯了,何況我還傷了陰然一下呢?”左冰云可不
感覺丟人,人家身經百戰(zhàn),她才經幾戰(zhàn)呀!以撐到他們來救已經很不錯了!真懷疑他們兩個人怎么走的,明明比自己先出來,結果卻比自己后到,不過兩人救了自己卻也是
事實。
“哼,公子兩次救你,你就是這個態(tài)度嗎?怪不得別人說你弱柳迎風的,果然,每次都讓人救!”香兒又翻了個白眼道。
好吧!她弱柳迎風,她現(xiàn)在已很淡定地接受這個詞了,如果哪天別人不說上幾遍她弱柳迎風的,估計她會不習慣吧!
“你公子呢?”當時夏停雨扯著自己的手就將自己扯出了那片白煙中也將自己救出了她們的手中,否則她真的不感想她要是落入了她們的手中是否還有活命!
“在里面沐浴換衣呢?”香兒看眼里面的房間。
她們現(xiàn)在是在一個客棧里的客房里,客房里面還分有外廳內室,而夏芷雨現(xiàn)在就是在里面沐浴換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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