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素怎麼可能會不記得溫萊萊,就算她能夠忘記她對她的冷嘲熱諷,忘記她爲(wèi)了幫柳蕪出頭而對她的侮辱,但她絕對不會忘記她時常出現(xiàn)在她焰哥哥身旁的事情!
就是她勾引她的焰哥哥。
白素素怎麼可能會忘記她?
車禍怎麼就沒撞死她呢?
還讓她活了下來……
白素素的臉色變得很古怪,眼裡盡是對溫萊萊的恨毒!
她總有一天,會除掉溫萊萊和柳蕪!
她們不配與她一同證自己喜歡的男人……
白素素聽了溫萊萊的話,輕笑道:“溫小姐,您怕是忘了我吧?”
“怎麼會呢?白小姐。你的面孔世上獨(dú)有,讓人過目難忘。”
溫萊萊極盡的誇讚之中帶著極濃的嘲諷之意,白素素這麼聰明,怎麼會聽不出其中的諷刺呢?
“溫萊萊,你得意不了多久的!”
白素素惱羞成怒,不加掩飾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來,尖刻又刺耳!
“不好意思!我要找言煜,請你把電話給他!”
說到言煜,白素素的臉又精彩起來。
“溫萊萊,你找言煜做什麼?不會又是爲(wèi)了柳蕪那一個小賤人吧?我告訴你,言煜自始至終,心裡都只有我一個,你讓她死心吧!還有,你趕緊讓她把離婚協(xié)議給簽了。不要給臉不要臉,纏著我家煜哥哥。”
她說得得意,越發(fā)忘形,溫萊萊本來就憤怒,聽她如此辱罵柳蕪,心裡的怒火燃燒地更加旺盛。
“白素素,既然你都說柳蕪和言煜沒有離婚,你不是狐貍精,不是小三,那是什麼?說來說去,你纔是那個上不了檯面的東西!”
溫萊萊說完,直接將電話掛了!
她算是明白了!
言煜又把白素素招回了身邊,難怪柳蕪會過來這裡!
聽白素素剛纔如此張狂的語氣,其實(shí)言煜在背後給了她不少支持,不然她也不會這麼囂張。
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的?
表面上一套,背地裡又是一套!
溫萊萊望了望樓上的房間,心裡頓時感慨萬分。
她轉(zhuǎn)身,準(zhǔn)備走向玄關(guān)的時候,頭頂上傳來了柳蕪的聲音。
“萊萊姐!”
她開口叫住了她!
“怎麼了?”
扭頭,她看到了柳蕪站在二樓的走廊,眼眶微紅,像是哭過一般。
“我有事情跟你說。”
柳蕪回到房間,淚水就忍不住流了下來,也只是一會,她就想通了,決定將自己的事情告訴溫萊萊。
走出房間,她剛好聽到她講電話的聲音。
光是聽溫萊萊說出的話以及語氣,柳蕪就能猜到她在說誰!
她很感激溫萊萊無論在何時都維護(hù)著她,保護(hù)著她,不讓她受到傷害,跟在溫萊萊身邊,她很安心。
聽柳蕪如此說,溫萊萊折回客廳。
不一會兒,她就聽到了身後傳來輕輕的腳步聲,很慢很慢地向她靠近。
“想說什麼就說吧!不要憋在心裡,萊萊姐會幫你的!”
同樣身爲(wèi)女人的溫萊萊都不忍心看到柳蕪如此的模樣,真不知道言煜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放著好好的一個女人不愛,非要找其他的女人。
“萊萊姐,你知道嗎?學(xué)長幾天送我回意大利,剛進(jìn)家門,我就聽到了房子裡面?zhèn)鱽砹伺说穆曇簦歉甭曇舻闹魅嘶苫椅叶颊J(rèn)得出來!她就是殺害我孩子的兇手啊!可是你知道我孩子的父親在做什麼嗎?”
“他摟著那個女人,口口聲聲對我說她纔是他真正愛的人,而孩子,就是她授了他的意去暗害掉的!如果那個孩子還存在,就會影響到他和那個女人生活!”
“他還說他嘗試過了,卻還是不能忘記她,就算我跟她長得很像,他也不能把我當(dāng)成她,因爲(wèi)我根本不是她!他最愛的,還是一開始的那個人就算她真的做了什麼錯事,也是他的責(zé)任,是他沒照顧好她!”
“萊萊姐,你說,他這麼愛她,爲(wèi)什麼不當(dāng)初就告訴我,爲(wèi)什麼不在當(dāng)初就絕了我的念頭,這樣,我就可以帶著我的孩子,去到?jīng)]有人認(rèn)識我的地方,重新開始!我也絕對絕對不會再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可是他偏偏不這樣……”
“現(xiàn)在他逼我離婚,我是我纔不要離婚!”
“他以前對我很好很好,好到讓我漂浮在了雲(yún)端。而且我還記得我失去孩子的時候,傷心欲絕,他好幾天沒閤眼,一直在牀頭坐著陪我……”
“他還跟我說他不會放過那個女人的……”
她一邊抽泣著,一邊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
“他這麼要跟你離婚?”
不知道爲(wèi)什麼,溫萊萊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了墨雲(yún)今天早上說的話。
“只要小蕪願意離婚,我立馬娶她……”
難怪墨雲(yún)會說出這樣的話……
他早就知道柳蕪和言煜之間出現(xiàn)問題了……
他就在等一個機(jī)會而已……
心疼著柳蕪的同時,溫萊萊生出了一份對自己的心疼……
“小蕪,如果你不想離婚,就不要離了!拖著他們,讓他們也結(jié)不了婚。這樣,本來就名不正言不順的人更加見不得光了!”
溫萊萊輕拍著柳蕪的背,語氣冷冷地道。
想到言煜和白素素,溫萊萊的心情也好不起來。
“萊萊姐,沒用的!”
柳蕪?fù)蝗淮驍嗨叭R萊姐,言煜是誰?他是黑手黨的教父呀!他跺一跺腳,連意大利政府都要忌憚他幾分,要離婚很容易的,根本就不用我簽字,直接讓意大利的政府著手處理,很快,我就被離婚了!”
柳蕪對溫萊萊這一個念頭並不抱任何的希望。
在她離開之前,言煜是這樣跟她說的!
更甚的是,她離開了她和言煜的家,住進(jìn)了酒店,卻不想當(dāng)晚,酒店就發(fā)生了爆炸!
幸好學(xué)長他們趕到地及時,把她從火海中救了出來,當(dāng)即就把她帶離了意大利。
柳蕪不是沒有想過言煜是故意如此狠心對她的,只是酒店爆炸當(dāng)晚,她依稀從火光之中看到言煜得力下屬的身影!
那下屬一直跟在言煜的身邊,出現(xiàn)在那裡的目的卻不是救她這個教母,而是要將她滅口。
言煜如何能如此地狠心?
她來到了T市,卻還是忘不了意大利的一切!
只是忘不了是一回事,她不如觸碰那段殤又是一回事。
柳蕪不再說話,溫萊萊也一時無言,然而就在這時,門鈴?fù)蝗豁懥似饋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