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進(jìn)入房間后,四道目光齊刷刷的往云初身上看來。
云初看著這四個人,正在一動不動的盯著自己,摸了摸自己的頭說道:“請問你們誰是老板呀?我是來找工作的。”
一個黑胡子大漢看了看其他三個人,又轉(zhuǎn)過頭看著云初說道:“我就是宮祚,不知道閣下找在下有何事?”
“你就是工作?不是吧?我要找的是工作,不是一個人,你弄錯了。”云初對著黑胡子大漢搖晃著手有點(diǎn)尷尬的說道。
黑胡子大漢一聽頓時有了些怒氣,瞪著眼睛看著云初說道:“方才你剛說你是來找宮祚的,我就是呀!你還在那唧唧嗚嗚的說啥呢?有什么事就快說,我沒有時間和你猜啞迷!”
云初一聽恍然大悟,原來眼前的這個人名叫宮祚,是店小二弄錯了以為自己是來找他的。
云初強(qiáng)忍著笑意低下頭抱拳對眼前的黑胡子大漢抱拳說道:“對不起,是在下弄錯了,在下給你賠個不是。”
當(dāng)云初說完抬起頭剛好又看到黑胡子大漢一臉疑惑的表情,沒有憋住“噗嗤”一聲笑出來聲來。
他連忙對著眼前的黑胡子大漢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是在沒忍住,我現(xiàn)在就走,現(xiàn)在就走,千萬別生氣。”
云初一個勁的道歉,按照小二的說法這里的人各個可是“仙爺”也就是修行者!得罪了他們十個自己都不夠死!但是已經(jīng)晚了,眼前的黑胡子大漢氣勢不斷的上升,好像是要活撕了云初一般。
黑胡子大漢怒氣沖沖的對著云初說道:“感情你是在拿爺來消遣了?膽子可真不小呀!”
云初看著已經(jīng)動怒的黑胡子大漢,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來安撫他,只好把目光投向其他三人,想要他們幫忙勸說一下。
但是其他三人根本無動于衷,只是冷冷的看著,根本沒有出手阻攔的意思。
眼看黑胡子大漢快要對自己發(fā)動攻擊了,云初只好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拔腿就想跑。
但是已經(jīng)晚了,黑胡子大漢的拳頭已經(jīng)打了過來,在慌忙之中云初本能的也伸出拳頭往黑胡子的拳頭打去。
“轟”的一聲,一個人影摔在了一張桌子上面,把桌子給壓塌了。
黑胡子倒在破損的桌子上面痛苦的**著。云初看著倒飛出去撞在桌子上的黑胡子大漢,眼睛瞪的很大。
“這怎么可能,我居然一拳轟飛了一個修行者!”云初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云初也知道自己闖了禍,拔腿就跑。剛跑到樓梯下,一聲冷哼從屋子里傳了出來。
“打傷了了我的弟子就想這樣一走了之嗎?給我回來!”話音剛落,云初的身體不受控制的一步步往后倒退而去,又重新回到了房間里面。
重新回到房中的云初想死的心都有了,剛才被自己打倒在地的黑胡子正一臉怨恨的看著自己,其他的三個則一臉震驚的看著自己。但是眼神中也帶著怒意。
黑胡子大漢又掄起一拳向云初打來,云初本來想抵擋的,但是一個老者推門而去用手往空中一點(diǎn),止住了黑胡子大漢的動作說道:“祚兒,不得無禮。”
老者又是一點(diǎn),黑胡子大漢的手又可以動了,但是不是向云初打來,而是收回。低下了頭和其他三個一起抱拳說道:“恭迎師傅。”
老者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向云初說道:“小友叫什么名字?不知小徒何處得罪于你,讓你下如此重的手?”云初看著眼前的老者,一個用聲音就能控制住自己的老者,他沒有任何隱瞞一五一十說出來事情的全部。
“原來如此,既然是一場誤會那就算了。”老者微微笑著,但是眼睛卻直勾勾的看著云初。
云初看著眼前面目慈祥的老人本能的生出一絲好感,但是對方看自己的眼神怎么有點(diǎn)怪怪的。
云初連忙說道:“這都是小子的錯,還望海涵。如果沒什么事的話,小子就告退了,他日定當(dāng)償還。”說完便往門外退去。
“他日償還?你知道我們是誰嗎?知道我們在何處?”老者盯著云初笑呵呵的問道。
“這……”云初心里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我說的不都是客套話嗎?還當(dāng)真了,是你弟子先動的手,還要我償還,真不要臉!
見云初語塞老者又微微笑著說道:“聽你剛才所言,似乎沒有宗派,要不就加入我們丹河宗吧成為我的記名弟子,剛才的一切可以當(dāng)做沒有發(fā)生。”
“什么讓他加入我們丹河宗?他只不過是一個初步覺醒靈脈的人,而且還是最低等的力量屬性靈脈!”宮祚氣呼呼的說道。
“對,他才剛覺醒靈脈不久,也是最差勁的力量屬性靈脈,但是他卻一拳打趴了你。”老者悠悠說道。
“那是我大意了,我只用了一成力不到,要是我用全力,他現(xiàn)在連渣都不剩了。”宮祚不服的說道。
“休要在多言!”老者聲音嚴(yán)厲了幾分,宮祚還想說些什么頓時焉了下去。
“你覺得如何呢?云小友”老者問道。
云初思索了一下,說道:“小子漂泊自由慣了,若是加入貴宗怕受不了那些管束犯下大錯,辜負(fù)了您的賞識之恩。”
“連唐蠻那種人都能進(jìn)你們丹河宗,你們丹河宗肯定沒什么好鳥。”云初心里想著。
“哦,看來云小友是不愿意了,看來這件事是無法善了了”。
老者的氣勢徒然上漲往云初身上壓來。
面對突入起來的壓力,云初差點(diǎn)就跪倒下去,但是還是堅持著沒有讓自己跪下去。
“有點(diǎn)意思。”看著云初沒有完全跪下去老者又加大了對云初的壓迫。
老者的威壓越來越大,云初單膝跪地,用手支撐著身體頭上開始不斷的冒著汗水,臉和脖子都漲的通紅,全身的骨頭都在打顫,身體也在不斷的晃動,但是依然還在堅持沒有雙腿跪下。
在老者身后的四個人都看呆了,這云初也是真有兩把刷子,在其師傅的威壓下堅持了這么久。
“我答應(yīng)加入丹河宗”云初喊道。
“早這樣我們何須如此?”老者笑著撤去了威壓。
威壓散去,云初癱軟在地,大口的吸著空氣。汗水已經(jīng)打濕了他的衣服,正一滴一滴的從衣服上滴下。
如果剛才不答應(yīng)的話,他非得被老者的氣勢壓壓死不可。
云初回想著自己面臨的幾次死亡瞬間,先是差點(diǎn)被詭異的枯骨一眼瞪死,接著就是差點(diǎn)被人活活打死,還有就是差點(diǎn)餓死,現(xiàn)在就是差點(diǎn)被人用氣勢壓死。
“為什么死也不能讓我死的體面一點(diǎn)呢?總是這樣的憋屈!還是自己太過弱小了,我要變強(qiáng)!誰也不能讓我屈辱的死去!云初咬著牙暗自發(fā)誓道。
老者看著癱坐在地上的云初,對著宮祚他們四人說道:“他現(xiàn)在就是我們丹河宗的人了,不可再對他起殺心,把他帶下去休息吧,等此間事了我們就回宗。”
“是”,四個弟子齊聲應(yīng)道,老者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揮衣袖回到自己的房中,關(guān)上了房門。
“來,云師弟,我扶你進(jìn)去休息。”一個男子笑著走過來對云初說道。
“謝謝,師兄”云初艱難的爬起身來一只手搭在該男子身上說道。
“不用客氣,以后叫我蘇山就好了,別叫師兄,多生分呀。”男子呵呵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