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她並沒有要進去的意思,配合著她,悄悄把手上的符握在手心,手輕輕的向她伸過去。你自己找死,可別怪我!
女人仍然不知道危險來臨,看我一臉的笑容,以爲(wèi)我被她迷住了,向我輕拋一個媚眼。此時,我的手已經(jīng)到她的肩上了。
她輕輕扭動身體,欲據(jù)還迎,我哪裡肯錯過如此良機,手順著她身體的扭動直直的貼到她的背上,重重一按。
女人臉色大變,大聲罵道,“你個色胚,竟然佔我的便宜!”
效果貌似不錯嘛!我呵呵直笑,樓下傳來姚夫人不解的詢問聲,“秦先生,發(fā)生什麼事了?”
我朗聲道,“沒事!姚夫人,我和這位女士開玩笑呢!”手裡晃晃那張震懾羣妖的符紙,挑挑眉,嚇的女人接口道,“是啊!我們開個玩笑。”
“你們不要鬧了,先看看姚先生的情況吧!”樓下姚夫人的聲音顯得很漠然。我想這個女人是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名副其實的一隻狐貍精。估計就算在這裡我強姦了她,姚夫人也不會管。
女人恨恨的瞪我,不再掩飾,低聲罵道,“臭道士,你有種放開我試試。耍手段算什麼英雄好漢?”
我晃晃手指,笑道,“你說錯了三件事,第一,我不是道士,也不臭,一定要算也只能算半個。第二,耍手段是我的專長,不耍,我可打不過你,我沒興趣送死。第三,我也不是什麼英雄好漢,就算是英雄好漢也沒必要和你這隻狐貍精講什麼光明正大。當(dāng)然,最重要的是,現(xiàn)在根本不流行這套說法了。所以,你的思想落伍了!”
女人被我氣的乾瞪眼,活了上千年也沒見過我這麼無賴的人。暗咬銀牙,在心裡把我詛咒了上千遍。
符的效果不錯,她被定在那裡不能動,根本拿我沒辦法。我看她不再講話,無趣的緊,隨手推開身邊的房門,走了進去。
華麗的牀上躺著一個年紀(jì)迫大的老者,面色泛黃,太陽穴有些凹陷,我知道他已經(jīng)時日無多了。以前在電視上經(jīng)常見到這位老人,意氣風(fēng)發(fā),舉手投足間是銳不可當(dāng)?shù)耐跽咧畾狻H缃裉稍跔椛希彩茄傺僖幌ⅲ菤г谶@隻狐貍精的手上的。
精氣耗盡,想救也是無能爲(wèi)力。我想著他平日也做過不少好事,儘儘人事也好,回憶了下那本古書上有此類的符咒,找來了只紙筆,就地畫了起來。
畫完後,我看了半天,總覺得哪裡沒對,卻找不出來,古書也不在身邊,看來只有將就了。遇上我這半罐水的道士,算他運氣不好!我卻不知道在我誤打誤撞之下,反而救了他一命,這是後話了。
我在裡面耽擱了一陣才走出來,那女人仍然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不動,身子有些怪異的扭曲,看得我直笑。女人差點把眼珠給瞪出來,又不敢呼救。誰都知道下面的人一個巴不得她死,一個根本不管閒事。
我掏出懷裡的瓶子,比了比,發(fā)現(xiàn)這比例真的很不合適,那個可以把人縮小的咒語是怎麼來著?記不清了,我接連試了好幾次,也沒能把人給裝進去。嘆息一聲,唉!我還真沒有當(dāng)?shù)朗康奶熨x。
怎麼才能把人給弄回去呢?莫非要裝一次色狼?
我?guī)缀趿⒓捶穸诉@個想法,對著一隻狐貍溜口水,我可沒有戀物癖。只有說她是那個什麼純陰之身,是罪魁禍?zhǔn)住`牛@個想法貌似不錯。
把後果思索清楚,我高興的走下樓,對著姚夫人期盼的眼神說道,“好了,你把這個燒成灰給姚先生喝下去,這兩天他就會醒了。”汗!兩天,我有點心虛。要是他不醒,我就死定了。
姚夫人感激的接過我遞給她的符,詫異的看了又看。一張白紙,上面用圓珠筆畫了一堆看不出什麼東西的東西。唉!道具不齊,我只有將就現(xiàn)有物資了。圓珠油燒了後不會吃死人吧?
沒經(jīng)驗啊沒經(jīng)驗!
我強忍住尷尬說道,“那個樓上的女人,我要帶走。她身上有不乾淨(jìng)的東西。”該打!怎麼說成這樣了?明明想好了不演色狼的。
姚夫人被剛纔我們的對話誤導(dǎo)了,以爲(wèi)我和那個女人有什麼不清不白的曖昧。不甚在意的揮揮手,淡然道,“隨便吧。”又用完全相反的急切聲音問道,“這個燒給我先生喝了他就會沒事了嗎?”
我沒敢說我也不敢保證,呆在那裡用一種高深莫測的眼神看她。一旁的封疏哲點頭道,“他說沒有問題就肯定行的。姚伯母,你還是去先燒給伯父喝了吧,說不定,他馬上就可以清醒的。”
姚夫人聞言激動的直奔廚房,我心裡面第一次開始祈求老天讓我的運氣繼續(xù)好下去。
趁著姚夫人去廚房,我給封疏哲使了個眼色,示意他跟我上樓。
封疏哲上樓看到女人身後的符後,什麼也沒說,就打電話給公司的秘書叫他把車開過來。我不明白爲(wèi)什麼他那麼信任我,感激的向他點點頭,他笑笑道,“這件事算是你幫我的,姚伯父對我有恩,我怎麼也不能看著他就這麼死了。我又欠你一次。”
人運氣來了擋也擋不住,姚夫人在喂姚先生喝那碗黑黑的灰泡出的水時,一時不慎,把姚先生給嗆到了,昏迷了半個多月的人就這麼被嗆醒了。
姚夫人千恩萬謝的奉上面值上萬的支票,我乾笑著收下。人只要醒了就不管我的事了,剩下的就看他自己怎麼保養(yǎng)。不過,有錢人的錢真是好掙啊。
謝絕了她挽留我們吃飯的好意,我和打發(fā)走秘書的封疏哲把那個女人搬到車上。回家去也。
回到家,妙琪正好肚子餓了,見到我?guī)Щ貋淼氖澄锱d奮的一口就吞了下去。我苦笑著對封疏哲說道,“大哥啊,以後要是哪裡有妖怪抓,一定要通知小弟我。沒錢也幹,我家養(yǎng)了只專門吃妖怪的寵物。”
沒想到,這句話封疏哲放到了心上,然後然後,我就開始了我生命中僞道士的勾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