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得尋斌這般的大鬧,身后的眾人們也都皺起了眉頭,大家可是來玩的,有必要鬧成這個樣子么?首先見尋斌在與那經(jīng)理交涉的時候,大家都對著尋斌沒太多好感,沒人愿意上前幫腔。
這時見得尋斌這般的大鬧,都覺得掃興,穩(wěn)重些的韓玲這時也打算上前打圓場了,畢竟大家都是來玩的,而且皇朝也不比的外邊那些普通的地方,在這里鬧,也不一定有什么好處。
可是她還沒走上前去呢,那劉經(jīng)理這時也火了,他還是頭次見到有人敢在皇朝這般鬧事,當(dāng)下冷聲喝道:“保安……這位客人喝醉了,送他出去!”
見得劉經(jīng)理那副惱火的模樣,竟然開始叫保安了,葉南嘆了口氣,本來對于尋斌的這般鬧騰,他是無意出面的,本以為劉經(jīng)理會很好的解決,但誰知道尋斌這個笨蛋,在劉經(jīng)理給予了優(yōu)惠之后,竟然還如此不知道進(jìn)退,蹬鼻子上臉,把劉經(jīng)理給惹惱了。
但這個時候,要是讓尋斌真被保安給弄出去了,自己臉上也不好看,而且今天是來玩的,要為了這事弄得不歡而散,卻也說不過去。
所以,葉南無奈地走上前去,輕笑著道:“劉經(jīng)理!”
“葉先生!”劉經(jīng)理見得葉南突然出現(xiàn)在他面前,驚詫了一下,趕緊笑道:“葉先生,您什么時候過來了這里啊,都沒見打個電話通知下我,真是太見外了!”
葉南輕笑了笑道:“哪里哪里,今天和幾個同事過來這里玩,本來不想打攪你的,但現(xiàn)在還真是不好意思,我這同事多喝了點酒,有些頭腦發(fā)暈。你可不要見怪!”
劉經(jīng)理一驚,趕緊陪笑道:“哦?這個是葉先生同事啊,沒事沒事,只是您可太見外了,帶同事來皇朝,通知我一聲就好,要不我早幫您安排好了,哪里會鬧出這樣的誤會!”
“呵呵……今天是同事請客過來唱歌,本不想打攪你,但是現(xiàn)在還真是不好意思!”
“哪里。哪里,是我做得不好,讓您的同事受驚了!”說罷,劉經(jīng)理趕緊揮退了走過來的保安。然后轉(zhuǎn)頭對那明顯被兩個保安嚇得有些不知所措的尋斌抱歉地笑道:“尋斌先生真是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葉先生的同事,今天真是冒犯了,還請不要見怪!”
“沒…沒事,沒事!”尋斌慌亂地答了兩句,顧不得什么面子,趕緊退到了葉南身后。這才松了口氣,剛那見得對方竟然真的叫保安了,可嚇了他一跳,本以為對方會好生言語,誰知道這劉經(jīng)理首先還好生退讓,但突然一變,竟然來硬地。
可憐他平時也沒有這樣的膽色去與人進(jìn)行這樣的討價還價,今天好不容易,借了些酒興,才敢做出這等毫不退讓的牛氣之事。心中難得地飄飄然了一回,卻倒霉的踢上了一塊鐵板。
人家都開始叫保安了,可惜他一身輕飄飄的排骨,手無束雞之力,動兩下嘴皮子還好,這次可被兩殺氣騰騰的彪悍保安實在是嚇得不輕。
正惶然間,好在葉南上來擺平這事,當(dāng)下哪里還敢擺什么譜調(diào),對對方的道歉趕緊慌亂地答應(yīng)了兩聲。面子話也顧不上在說兩句,趕緊退到了后邊,他剛實在是被驚著了。
而這時前臺圍觀的眾客人,本來以為能看得一場熱鬧,難得一見有人要被皇朝丟出去了,眾人心中都是暗笑不已。卻哪里曉得形式一下大逆轉(zhuǎn),殺出一人來。三言兩語。那劉經(jīng)理便放過了那實在有些不知輕重的家伙,而且劉經(jīng)理還和言暖語地小心陪不是。實在是讓人大掉眼鏡。
同樣,葉南身后的同事們也一個個被眼前的這個情況弄得驚詫不已,本以為今天真要被這尋斌給敗了興致,而且還連帶眾人的面子一下都丟了,誰知道這葉南竟然是個如此牛逼地主,那首先還一臉不屑的經(jīng)理見到葉南之后,卻是如此的前倨后恭,小心熱情得不得了。
這下眾人都面面相覷地互望了下,見得對方眼中同樣是那般的驚詫,只有那方巍仍是一副輕笑著不以為意的模樣,才知道原來大家都還不太清楚葉南的真正底細(xì),似乎只有身后那個葉南的朋友才清楚這一切。
而接下來地事情,卻更是讓一些熟悉皇朝的客人吃驚,劉經(jīng)理陪笑著對葉南道:“葉先生,今天富甲天下還沒有客人,我?guī)屯逻^去吧!”
葉南笑著點點頭:“好吧,那今天又要叨擾劉經(jīng)理了!”
說罷,葉南便轉(zhuǎn)頭對著身后的眾人笑著示意了一下,便在劉經(jīng)理的帶領(lǐng)下,往富甲天下包房而去。
“富甲天下?”不少在看熱鬧的眾人都是一呆,常來皇朝的都知道,皇朝有三個頂級VIP包廂,其中一個據(jù)說就叫“富甲天下”。這三個包房不是這里的鉆石級貴賓根本進(jìn)不去,而且就算是要定也得提前預(yù)約,每天皇朝只開放其中的兩個,這富甲天下卻是保留的,專門為某些特殊的客人預(yù)留。
而且據(jù)說這三個包房消費可是貴得要命,一晚上單包房費就得上萬,算上消費地酒水,沒有幾萬塊一晚上,還真拿不下來。可這劉經(jīng)理就這般恭敬地將那保留的頂級包房送到了這個什么葉先生手里,這實在是讓人大跌眼鏡。
不過葉南他們現(xiàn)在可不管別人想什么,除了尋斌垂著頭跟在最后邊,其他人都是興高采烈的,尋斌惹出來的事情完滿解決了,這下大家也可以開心地玩了。
劉經(jīng)理帶著眾人來到最里邊的富甲天下,推開門恭敬地請葉南帶人進(jìn)去,葉南是第二次到富甲天下,對里邊的一切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倒是從來沒進(jìn)過這種頂級包廂的眾人都一個個瞪大了眼睛。
看著包廂的面積和設(shè)施,一個個暗自咂舌道:“這么大這么豪華的包廂,一晚上得多少錢啊……”就連那本來萎靡不振地尋斌進(jìn)到這里后,也被震驚了一下。
不過眾人是既來之便安之,看那經(jīng)理對葉南的態(tài)度,就知道葉南常來這個包廂,有葉南在他們可一切都不擔(dān)心。
眾人難得享受這般的待遇,一個個扯著嗓子開心地瘋狂了一夜,而且連帶紅酒又消滅了七、八瓶。而葉南現(xiàn)在的酒量實在是大漲,吃飯時喝了斤半的白酒,晚上又被眾人灌了瓶多紅酒,仍是毫無醉意。
倒是尋斌今天丟的面子,大受打擊,喝了半瓶紅酒之后,便倒了下去。無奈的葉南只得叫劉經(jīng)理給他在樓上開了間房,讓人丟了進(jìn)去,便任他自生自滅。
眾人一直玩樂到了晚上十二點多,才意猶未盡地出來,葉南走在最后邊,突然無由來地心頭又是一動,轉(zhuǎn)眼朝旁邊另一個VIP包廂看去,只見得上次在這里遇到地那個王子其正好帶著一群人從那出來,身后依然跟著那只狼妖。
兩人對目一視,王子其面色一白,如遇到鬼一般地竄到那狼妖背后,上下板牙只聽得“咯噠咯噠”地不住震響著。看來上次葉南對他意識深處的影響,還真是不小,直到現(xiàn)在依然對葉南怕地噤若寒蟬。
而那狼妖也是神色一凜,快速地擺出架勢擋在王子其身前,一副戒備的模樣。它現(xiàn)在可感覺葉南似乎比上次強(qiáng)多了,這讓它心底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要是真動起手來,自己現(xiàn)在是不是能夠擋住這個葉南。
不過葉南倒是沒有什么表示,冷冷地看了一眼之后,便和著眾人離去,留下那王子其身后的一群人莫名其妙地看著這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副省長公子,見著剛才那人之后,便一副如遇蛇蝎般的害怕模樣,躲在別人背后,半天沒回過神來;
都在紛紛地暗想著,這人是誰,竟然會讓王公子怕成這樣,按理說整個中南也沒人能讓他怕成這樣啊,難不成剛這人會是燕京來的超級太子黨?不過這也是這些人心底暗想著,可沒人敢去問這副省長公子。
待眾人都離去之后,葉南和方巍也駕著車朝家而去,只是一路上葉南心底卻有著淡淡的疑惑,這狼妖為什么一直這般甘心地跟在那王子其身邊保護(hù)他,它到底是為的什么呢?
不過疑惑歸疑惑,葉南也不會總掛記著這件事,回到家,便洗了澡開始睡覺,今天喝了不少酒,雖然對他影響不大,但是多少還是有些疲憊,轉(zhuǎn)眼間便悄然入睡,那這件事拋到了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