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兩天了,林子楓音信全無,蘇小沫不僅有一股不安的情緒涌上心頭,雖然以前林子楓一出去就是幾天也是完好無損的回來,但是蘇小沫總是覺得這次有什么不同。方晴在旁看見蘇小沫這幅表情,會心一笑,走上前來,左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道:“又想林子了吧?”
蘇小沫點了點頭道:“嗯,姐,我總覺得林子這次出去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方晴倒是毫無擔心之色的說道:“你這就是杞人憂天了,能有什么事情,別人不知道林子的本事,難不成你還不知道么,你說,現(xiàn)在有幾個是林子的對手?”在方晴的眼里,林子楓無疑是最厲害的,他相信這個世界上也很少有像林子楓這般會這種奇怪的門道的。而林子楓對于武功的認識更是堪比大師級的人物,交出來的陳彪幾個人現(xiàn)在可以說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試問這個世界上還有誰能輕易傷的了他?
蘇小沫點了點頭,沒有在說話,覺得也是這個道理,于是勉強的一笑,方晴見沒有什么事情了,看著溪邊宋大磊正在跟猴子過招,見宋大磊竟然有一拳結(jié)結(jié)實實的打在了金猴兒身上,金猴兒竟然也感覺到了疼痛,不舒服的叫了一聲,方晴趕忙站起身來拍著手叫了一聲:“好!”
現(xiàn)在與金猴兒過招已經(jīng)成了他們的習慣,金猴兒的身體在一天天的變大,但是身法絲毫不減,而且是更勝從前,力氣也大的出奇。與它斗上一斗,就能知道自己有多少長進,以前是以能在金猴手下走幾招為界限,現(xiàn)在變成能打到金猴幾下為線,陳彪幾人也知道自己在這一年的時間里,不但各自找到了適合自己修煉的武功,而且身體內(nèi)真的有了像老大一樣說的那股內(nèi)力,這讓他們更加的崇敬林子楓。
宋大磊見自己竟然傷到了金猴兒,心中竊喜,拳頭停在金猴的身上對著陳彪幾人大叫起來:“我靠,你們看見了嗎?我打到它了,真他媽的爽啊!”
陳彪幾人翻了翻白眼,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回道:“磊子,你可要挺住啊!打一拳卻是不容易啊!”
宋大磊見幾人這么說,看見幾人這幅表情,完全沒有羨慕嫉妒,暗道一聲不好,等他回過頭來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就見金猴對著自己齜牙咧嘴,似乎要把自己生吃了一般,宋大磊渾身上下打了個激靈,想慌忙將手抽回,躲得遠遠的。誰知金猴的反應(yīng)比他快多了,金猴兒浸在溪水里的身子往上一揚,帶起一陣水花,灑了宋大磊一腦袋,宋大磊一閉眼的功夫,金猴兒的手已經(jīng)從溪水里提了起來,一把抓住宋大磊的拳頭,將宋大磊輕輕松松的提了起來。
宋大磊感覺拳頭上一股巨力傳來,骨頭似乎要斷裂開來,那個他娘的疼啊!陳彪幾人見宋大磊被金猴提到半空中均哈哈大笑起來,關(guān)風把玩著手中的飛刀,開口叫道:“磊子,你現(xiàn)在是不是特別想張一條尾巴啊!”幾人早已經(jīng)習慣這樣了,這是宋大磊大意了而已,若是宋大磊收手夠快,及時的躲開去,躲到蘇小沫的身邊也許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上不著天,下不著地了。他兩眼一閉,干脆放棄了抵抗,心想:“這次他娘的慘了,不知道得躺幾天了。”
一旁的蘇小沫看到這一幕也哈哈大笑了起來,似乎稍稍淡忘了一些心中的不安,她從巖石中站了起來,她也怕金猴出手太重上了宋大磊,這宋大磊看起來憨憨的,對自己也不錯,于是蘇小沫對著金猴喊道:“小金,天氣太熱,將這大塊頭扔在水里,給他涼快涼快。”
金猴吱吱呀呀的叫了起來,雙手一松,宋大磊筆直的掉了下去,噗通一聲栽倒水里,陳彪幾人還等著看宋大磊出丑呢,沒想到是這般結(jié)果,都
叫嚷著無趣無趣,宋大磊的腦袋從水里漏了出來,一抹臉,哈哈大笑了起來,對著蘇小沫喊道:“多謝小姐。哈哈哈…..老子沒事兒啊!”
伏朱看見父親正在門外閉目沉思,樣子安詳,伏朱也不想上前去打擾他,但是實在是十萬火急,要是再耽誤一刻,那后果還真是不堪設(shè)想,雖然林子楓這個人是不錯,很有本事,而且還很英俊,就連自己也想嫁給他,但是伏朱卻不想林子楓用這種方式,這樣會給自己的妹妹的心里帶來陰影,她怕這樣會傷了妹妹的心,永遠快樂不起來。
伏朱上前輕輕叫了一聲:“父親。”伏風兩眼微微睜開,道:“怎么了,朱兒?”
伏朱一把撲到伏風的懷里哭了起來:“父親,林子楓他將妹妹…..將妹妹…..您還是自己去看看吧,要是晚一步,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
伏風拍了拍伏朱的肩膀,他知道伏朱說的是什么意思,伏風嘆了口氣,卻是一點兒也不著急的說道:“不用去了,這也是伏雀的造化了,造化啊!這是她的命你明白么?”
伏朱聽父親這么一說傻眼了,這叫什么話?難不成伏雀生來就是要被林子楓糟蹋的么?伏朱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叫道:“父親,您這是什么意思?”
伏風見伏朱生氣,微微一笑說道:“你不知道,現(xiàn)在咱們神隱族已經(jīng)是林子楓當家了。”伏朱聽父親這么一說,啊的一聲叫了出來,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秀美緊蹙的看著父親,她說道:“即使是父親將神隱族交付于他,他也不能這么為所欲為啊,難不成我以前看錯了林子楓不成,他本來就是這幅德行?”
伏風擺了擺手,搖了搖頭道:“你沒看錯他,要是林先生以前是這幅德行,那咱們神隱族現(xiàn)在早就湮滅了,正是因為林先生舍己為人的心,才讓他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這是什么意思?”伏朱更加糊涂了。
伏風從地上站了起來說道:“現(xiàn)在智慧之珠已經(jīng)一分為二,其能量融在了寶兒跟林子楓的身上,這珠子的邪惡的力量盡被林先生吸收,我想這是他自己要求的,而寶兒的身上卻是純潔無比的圣靈之力。”
伏朱心里雖然仍有疑問,但是她現(xiàn)在似乎明白為什么林子楓跟以前看起來不一樣了,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林子楓現(xiàn)在說話也透露著那么一股邪氣,似乎他不允許別人違背他,恐怕違背的下場也只有一個那就是死。依著父親的話,伏朱現(xiàn)在不是釋懷,而是更加擔心了,她更擔心現(xiàn)在的林子楓會對伏雀造成什么樣的傷害。
伏朱拉著伏風的衣袖說道:“父親,我們還是去看看吧,我怕伏雀出什么意外。”
伏風耐不住伏朱的軟磨硬泡無奈的點了點頭,跟著伏朱走了過去。寶兒大概是累了,躺在床上呼呼的睡了起來,熊力站在門外當真是不知道手該往哪里放了,屋里時不時的傳來林子楓舒服的呻吟聲,還有伏雀的痛哭聲,看來林子楓并不溫柔。
熊力看見族長親自來了,忙上前恭敬的跪在地上道:“族長。”
伏風將這位任勞任怨的熊力扶了起來笑道:“熊力,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不是你們的族長了,你們的族長現(xiàn)在是林先生,他將帶領(lǐng)你們?nèi)Z回當年屬于我們神隱族的榮耀。”
熊力的眼神閃過一絲迷離:“榮耀?”伏風沒有管愣在門口的熊力,帶著伏朱走了進去。伏朱當先叫了起來,她實在是再也不想聽那種聲音了,聽到了,似乎自己的身體也在微微發(fā)燙起來:“林子楓,你個混蛋,你快給我滾出來。”
沒想到里面的林子楓竟然回道:“怎么了,伏朱,你羨慕了,
不要著急,一會兒就是你。”
外面的伏朱氣的渾身發(fā)抖,林子楓這樣的話也能說得出口,她叫道:“你….你….你個混蛋。”似乎沒有了別的詞語。
伏風在旁連忙拉住了伏朱,訓斥道:“不得對族長無禮。”伏風又恭敬的喊道:“伏風求見。”
林子楓一聽是伏風,心想實在是掃興,這伏朱小丫頭也真是的,還把自己的老子搬出來,我看一會兒該打屁股,這伏雀的身體當真是好的不得了,當然他心里知道自己也沒法比對,畢竟這也是自己的第一次,想到這里林子楓不自覺的笑了起來,忘了外面還站著伏風,林子楓看著在身體下的那具美麗的胴體,看了看臉上戴淚的伏雀,林子楓伸手將伏雀扭向一旁的頭掰了過來,替她擦著臉上的淚,林子楓似乎變了一個人似的,變的溫柔起來,他說道:“怎么了,伏雀,感覺不好么?”
伏雀看著林子楓的眼眸此刻似水柔情,差點兒迷失了自己,她真的不明白現(xiàn)在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林子楓,她點了點頭,嗚嗚的哭了起來。
外面的伏朱見林子楓沒有回話,此刻又聽見了伏雀的哭聲,站在外面急跺腳,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她想沖進去,但是林子楓加的那道墻似乎還在那里。忽然,伏朱一眼瞧見了躺在了床上睡覺的寶兒。
伏朱趕忙跑到窗前,將寶兒搖了起來,寶兒似乎很是不滿意有人打攪她的清夢,小腳發(fā)脾氣的在床上亂蹬,身子側(cè)向里面,向里移了移,想擺脫那只討厭的大手。但是似乎并沒有奏效,那手將自己直接抓了起來,寶兒睜開眼睛,就看見一臉著急的伏朱阿姨,寶兒的氣消了一半,問道:“阿姨怎么了,寶兒好困啊!”
“寶兒乖,待會兒再困,你想不想你媽媽出事啊?”伏朱問道。
“當然不想。”寶兒立馬回答道:“要是誰敢傷害媽媽,爸爸是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伏朱點了點頭:“那好,現(xiàn)在你媽媽正在被爸爸欺負呢,你幫阿姨將你爸爸揪出來好不好?”
寶兒看了看里屋,然后笑了起來說道:“那可不算欺負哦,阿姨不用擔心,媽媽不會責怪爸爸的,要是我進去了,爸爸會打我屁股的,我不去。”伏朱見寶兒什么都懂,還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真不知道這小鬼頭什么時候變的這么明白了,任伏朱怎么勸,寶兒就是不答應(yīng)。
門吱呀一聲打了開來,林子楓當先光著上身走了出來,伏朱見門開了,慌忙跑上前去,不想現(xiàn)在卻沒有碰到那股無形的墻,走到林子楓的身邊,伏朱狠狠的踢了他一腳,林子楓躲都沒躲,對著奔向里面的伏朱說道:“我記下了,你會還給我的。”
“爸爸。”寶兒見林子楓出來了,小身體一下子跳到林子楓的懷里。
伏朱看著躺在床上的伏雀,臉上梨花帶雨,猶自哭個不停,看著床上那片片落紅,看著伏雀身上那道道的紫痕,伏朱上前心疼的將伏雀抱了起來,心中不知道咒罵了林子楓多少遍,安慰的說道:“妹妹,沒事了,沒事了。”伏朱對著門外的林子楓喊道:“林子楓你個大混蛋,我要殺了你!”說完,伏朱當真站了起來,不料卻被躺在床上的伏雀一把給拉住了,伏雀趕忙說道:“姐,不怪他,我愿意。”
“什么?”伏朱傻眼了,妹妹這是怎么了,她竟然說愿意,這林子楓到底給妹妹下了什么咒,妹妹竟然鬼迷心竅了一般,哭成這樣,還說自己愿意?
伏朱坐在床邊,這才發(fā)現(xiàn)妹妹伏雀的臉上竟有一絲滿足的笑容。伏雀低低的說了一句:“他說我是她的第一個真正的女人。”伏朱身子渾身一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