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府內,待四人離去後,蕭長天終於站立不住,端坐下來,暗道一聲“好險”。
原來蕭長天jing疲力竭之際,忽然心生一計,構造一個莫須有的人,用盡全身內力打去,賣一個脫身的良好時機給四人。四人攝於蕭長天的兇猛yin威,雖然也好奇最後來人是誰,但此刻好不容易出現一個脫身好時機,當然及時抓住,全力向外逃去。
此刻的蕭長天只感覺全身痠痛,比之鍛體完後的感覺又是另外一種滋味。
“笨蛋大哥,你好笨,居然一個也沒留住。”某笨蛋口袋內,白癡小弟嘲笑的聲音響起。
“白癡小弟,你說得倒是輕巧,這可是你哥哥出道以來的第一戰,能戰成這樣已經很不錯了。你沒看到最後時刻,他們怕得連滾帶爬的逃去嗎?”某笨蛋大哥顯擺道。
“切,那是他們沒用,如果他們再堅持片刻,說不定,某笨蛋大哥就要開口求饒了。”白癡小弟繼續打擊道。
“切,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你哥哥的兇威可不是說說而已的。”某笨蛋大哥繼續吹噓道。
“切......”
“切......”
......
晨曦初露,一縷朝霞穿過雲層,迸shè出萬丈光芒。漸漸的,原本灰濛濛的天空開始有了sè彩:紅的、橙紅、金黃,把整個天空都染成了萬紫千紅。大霧終於在此刻完全消散了。
蕭府大院內,蕭家衆人滿臉焦急地聚集在蕭長天的臥室前,顯得有些惴惴不安。
原來衆人早上起來才知道,昨晚蕭府之中居然有打鬥。
有打鬥也沒什麼,關鍵那滿地的狼藉,千瘡百孔的房間,無不顯示著昨晚打鬥的激烈程度。再加上蕭長天的房間緊閉,毫無半點聲音傳出,由不得他們不擔心。
房間內,蕭長天早已恢復完畢,之所以還在打坐,是因爲蕭長天正在嘗試衝擊督脈。
只見蕭長天體內個個部位的jing神氣,源源不斷地匯入任脈直入丹田,再由丹田而出,匯聚督脈前重新形成一團jing神氣,而後不斷壯大,當壯大到極限之後,以迅雷之勢強行衝擊督脈,一次又一次。
然而打通督脈又豈是那麼容易的。打個比方,督脈堵塞就好比導管中裝滿了泥,想要中通導管就得把泥一點一點地擠出去,然而泥只會越擠越固實,最後那一段也將是最艱難的一段。
終於,在再一次衝擊未果之後,蕭長天停了下來。
“不行,還是不夠,看來還得繼續積累。”蕭長天心道,“不過這次衝擊,明顯比上次進步了很多,看來與強者實戰,果然是提升最快的途徑。”
“罷了,大家都在外面等我,還是先出去吧。”
“劉老二,你帶衆人到議事大廳等我,我隨後就到。”蕭長天對著門外說道。
終於聽到蕭長天的聲音,衆人皆長出了口氣。
“是,少家主。”劉老二答道。
半個時辰之後,在蕭家衆人的殷切期盼中,蕭長天終於來到了蕭府議事大廳。
待衆人依次坐下後,蕭長天道:“劉二叔,先說說蕭家這些年的情況。”
劉老二道:“是,少家主。”當下把蕭家這些年的情況一一道來。
蕭長天聽得很仔細,聽到疑惑處還時不時地問上一兩。整個過程蕭長天始終很平靜,即使在劉老二說到青州城大小家族聯合打壓蕭家時,蕭長天臉上的表情也一樣平靜如水,像在傾聽一個不關己的故事一樣。
待劉老二說完之後,蕭長天問道:“總的來講,蕭家這五年來,產業嚴重縮水八層,錢莊生意更是被迫停止是吧?”
劉老二道:“是的。自從傳出家主無故失蹤之後,青州城個個家族就開始試探,得到證實之後,變得變本加厲。蕭家高手更是死的死,走的走,幾年下來,就成了現在的局面,甚至連一個二流家族也能來犯。”
“劉老二沒能保護好蕭家,請少家主責罰!”說完就要跪下。
蕭長天趕緊去扶住劉老二,道:“劉二叔,你怎麼又來了!這不能怪你,你能把蕭家維持到現在已經是大功一件了。”
蕭長天接著道:“劉二叔,放心吧,蕭家的東西,誰也吞不進去!”
自信的眼神,平靜的話語,此刻在場的蕭家衆人被感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