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說官爺,是你擋著我的路了啊,怎麼還發起火來了?”
聶帆依然笑臉相對,彷彿這官兵罵的不是他。
其餘的官兵聞言 立馬將他二人包圍在了中間。
關京一臉慘白,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怎麼就相信了這傢伙,關鍵自己還是跟他一起來到這官兵身邊的,這下好了,誰都跑不掉!
“小子,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且容你在此撒野!”
這回說話的是他們的隊長。
“我怎麼就撒野了,這城門本著就是讓人進出的,再說了這又不是什麼特殊情況!”
聶帆並不想與他們爲敵,可這做法的確有些過分。
“你,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小子,我看是你的嘴厲害,還是我的劍厲害!”
隊長不想和聶帆囉嗦,既然有人來找死,他何不做個順水人情呢?
“你看明白這世道了嗎?無論是官家還是勢力門庭,無論你背景有多硬,最終能戰勝真理的只有拳頭!”
聶帆沒有理會這幾個士兵,反而轉身對關京說道。
關京沒有說話,直接白了他一眼,意思顯而易見,你牛逼,你打一個給我看看?
“等等!你死了我要死,你活著我也要死,總之,你死不死我都要死,這不公平!好歹你也是官爺,這要傳出去,估計面子掛不住吧?”
幾個官兵殺氣騰騰,眼看就就要衝上來,結果聶帆突然擡手,硬生生把幾人叫停。
“要公平是吧?好!老子就給你公平,只要你能打贏我們幾個,不但你不用死,他也不用死,而且這城門你還可以自由進出,你有這本事嗎?”
哈哈哈。。。。。。
這官兵隊長話音落下,周圍十來個官兵立馬哈哈大笑,笑得那才叫一個歡。
“你這是存心爲難我倆,不過我還是想試試,但你這口說無憑??!”
聶帆裝若委屈,一臉不甘的樣子。不過他還真想過,如果自己殺了這幾人倒是簡單,但之後呢?豈不是麻煩一大推?
“哈哈哈。。。。。。也好,我就當著大家的面親手砍了你!”
官兵隊長被聶帆逗笑了,眼淚都快笑出來了,在他看來,不過一個溫室養大的武師而已,和自己這種從死人堆了爬出來的,簡直就是天壤之別,他何懼!
既然死到臨頭還在做白日夢,成全他又如何?
官兵隊長吩咐人找來筆紙,在紙上嘩嘩寫了一通類似生死狀的東西,反正意思就是,無論誰死,都不得找對方的麻煩。
這類似的東西在整個神武大陸勢力門派中隨處可見。
聶帆接過來仔細看了一遍,確認沒錯,然後在上面留下了自己的名字,當然,旁邊的關京也不例外。
“你該不是開玩笑的吧?你到底行不行???”
人家可是武師,再說手底下的人個個都是武靈,就算你是武師,可雙拳難敵四手??!難不成這傢伙是武宗?關京原本不想籤,可已經到了這種地步,還有選擇的餘地嗎?不過一想到聶帆這傢伙有可能是武宗,心裡就好受多了。
武宗是什麼?可是代表著東萊州頂尖的存在,但心裡依然把聶帆十八代祖宗問候了個遍。
“來來來,一起上還是單挑?”
聶帆將簽好的生死狀收了起來,沒有理會關京,他掃了一眼四周的官兵,臉上笑得那個燦爛,簡直比撿到絕世珍寶還要高興。
官兵隊長見狀,有些不解,有種上當的感覺,不過也沒想太多,就算是著了這小子道,要是自己加上手下還對付不了他,那還不得被人笑掉大牙!
“希望你別死的太難堪!”
官兵隊長說完,大手一揮,十來個官兵提起兵器,朝著聶帆一擁而上!
陡然間,揚塵四起,飛沙走石,寒芒乍現,各種兵器紛紛帶著各自那駭人的寒芒與殺氣,呼嘯而來,彷彿要撕裂空間,發出刺耳的聲音,讓人汗毛倒立,神魂劇顫!
四下吃瓜羣衆紛紛退避三舍數丈開外,以免殃及池魚,結果退得慢的還是被這股駭人的氣勢給崩飛,不過還好,沒有性命之憂。
關京直接被這股氣勢壓趴在地上,動彈不得分毫,有種瞬間就要被擠爆的感覺。
聶帆見狀,直接將關京扔了出去,足足飛了十餘丈才落到地上,摔了個狗啃屎,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聶帆沒去看關京的滑稽狼狽樣,他的精力全都在這些官兵的身上。
從官兵飛離的那一刻起,渾身的氣勢陡然暴漲,空靈殤瞬間就出現在他的手中。
蒼天黃,大地濁,一聲長探笑九幽,嘯!
這是蒼龍劍法第四式:嘯!
嗡嗡嗡!
聶帆衣襟無風自動,手中的空靈殤發出刺耳的劍鳴,一道七彩劍芒撕裂長空,劍氣深寒,彷彿四周的空氣都被這股劍氣所凍結。
嘡啷啷。。。。。。
噗噗噗噗噗。。。。。。。
下一秒,只見他橫空一掃,那七彩的劍芒所到之處空間龜裂,以摧枯拉朽的氣勢橫掃一切。
接著耳邊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兵器斷裂之聲,然後就看見那些官兵統統倒飛而回,在空中拋出一道道長長的血線,場面極爲壯觀。一個個足足飛了十幾丈之遠,躺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聶帆沒有下死手,不然躺在地上的就不是活人了,而是屍體!
“你。。。。。。你是何人?”
官兵隊長被震懾住了,就算是他全力一擊也做不到如此程度,看樣子這傢伙還沒用全力,這尼瑪還怎麼打?
幸好剛纔沒有衝上去,不然也討不了好吧?
“該你了!”
聶帆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直接了當的要和他打。
“要不握手言和如何?”
慫了,他不得不慫,這尼瑪哪裡是武師,明明就是武宗,你當老子是瞎子嗎?
“認輸了?”
聶帆不傻,不能把事情做的太絕,畢竟這些都是軍隊的人,自己現在再牛逼也到不了能跟軍隊抗衡的地步!
“我認輸,不知道可否留下姓名,交個朋友?”
官兵隊長心裡始終還是有些不服,但他又奈何不得對方,如果知道這人出自何處,似乎就要好辦多了!
“我可以進了嗎?”
這是想拿身後的人下手嗎?那你得能查出來才行。一戰的勇氣都沒有的慫蛋,聶帆不想和他廢話。
“可以!當然可以!”
官兵隊長抱拳鞠躬行禮,他能說不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