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若離跟著秦建國和凌惠賢去醫(yī)院探望秦青青。
來到病房,秦青青看見秦若離馬上笑了起來。
“若離,姑姑很久沒見你了,你又瘦了?!鼻厍嗲嘁暻厝綦x為女兒一樣看見了就高興。
“姑姑,您覺得怎么樣?”秦若離對秦青青一點印象都沒有,可是她對自己那么親切,想必以前他們的感情很好。
“姑姑很好,越來越好?!鼻厍嗲嗟那闆r的確是穩(wěn)定了。
就在這個時候,皇甫覺推開了病房門。
“少爺,您來了?”秦青青看見皇甫覺有點控制不住情緒,她醒來以后大哥告訴她,全靠皇甫覺,不是他的財力支撐著她熬不到今天。
“嗯,姑姑,不是說過不要喊我少爺了嗎?”皇甫覺昨天來探她的時候告訴她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是一家人了。
“可是,我不習(xí)慣啊?!鼻厍嗲嗾娴牟涣?xí)慣,喊了一輩子的少爺現(xiàn)在成了她的侄女婿。
秦若離聽見更不自然了,不是說好了大家各不相關(guān)了,他又在認什么親戚。
“姑姑,沒有什么不習(xí)慣的,輩份要分清,長輩就是長輩?!被矢τX一邊說一邊觀察著秦若離的表情。
他看得出,她很不自然,從他進來以后她就別扭得不行。
如果她對他沒有感覺了,那就不會別扭;她別扭了,證明她對他還是在乎。
“少爺,有時候我想這就是緣分,你跟若離的緣分從你們小時候就開始了。”秦青青覺得自己是老了,越久的事越清晰,想當(dāng)年的人都是老人。
“什么意思?”皇甫覺有點不明白,他以為秦青青這是老糊涂了。
“沒,沒什么。”想了想,還是不好說出來,這個秘密已經(jīng)那么多年了,也沒有說出來的必要,說跟不說,他們都是好好的。
四個人聊了好一會,秦若離借口說要上班便先行離去。
......
醫(yī)院的花園......
“媽,小離她記起了以前的事?!被矢τX昨晚在酒吧想了很久該如何追妻,想了半天還是要借助岳父岳母的力量。
“什么?她記起了?什么時候的事?”她怎么沒聽她女兒說記起什么往事。
“前幾天?!?
“是真的嗎?那她怎么不記得青青?”凌惠賢有點不相信。
“她記不起姑姑?”皇甫覺挑了挑眉,腦里想起了很復(fù)雜的可能。
“是啊,昨晚我跟她說起了青青,她一點都沒印象,不過她堅持今天跟我來看看青青而已,你沒看見她剛剛都沒怎么說話嗎,她完全不記得有青青這么個人,所以,她都插不上話。”凌惠賢覺得她女兒根本就沒有記起什么。
“沒關(guān)系,血濃于水,記不住就記不住,她即便記不住還是跟青青親的?!鼻亟▏共粨?dān)心,反正他早已接受了女兒失憶的事實。
......
皇甫覺沒再說什么,他就在想她究竟是不是真的恢復(fù)了記憶。
他想找游樂的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如果他真的懂催眠,那么他倒希望知道他老婆當(dāng)天掉下山崖的真相。
皇甫覺來到皇甫悟所在的醫(yī)院,一推門進去便看見穆暖暖在給皇甫悟喂粥,而游樂則在旁拿著文件給皇甫悟念。
“覺,覺少?!庇螛房匆娀矢τX進來說話都不利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