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說呢?阿紫,是不是我忘記了什么重要的事?”阿紫的欲言又止,讓梁月甜更好奇她跟沈朵朵是什么時候見過面的。
“夫人,您別跟院長說這是我告訴您的,不然院長要是生氣了就得開除我,我就不能伺候您了。”阿紫故意把“開除”兩個字說得重一點。
這段時間以來,梁月甜對她很是依賴,她知道她最聽不得的便是她要離開她身邊。
“阿紫,我都當你女兒一樣了,你快說吧。”不知道怎么的,她就特別想知道之前在哪里見過朵朵。
“夫人,您還記得之前您去參加院長就職典禮的時候您暈倒過的事嗎?之后您還住了幾天醫院。”
“嗯,是的,阿哲說那個是個醫鬧,報復啊哲,所以抓了我。”梁月甜當然是記得的,但是過程就不記得了。
“夫人,當天被抓的不止您一個,還有今天的沈小姐。”阿紫握緊了拳頭,她這一步走得不知道妥不妥,也不知道她聽了以后是用什么樣的心態去想這件事。
不過不要緊,無論她用什么樣的心態,她都會指引她朝著她希望的方向走。
“什么?那個醫鬧的人把朵朵也抓了?天啊,我,我怎么不記得,我想想,我,我真的記不住。”姜哲的媽媽很想回憶那天的事,可是她只記得自己在醫院醒來以后的事。
“嗯,她也被抓了,而且,她,她的情況非常不好,所以,院長也不希望您知道的,您還是別問了,就當今晚是初次見面吧。”阿紫拿起一件薄薄的被單幫梁月甜蓋好。
她每天都把姜哲的媽媽照顧得很好,知道她喜歡躺搖椅上看電視劇,就給她做了一張薄薄的被單蓋住半身,不用被空調吹得身體麻木。
“情況非常不好?怎么不好法?”梁月甜不禁緊張起來。
雖然朵朵介入了兒子跟查諾的感情,但是,畢竟她還是偏心自己的兒子多一點,現在查諾已經坐牢了,那么,她以后就要好好對朵朵了。
姜哲沒告訴她,查諾是死刑,只是說她坐牢了。
“夫人,那天的事其實我也不是太清楚,只是,只是聽到一部分的,那天的事,實在是太血腥了,我,我也說不出口。”
血腥?那到底是怎么了?
梁月甜聽了以后這個人都緊張起來,朵朵到底是怎么了,今晚還對她那么不好,她因為哲而受到醫鬧牽連,她還不知道對她好,她越發自責了。
“夫人,我,我也是聽說的,那個抓走你們的人當時逼著院長從你們兩人之中選一個,只讓院長救你們之中的一個,院長那么孝順您,他當然是選擇了您,這是毫無疑問出自本能的選擇。”阿紫小心翼翼地說每一句話,生怕沒有說好一句,就讓整個局面變得不好控制。
“什么?有這樣的事?那,那哲當時真的選了我?我怎么一點都不記得。”梁月甜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她恨自己的記憶力那么差,居然把這么重要的事情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