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 給老子閉嘴
因爲(wèi)韓斐還沒出院,偌大的別墅裡只有我一個人。而浴室其實(shí)離我房間門口還有些距離,而我卻能聽到開門聲,這隻能說明,來人應(yīng)該是有備而來。畢竟如果只是小偷,見別墅亮著燈,也不會如此肆無忌憚纔對。
這麼想著,我腦子也相應(yīng)冒出一個名字——陸楓。
想到此,我匆匆沖掉身上的沐浴露泡沫,穿衣服已經(jīng)來不及,只能快速扯過一旁的浴巾圍在身上。
我整個人貼在浴室門旁的牆壁上,心裡有點(diǎn)慌,畢竟陸楓的手段我也見過,他懂得那麼多,一定不簡單。而我說白了,只是個弱女子,身上除了根本發(fā)揮不自如的盤龍?jiān)陆o予的力量外,我跟普通人根本沒任何區(qū)別。
想到離開醫(yī)院時,韓斐對我的叮囑,我狠了狠心,擡手用牙齒將手指腹咬破,不論管不管用,以備不時之需。
篤定的腳步聲慢慢從臥室門口的方向傳過來,隨著腳步聲漸漸逼近,我甚至緊張得能聽到自己胸腔內(nèi)的心跳。
下一秒,浴室門被一股力道從外推開,我狠狠閉了閉眼,一咬牙,伸出滴著血的手指,想也不想,朝著門口人影的腦門上湊過去。
在手指順利戳到對方額頭的那刻,我心底也狠狠鬆了一口氣,但等了沒一會兒,見對方根本沒什麼反應(yīng)時,我纔開始覺得怕,畢竟我身上唯一的利器都沒用的話,陸楓要對付我,豈不跟捏死只螞蟻一樣簡單?
想到此,我往後退了好幾步,正準(zhǔn)備另做打算之時,也在同時看清,特麼站在浴室門口的,根本不是什麼陸楓,而是楚北訣。
楚北訣的臉色此刻黑得幾乎能滴出水來,他擡手摸了下被我戳過的額頭,摸到一手血,本就低沉的臉色更沉了,擰著眉目瞪著我,沒好氣的兇道:“你特麼搞什麼鬼?!”
連我自己都沒發(fā)覺,在看清是楚北訣的那刻,我心底有多麼放鬆。明明這傢伙下午的時候才羞辱過我,但在心底,我還是更多的信任他,不管他到底有幾個人格。
我眨了眨眼,對著楚北訣那張俊美的臉,沒好氣道:“你來幹什麼?!”
楚北訣脣角一勾,長臂伸出一把扯過我,將我拎到他跟前,冷笑著說:“你說呢?”
想到我下午對他跟他寶貝女人的羞辱,以楚北訣睚眥必報(bào)的性格,一定是來要我好看的,我也是在此刻纔想明白,才覺得有些怕。
但我面上卻不能慫,空著的那隻手掰著他攥緊在我胳膊上的手,笑著故意說著刺激他的話,“怎麼,下午的時候沒被我打夠?現(xiàn)在找上門捱打來了?”
提到被打,楚北訣臉就沉得厲害,攥著我胳膊的力度加大,對著我吼:“給我閉嘴!”
“我要偏不呢?”我不知爲(wèi)何,就是想跟楚北訣對著幹,怎麼讓他不舒服,就怎麼來。誰讓這傢伙總是帶著莫熙,在我面前晃悠刺激我呢?
下一秒,下顎就被一股力道狠狠扼住,我的臉被迫擡起跟他對視,下巴被他的蠻力捏得疼得厲害,這樣還不止,他低頭看了我一眼,鬆開攥著我胳膊的那隻手,反而一把扯過我圍在身上的浴巾,惱火的扔在地上,一隻手狠狠攀上我身前的山丘,用力捏了捏,直到我疼得輕呼出聲,他才滿意的笑了笑,道:“肯老實(shí)了嗎?”
我狠狠咬著牙瞪著他,氣得整個身子都在抖。我就知道這傢伙只會欺負(fù)我,對莫熙卻相當(dāng)溫柔與珍惜,我心裡不平衡的厲害,咬牙切齒對他吼:“給我放手!”
可下一秒,身子就被楚北訣推著抵在了浴室的牆壁上。我身上什麼都沒穿,接觸到冰冷的大理石牆壁,冰得我整個人一哆嗦。但這些都不是重點(diǎn),重點(diǎn)是,楚北訣撈起我的雙腿強(qiáng)勢纏在他腰上,我全身的重心都放在了他身上,以至於我只能牢牢攀住他的肩膀,才能不讓自己掉下去。
但這姿勢既危險(xiǎn)又曖昧,我一時警覺,用力推拒著楚北訣的身子,咬著牙罵道:“給我滾開,種馬!”
楚北訣臉上閃過一絲迷茫,我想他估計(jì)是不懂種馬的意思,但其他都聽得懂,很快就沉了臉,一隻手撐在我臀部下方,箍住我的身體,然後,我就敏感的聽到了皮帶金屬搭扣相撞的聲音。
我瞪大眼望向他,楚北訣對我勾脣邪邪一笑,嗓音是難得的輕柔,甚至笑著道:“罵吧,想怎麼罵就怎麼罵,你開心就好~”
他話落的下一秒,撐在我臀部的手上移扣住我的腰肢,將我的身子猛地下壓,被強(qiáng)硬撐開的痛,疼得我縮著身子,脣間溢出破碎的呻吟。
沒有任何前戲,所以進(jìn)了一半他就卡住了,我疼得擰著眉看向他,咒罵道:“給我滾!”
楚北訣似乎也不好受,身子跟我一樣繃得有點(diǎn)僵,他看著我沒說話,牙根緊咬,雙手扣著我的腰,將我往下壓的時候又挺了挺身。
乾澀的摩擦疼得我溢出了眼淚,知道此刻不是逞強(qiáng)的時候,這變態(tài)肯定什麼都做得出,我便只能軟下姿態(tài),雙手柔柔抵在他胸口,咬著牙儘量平穩(wěn)著呼吸,“別……別再動了……我疼……”
“知道怕了?”楚北訣額頭上有少許細(xì)汗,他眸光晶亮的望著我,溢出脣角的笑,卻很冷,“晚了~”
將我地在他胸前的胳膊擡到他脖子上,他兀自搗鼓了一會兒,扣著我的腰就開始大幅度動作起來。
我不著寸縷的背撞在冰冷的牆壁上很疼,但卻都沒雙腿間的部位來得疼。撕裂的疼痛讓我只能無力的伏在楚北訣的肩膀上,身子隨著他的頻率而擺動。
眼淚疼得一顆顆從眼眶滑落,砸在他深藍(lán)色的西裝外套上。我也不知道自己是疼的,還是最近過得太憋屈,反正藉著這股勁,崩潰的哭了出來。
“給老子閉嘴!”耳邊是楚北訣不耐煩的怒吼聲,爲(wèi)我打擾著他的興致而惱怒。
我聽了更加憤懣,轉(zhuǎn)過腦袋,張嘴就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都說脖子是男人第二脆弱的地方,此話應(yīng)該不假,因爲(wèi)我覺察出楚北訣很快整個人一激靈,一股熱流在我體內(nèi)盪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