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2 兇器
見我依然不為所動,帶頭的警官直接對女警員以眼神示意,女警員接收到指令,立刻朝我走了過來,一手拿著手銬就要往我手腕上銬。
當(dāng)我只身一人走出酒店一樓的時候,身上已經(jīng)沾染了不少人類的鮮血,但因?yàn)橐路呛谏匀藗儾⒉荒芸吹锰鰜怼?
我從酒店電梯出來的時候,大堂的工作人員和客戶,都做著各自的事情,根本就沒有人發(fā)現(xiàn),我所住的那一樓層,到底發(fā)生了何種血腥的事件。
我當(dāng)然沒有乖乖任由警官們將我逮捕了去,出手狠辣的解決了一干人等,但過程中也卻被偶然經(jīng)過房間門口的酒店服務(wù)人員看到,我毫不猶豫也將其解決,后來事情的發(fā)展就有點(diǎn)偏離我的預(yù)想,我狠辣的手段讓驚恐的尖叫聲傳遍了整層樓,不少看熱鬧不嫌大的客人都從房間出來一探究竟,結(jié)果無一例外被我解決了個干凈。
當(dāng)然,我也記得很清楚,當(dāng)我走向電梯的時候,唯獨(dú)走廊最里端的那間房的客人沒有八卦的出來,也就從我這場無情的殺戮中逃脫了去。我當(dāng)然沒那個興趣去看那間房到底有沒有客人,只朝那邊看了一眼便下了樓。
但走出酒店的那刻,我卻敏感的一眼就看到馬路對面一道頎長的身影,正不動聲色的望著我。
從身形能分辨出是個男人,但他戴著墨鏡,以至于我看不太清他的模樣,但從他整體的輪廓,卻隱隱能看出,這是個長相與氣質(zhì),都很迷人的男人,而且更關(guān)鍵的是,這家伙無疑就是昨晚用一條銀鏈挑釁了我,卻又快速逃開的那家伙。
認(rèn)出他的那一刻,我趕緊微瞇著眸子二話不說朝著他的方向趕了過去,但這家伙反應(yīng)也不慢,頃刻間就閃進(jìn)了馬路邊的一條小胡同。
我唇角冷冷勾起,這一次,說什么都不能讓他再逃掉了。
雖然我對這附近根本不熟,但我還是憑著高超的智商將這家伙堵死在了一條無路可退的小胡同前。
他背對著我而站,我勢在必得的朝他走過去,冷聲笑著道:“這次你還往兒哪兒跑?”
我在距離男人三米遠(yuǎn)的地方站定,見他身子動了動,轉(zhuǎn)過臉來的那刻,他動作利落的摘掉了臉上的墨鏡,露出一張帥到人神共憤的臉。
但盡管如此,我卻一點(diǎn)也不為所動,就那么饒有興致的看著他,就像是貓抓老鼠前惡趣味的逗弄一般。
只是我還沒說什么,這家伙卻沉著臉看著我,臉上的不滿很是明顯,低聲冷嗤道:“看看你現(xiàn)在都變成什么樣子了!”
無緣無故被人斥責(zé),是個人都不會爽的,我啞然的低頭看了眼自己,覺得好得很,不免笑著看向他,冷聲道:“我看你是找死!”
這次我也懶得跟他再多廢話,直接朝他撲了上去,招招狠戾。
之后我才發(fā)現(xiàn),這家伙的動作也不慢,招式更是了得,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
但雖然他速度迅速,但我還是察覺出他似乎并不太想傷我,而我卻不同,從未有過的惱怒,讓我恨不得立刻撕了他。
但就在我即將趁機(jī)掏他心臟的那一刻,他卻陡然開口道:“你還愛我嗎?”
這突兀的一句話,直接然我停了所有動作,手指就停在他胸口前,抬頭目光詫異的望著他,很是費(fèi)解他何出此言。
我雖然已然已經(jīng)走火入魔,但終究還是知道“愛”這個詞是什么意思,便更是費(fèi)解這家伙的話。
但還不等我說什么,他便再次道:“然然,不管怎么樣,可我還是愛著你……”
我更懵逼了,下意識皺緊眉頭想說什么,卻只見對方突然手一樣,空氣中襲來一陣異香,還挺好聞的,我大力嗅了幾口,卻很快腦袋昏昏,一分鐘就不到,就徹底失去意識,昏了過去。
當(dāng)我再醒來的時候,迷蒙中還未睜開眼,首先就感覺到我正躺在柔軟的地方,身體卻在我昏沉的狀態(tài)下,竟正在上下很有規(guī)律與速度的挪動著。
而后,一股異樣的感覺傳遍我全身,這種感覺怪怪的,我之前從未感受過,因此覺得很陌生。
意識到這一點(diǎn),我猛地睜開眼,卻發(fā)現(xiàn)身體的上方陡然高懸著一張臉。
雖然這張臉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是十足的賞心悅目,但我還是不禁被嚇了一跳。
反應(yīng)片刻才意識到,我正被這家伙壓在身下,他有力健壯的雙臂正撐在我身體兩側(cè),但他身上卻并沒有穿衣服。
而且不止他,就連我,也一絲不掛的躺在他身下。
我也突然發(fā)現(xiàn),我的身子竟然是在隨著他的節(jié)奏而上下擺動,而且身下兩腿之間的感覺,跟平時的根本不一樣。
我默然的看著他,尚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這家伙卻陡然抬起手,倏地附在了我胸口上,并且力道重重的揉捏了一下我的胸脯。
我雖然不知道他這到底算是在做什么,但終歸覺得是對我的不尊重,不免當(dāng)即沉了臉,報復(fù)般狠狠朝他伸出手,卻聽他突然道:“爽嗎?”
我皺眉困惑的望著他,這家伙臉上邪佞的笑意讓我不爽極了,但他的身子卻陡然往前一頂,我隨之驚呼一聲,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yīng),卻還是將自己驚呆了。
“感受到我埋在你體內(nèi)的東西了嗎?”他的聲音邪笑中帶著某些惡趣味。
我卻尚不太懂他言語中的調(diào)戲,還傻愣愣的問了句,“是什么?!”
這次反倒是他明顯表情詫異的看向我,漆黑的眸子盯了我片刻,卻突然哂笑道:“我的獨(dú)門兇器,必要的時候,能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此時對除了殺戮之外的一切,都很懵懂的我來說,自然是聽不懂他這句話的潛在意思,只以為他是在威脅我什么,畢竟隨著他身體一下下朝我頂送的同時,我不知為何總覺得難受。
思及此,不免認(rèn)可他那東西或許真的很厲害,便不再敢輕舉妄動,惱火且煩躁的看著他,不甘道:“你想干什么?!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