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顏啃噬著方清明的嘴唇,結實的腿毫不留情的跨入方清明的雙腿之間,火熱的大手動作粗魯的撕開了他的衣裳。
慕顏的動作伴隨著疼痛撫遍方清明的身體,那強烈的恐懼感直沖上他的心頭,方清明劇烈的喘著氣,道:“慕顏,別這樣,我好難受,好難受。”
慕顏好像聽不到一般的,更加用力的啃咬著方清明的身體,他抱著方清明的身體猛地一轉身,把他壓到了客廳的地板上,冰涼的觸感讓方清明瑟縮了一下,九月份的天氣雖然還有些余熱,但如果躺在這么冰涼的地板上,無疑也是一種折磨。
“慕顏,你放開我,慕顏。”方清明不停的乞求著,他的左手臂甚至還帶著石膏,慕顏竟置若罔聞,粗魯的脫下了他的褲子。
一瞬間,方清明的眼淚噴涌了出來,他一直以為慕顏是溫柔的,理智的,沒想到他竟然可怕到這個地步,方清明的左臂隱隱發(fā)痛,但他卻停止了掙扎,任憑眼淚滑落臉頰,消失在發(fā)間。
緊致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住慕顏的瘋狂,但慕顏還是毫不留情的擠了進去,痛苦一陣一陣的涌上方清明的胸口,他嘶啞的叫了一聲,從雙腿間傳來的疼痛感越發(fā)的強烈,方清明被折磨的暈了過去。
方清明流了好多血,原本即便是細心開拓也很難容納的身體就好像被一把利刃捅開了一樣,巨大的痛苦毀天滅地的涌了上來,曾經以為的全世界就這么輕易的被摧毀了,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沒有什么兩情相悅的愛情。
方清明睜開眼睛的時候慕顏已經不在了,他被放在臥室的床上。
方清明試著動了動身體,一種錐心的痛從后面?zhèn)鞒鰜恚爸S的笑了笑,看來他從來都沒有擺脫那個噩夢,隔了這么久,又經歷了一次,這是老天爺在警告自己嗎?
身體好像被清理過了,方清明難受的磨蹭著走下床拾起被撕扯的亂七八糟的衣服套在身上,他的左臂傷口好像又嚴重了,那種疼痛感也更強烈了,幸運的是這種級別的疼痛還是能忍的。方清明艱難的扶著樓梯扶手慢慢走下樓,拿起慕顏家的電話撥了個號碼。
“Lewis,來七星公園接我!”
不管是為什么,方清明此時只想早點離開這里。
Lewis很快就趕了過來,但被小區(qū)的警衛(wèi)給攔在了門外,方清明一路走走停停,總算到了門口。
Lewis看見他蒼白的臉,欲言又止,只能先扶著他上了出租車。
回到家里,方清明直接去了臥室,他艱難的爬到床上趴著躺下,眼淚又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為什么他總是自以為是的以為自己擁有了愛情,為什么他每次的付出都要受到這樣的回報。
“咚咚咚”
“明哥,我給你拿了些東西,我覺得你應該用的到。”門外響起Lewis的聲音。
方清明急忙擦了擦眼淚,道:“進來吧。”
Lewis手里拿著兩瓶藥慢慢走了進來,方清明的臉上浮現出一種尷尬之色。但仍舊是趴在床上,事到如今,他竟然連假裝一下的心情都沒有了。
“是慕顏干的嗎?”Lewis問。
“什么?”方清明大驚。
Lewis又問了一遍:“是慕顏干的嗎?是慕顏把你弄成這樣的嗎?”語調竟然變得尖銳起來。
方清明苦澀的笑了笑,他這狼狽的樣子都被Lewis看了個徹底,就算再想否認,那也是無濟于事的吧!
“明哥,我之前跟你說過,慕顏他不是好人,你不相信我嗎?”
方清明難過的別過臉,逃避著這個話題。
Lewis看自己根本勸不住他,只能起身先把門給鎖上,然后又慢慢坐到方清明的床邊道:“明哥,你知道我為什么給你帶這兩瓶藥膏嗎?”
方清明愣了一下,也許是因為Lewis的聲音太過憂郁,也許是因為Lewis說的話太過于讓人震驚。
“明哥,告訴你一個秘密,也是我一直保留到現在都沒有敢說的秘密。”
方清明的手動了一下,緊緊的抓著下面的床單。
“之前我受傷的那次你還記得吧······”Lewis輕嘆了一聲,他微微仰著頭,削尖的下巴也染上了幾分憂郁,他微微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之前的兩個星期我一直推說公司有事情,要加班,其實是因為······”Lewis咽了口氣,艱難的說:“是因為我被人強女干了。”
“很可笑吧!”Lewis自嘲的笑了笑:“我不敢告訴你們,因為我怕你們傷心,我更怕阿羽會看不起我······”
方清明震驚的瞪大了眼睛,難怪Lewis之前一直心事重重的,原來他竟然藏著這么大的秘密,方清明看著Lewis痛苦的神色,不由得伸出手抓住了他冰涼的手掌。
Lewis朝方清明露出一個欣慰的笑容,接著說:“你應該猜到了吧,那個人就是慕徹!”
Lewis的話像一個晴天霹靂一樣打在方清明的心頭,那個人就是慕徹,慕徹?他一直以為慕徹雖然頑劣了一些,但起碼的道德他還是懂的啊!方清明的記憶突然回到了那天在慕徹的家里,慕徹開玩笑似得告訴自己說他上了一個男人,一個男人······
所有看似雜亂無章的事情在這一瞬間都豁然開朗了,方清明突然覺得有點兒恐怖。
“那天,我跟阿羽······之后,我腦袋里很亂,阿羽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知道我應該負責任,可是我,真的很亂,然后我就去跑到酒吧里喝酒了,當時慕徹他們一群人都在,他們找我一起喝酒,我也沒有拒絕,誰知道他們竟然給我下了藥,我醒來之后,就看到慕徹······我失蹤的兩個星期其實一直在偷偷的養(yǎng)傷,后來我去法院告了慕徹,可是······”Lewis的聲音顫抖了起來:“起初我的律師是很支持我的,后來有一次我在事務所門口看到了慕顏,從那之后我的律師就突然變卦了,他說,我的官司是不可能打贏的,只有和解。”
“我怎么可能會同意和解······”Lewis難過的用手托著額頭,把頭深埋在胸口:“然后過了幾天我就給人給圍了,那天若不是小······若不是有人救了我,也許我就回不來了······”
“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告訴你有用嗎?你那時候正受慕顏的恩惠,一定會覺得我別有用心吧!”
方清明如鯁在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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